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搖着木心韻,拍了拍木心韻的臉:“心韻,心韻,快醒醒。”
利澳和秦億然也在不停的叫醒着歐陽晨,救援人員也把哪來的衣服給木心韻和歐陽晨穿上了。
這時歐陽晨慢慢有了反應,掙扎着擡起了手,指了指木心韻,利澳和秦億然看到歐陽晨有反應了,大喊,“晨,你醒了?晨,晨
。”
歐陽晨剛指了指木心韻,突然手掉了下去,整個人暈了過去,嚇得利澳和秦億然大喊,“晨,晨......”
一旁的翎羽也焦急的說:“怎麼辦,心韻一點也沒有反應。”
利澳記得大聲吼道:“救援機怎麼還沒到。”
救援人員看到利澳這麼生氣,小心翼翼的說:“利澳少爺,您別生氣,救援機馬上就到,我們再等等。”
利澳已經很憤怒了,“你們都幹嘛吃的,如果今天歐陽晨發生什麼意外,你們也完蛋了。”
翎羽在危急關頭,總是顯得那麼鎮定,翎羽拍着利澳的後背,“別那麼生氣,我們再等等,罵他們也沒用......”
沒一會,救援機就到達了,只是這一會時間,在這幾個人看來,每一份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因爲時間每增加一秒,歐陽晨和木心韻的生命就離危險越進一步。
幾人將歐陽晨和木心韻擡上了救援機,直接和醫院聯繫,送到了醫院。
方小米一直在照顧着木心韻,已經好幾天過去了,木心韻還沒有起來,還好,醫生說木心韻的身體並無大礙。
躺在病牀上的木心韻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眼前的亮光越來越刺眼,越來越明亮,讓自己的眼睛無論怎樣都睜不開,好睏啊,那就再睡一會吧。就這樣反反覆覆幾次,木心韻終於醒了過來.....
木心韻看着潔白的牆壁和被單,腦子裡一片混亂,一邊的方小米看到木心韻醒過來了,興奮的看着木心韻說:“心韻?心韻?”
木心韻虛弱的回答道:“嗯。”
方小米又說:“知道我是誰嗎?”
木心韻渾身一點勁都沒有,只是“嗯”了一聲。
這時方小米大喊着:“醫生,醫生,木心韻醒了,可是她好像腦子混亂了,怎麼辦,怎麼辦,醫生,醫生
。”
方小米的呼喊聲不僅引來了醫生,還引來了秦億然和利澳。
秦億然和利澳趕在了醫生前面,“怎麼了,怎麼了,你亂叫什麼。”秦億然焦急的問着。
方小米指着躺在牀上的木心韻,對秦億然說:“心韻,心韻醒了,可是好像傻了,怎麼辦。”
利澳說:“怎麼可能,你怎麼看出來的。”
木心韻躺在牀上沒有一點力氣,想解釋也沒有勁說話。
方小米手腳並用的說:“我跟她說話,她只會說‘嗯’,怎麼辦怎麼辦。”
利澳和秦億然走到木心韻的牀邊,只看到木心韻微微擡起了手,向利澳擺着手,嘴裡動着,只是沒有聲音。
利澳看到木心韻這個奇怪的舉動,不明白什麼情況,方小米指着木心韻說:“看看看,我說她又問題了吧,怎麼辦啊。”
利澳俯下身子,貼在了木心韻的耳邊,只聽木心韻用細小的聲音說:“別聽她亂說。”
這時,醫生也進到了病房,聽到方小米說木心韻醒了,趕緊對木心韻做起了基本檢查,檢查完畢後,利澳問醫生,“醫生,我朋友她怎麼樣了?”
醫生把聽診器放了起來,然後說:“病人情況很穩定,沒什麼大礙。”
方小米奪到利澳前面,對醫生說:“醫生,我朋友她,腦子好着沒?”
醫生笑着說:“這你們大可放心,體溫降低,受風寒不會對腦子受到傷害的,她很正常!”
說到這裡的時候,方小米才露出了微笑:“嚇死我了心韻。”說着就走到了病牀邊拉起了木心韻的手,木心韻瞪了一眼方小米什麼都說不出口。
醫生又說:“病人剛醒過來,現在非常虛弱,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緩和。”
醫生走後,秦億然兇到方小米,“你下次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別大喊大叫的,腦子有病吧你,像個正常女人不
。”其實秦億然很不喜歡女人在公共場合大喊大叫。
很快,木心韻已經有力氣開口說話了,方小米去上班了,翎羽來照顧木心韻,木心韻問翎羽,“歐陽晨呢?好久都沒見過他了,幹嘛去了。”
翎羽愣了一下,說:“哦,沒事,誰知道呢,他公司那麼忙的。”
木心韻“哦”了一聲接着說:“我生病了他也不來看我,哼。”
翎羽只是笑了笑沒有接木心韻的話,接下來的幾天,木心韻和不管問誰,“歐陽晨呢?”每個人向約定好了一樣不接木心韻的話茬。
木心韻越來越感到不安,終於在一天下午,木心韻趁着病房沒人,溜到護士值班室問道:“你好,我想問下,和我同一天來到醫院的人出院了嗎?”
護士說:“你問的是哪個人?什麼病症。”
木心韻說:“就是被困在島上,應該是受了風寒的吧.....”木心韻按照自己的病症給護士描述道。
護士說:“你是他什麼人。”
木心韻說:“我是他的妻子。”
護士停頓了下,說:“你也不要太悲傷了,這輩子他都要在這裡長眠了。”
木心韻聽到護士的話,一下子懵了,“護士小姐,什麼意思?他在哪裡?”
護士指了指重症病房的方向,“那裡。”
木心韻趕緊跌跌撞撞的推開房門跑了進去,進入眼簾的是被白布包裹好的人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木心韻腦子裡浮現出這幾天朋友們的表現和小島上歐陽晨身上的滾燙,瞬間明白了什麼,一下子撲到牀跟前,大哭道,“晨,你快醒來,快啊,我求你了。”
木心韻哭的聲嘶力竭,“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了要我怎麼辦,我求你了,快起來,快起來和我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