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歐陽晨冷冷一笑,“楚心心,如果你能像從前那樣乖巧,我一定還在心韻和你之間盤旋。但是,你回來之後做的一切讓我傷透了心,我不可能讓你再傷害心韻,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假象,都只不過是讓你永遠地離開心韻罷了。”
“是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心心哈哈大笑,淚水卻滑落了眼眶,她一直以爲和木心韻比起來,自己是被愛的那個。要不然歐陽晨不會讓自己那麼囂張地對待木心韻,更不會讓木心韻伺候自己,讓她受盡了委屈。
但是,現在,她或許才知道,自己錯了。他自從木心韻進入他生命開始之後,便不再在乎自己了,自己後來的放肆行爲,只不過是讓自己更愚蠢罷了。看着這被歐陽晨搞得一塌糊塗的記者招待會,楚心心冷冷一笑。
“歐陽晨,你是想毀了我嗎?我偏不如你意
。”看了歐陽晨一眼,木心韻徑直走到了臺上,拿起了麥克風,看着歐陽晨,淡淡一笑,“大家剛纔一定聽到了孩子的事情,孩子是我和歐陽晨的,但是他不想要,所以在生下來孩子之後就讓人綁架了孩子,扔到了大海里。如果大家不相信,我有證人。”
“是嗎?什麼樣的證人?”歐陽晨淡淡地看着楚心心,她根本就沒有孩子,還敢這麼囂張?
“歐陽總裁,你這麼想見,就讓你見見好了,開門。”楚心心冷冷吩咐,記者們讓出了一條道,歐陽晨淡淡站在了一邊,靜靜地看着楚心心,楚心心別過了目光,不想再看他。
“真是奇怪,我跟心韻正想來看看這裡的發佈會怎麼樣了,大家就都知道了?”大門開了,一聲磁性的男聲傳了過來,記者們順着聲音看去,才發現那人竟然是寰宇集團的總裁冷澤。
他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麼?難不成他就是楚心心口中所說的證人?
“大家猜錯了,我跟心韻過來,只不過是想見見歐陽晨罷了,順便也跟楚心心小姐談談事情。”冷澤彷彿看出了大家的想法,淡淡一笑,拉着木心韻來到了楚心心面前,站定,“心心小姐,孩子的事情,我們早就知道了。節哀順便,幾個月前死在肚子裡的孩子,還這麼惦念,心心小姐真是長情啊。”
“你,你說什麼?我的孩子明明被歐陽晨扔到了海里,怎麼可能幾個月前就死了?”楚心心打死不承認,她定定地看着木心韻,她明明該是臉色蒼白的,爲何現在卻該死的讓人嫉妒,那麼美?
“是嗎?心心,你還是那麼喜歡裝。”木心韻冷冷地看着楚心心,她原本以爲自己看見楚心心會心疼的,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會,許是傷害多了就不會了吧。
“心韻,你來了。你明明答應我的,你爲何會?”楚心心的眼神如刀一樣凌遲着木心韻,木心韻冷哼一聲,淡淡笑了,“心心,你還是喜歡裝作楚楚可憐。當初你就是這樣讓我陷入了兩難之中,不得不把歐陽晨讓給你。現在,證據已經在這裡了,你還要看看嗎?”
木心韻把證據拿到了記者面前,記者細細看過,她纔給了楚心心一份,等看到裡面的照片和她在美國某醫院做得流產記錄時,楚心心才意識到,自己敗了,敗得一敗塗地。
“心韻,不是的
。我怕傷害了你們夫妻感情,才流掉了孩子的。”楚心心還在苦苦乞求,木心韻聽了,冷哼一聲,“爲了我們夫妻感情,逼迫我伺候你?爲了我們夫妻感情,把幫我的張嫂給推下樓梯,這都是你對我的好嗎?楚心心,我們之間,完了。”
“心韻,木心韻,”楚心心一聽木心韻這麼一說,料定她不會原諒自己了,立刻開口,笑得很放肆,“木心韻,歐陽晨,你們當真以爲你們之間的愛情很了不起嗎?哈哈,我告訴你們,只不過是狗屁。他愛你,怎麼會被我一個眼神就弄走;而你若是愛他,爲什麼只會看到他對你的壞,看不到他對你的好?他默默地保護着你的家人,保護着你,你卻以爲是囚禁。這就是你們的愛情?有什麼好讓人羨慕的?”
楚心心苦苦笑着,最後深深地看了歐陽晨一眼,見他眼神略過了一邊,心裡鈍痛,轉身猛地撲向了木心韻,卻被歐陽晨一個推攘,絆倒了地上的機器,砰的一聲,額頭撞在了柱子上,鮮血橫流。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林梢鳥在叫,不知怎樣睡着了,夢裡花落知多少。”輕輕地伸出了手,楚心心看向了歐陽晨的方向,“晨,是不是我一直都錯了?愛情不是錯過了還可以追回來的,晨——告訴我,你也曾愛過我,那麼深深愛過我。”
“我。”歐陽晨搖搖頭,看向了木心韻一旁,木心韻的眼睛似乎也紅了,他是不是對她造成的傷害特別大,她才原諒不了他?
“呵呵,歐陽晨,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我只恨——恨我當時沒有及時回來。晨,對不起。注意,注意冷澤,他——”楚心心還想說些什麼,卻感覺氧氣變得越來越少了,漸漸地,她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能隨着那熟悉的旋律,淡淡哼唱着,“你愛談天我愛笑,夢裡花落知多少——”
“心心,心心。”木心韻沒有想到楚心心會死,看到她撞到了柱子上,心裡一時鈍痛,眼前像是出現了一層濃霧,她白眼一翻,暈倒在冷澤懷裡。
“心韻。”歐陽晨看見了,立刻去抱她,卻被冷澤單手隔開,“你要的,我都幫你做到了,我都做到了。以後不要再來找心韻了。”
“冷澤,你說什麼?”歐陽晨並沒有想過冷澤會到這裡,聽到他這麼一說,立刻冷了神色。
“我說什麼你自然知道,歐陽總裁,珍重。不要再來招惹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