總裁大叔惹不起 008 必須在他房裡睡 全本 吧
所以冷易岑纔會爲了那個駱飛兒,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起初,他還以爲是他開竅了,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啊!這麼想着,aaron還真的挺擔心飛兒的處境。
“啊!那小子還真是個木頭人啊,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
aaron只是爲冷易岑的行爲發着感嘆,可這話聽得依依又不爽了,她又端起臉來:“哎,說什麼吶?人家那叫長情,叫癡情。”說完,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aaron,扁着嘴說:“算了,像你這種花心大少,又怎麼會懂。還是我上班後,自己跟他說吧。”
這話一出,aaron完全呆愣在原地,丫的,這女人變臉是不是也忒快了點?
雖然被強留在冷易岑的家裡,但飛兒卻並不想和他住在一間房裡,但,冷易岑的態度很堅決,必須留在他房裡睡,理由竟然是說,他們是新婚夫妻。
子宇又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但冷易岑已經鐵了心不給子宇機會再接近飛兒,於是,蠻橫不講理的將子宇趕了出去。
關上門後,飛兒大退了好幾步,心裡悔得腸子都要青了,早知道冷易岑會這麼做,她還不如剛纔跟子宇回房還好一些。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啊,她現在和這個冷易岑關係不清不楚的,又和子宇回房,那還不得把冷總家的二老給氣死啊?
所以,飛兒纔會拒絕子宇的,可現在,飛兒後悔死了,如果讓她來選擇,她寧願自已名聲不好,也不想和冷易岑共處一室。
“你不要過來啊!”雖然明知道說這種話沒用,但飛兒現在也想不出自己還能對他說什麼了。
“這是我的房間,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冷易岑邪邪一笑,故意朝飛兒越走越近。飛兒驚慌的跳上了窗臺,指着冷易岑的鼻子尖叫:“你再靠近一步,我,我就跳下去。”
看到飛兒的動作,冷易岑卻霎時嚇白了臉,他一個健步衝了上去,瞬間抱住飛兒的身體,然後退至安全地帶。他的動作快得飛兒連做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可他的碰觸卻讓飛兒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用力的掰着他的手,飛兒慘叫:“放開我,放開我。”
“你這個女人真的蠢到家了嗎?你想死就早點說,爬到窗臺幹什麼?”冷易岑是真的在吼她,那麼的用力,那麼的驚駭。飛兒一時間愣住了,不明白他怎麼會反應這麼大,這裡纔是二樓,就算是她真的跳下去了,也死不了人的啊。
不過,好在吼完這些話,冷易岑居然鬆開了緊扣自己身子的手,飛兒跳開三大步,渾身警覺的看着冷易岑:“你,離我遠點。”
看着飛兒的動作,冷易岑突然間用一種傷心欲絕的眼神瞅着她,那眼中的哀痛之色,那麼濃郁,渲染得他的眸色越發的深沉,飛兒是第二次看到他這樣看着自己了,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傷感氣息,讓飛兒也突然很想哭。
許久,飛兒都不也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只是任由冷易岑那麼哀傷的瞅着自己,直到,她因爲動作保持太久,僵硬得快要定不住身形時,他終於開口了:“以後,不許再坐窗臺上了,聽懂了沒?”
分明是一句好話,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硬是變了味,飛兒扁了扁嘴,很委屈的看着窗臺,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睡客房嗎?”
懂得變通,纔會給自己創造機會,以飛兒對冷易岑的瞭解,似乎他吃軟不吃硬啊,所以,自己最好還是不要跟他硬碰硬纔好。所以飛兒打算採取迂迴政策,雖然被他強留在這個家裡,但是她完全可以先想辦法離他遠一點再說。
“不用了,就睡這裡。”他的話,再度打破了她的幻想,她再次叫了出聲:“我不要和你睡。”
“不要也得要,從現在開始,除了這間房,你哪裡也不許去。”蠻橫的再次下着命令,冷易岑霸道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飛兒卻不依了,剛纔還想討好他的,可是看樣子,這傢伙完全是油鹽不進的貨色啊,但飛兒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求他:“冷總,你,你就答應我了吧?”
“要我答應你也可以,除非你學乖一點。”這一刻的冷易岑,似乎也沒有那麼難說話,居然平靜的說出了這個要求。
但可以哪知道他說的學乖是什麼意思?她再度小心翼翼的問:“你,你要我乖成什麼樣?”
見飛兒也開始聽話,冷易岑也沒有再過份要求,只是說:“我不會讓你和子宇過份接觸的,對於你,我仍舊不相信,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和我假扮一對恩愛夫妻,讓子宇對你死心。”
“怎麼可能?”剛說完這話,飛兒就意識到說錯了話,於是又解釋道:“我是說,我和你平時就吵來吼去的,冷子宇怎麼會相信我們是恩愛夫妻?”
“所以,哪天他相信了,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離開這裡。”無情的因子似乎又開始活動了,冷易岑的話又一次傷了到飛兒,她咬了咬下脣,倔強道:“只要你放我離開就行了,我不要你的臭錢。”
聞言,冷易岑斜睨了她一眼,蹦出一句:“隨便!”
臭着臉的冷易岑,見飛兒總是一幅防範自己的樣子,不耐煩的說:“不要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還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保證除非你願意,我絕對不會碰你。”
其實他想說的是,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絕對不會碰你,可是,說出口時,卻莫名的多了一句,除非你願意。就邊冷易岑自己也嚇了一跳,難道,他對她就那麼的難以抗拒嗎?冷易岑甩甩頭,突然間轉身進了浴室。
也許,他是該冷靜一下了,整個人都糊塗了。可他的說法,不但沒有讓飛兒放心,更是讓她嚇到不行,她自言着:“不是吧?他是要去洗澡嗎?怎麼辦?怎麼辦?”
提起裙襬,飛兒就朝房門跑去,才起步,浴室冒出一個聲音:“如果你還想逃跑,我保證,我一定會拆了那間孤兒院。”
飛兒瞬間石化,腳步沉重得再也擡不起。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