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散到家門口 (求金牌)
“相宜,如果榮蓉和你說什麼,先來問我,知道嗎?不管什麼事都好,先來問我。”
“好,我知道了。”
醫院。
榮蓉因爲情緒失控,傷害到自己,被榮少送進醫院,幸好,傷口不算很嚴重,榮少整夜都在醫院陪着,看着病牀上臉色蒼白的母親,榮少十分心疼,同時也痛恨顧曉晨和克洛斯,傷害自己的母親。
榮蓉半夜才清醒,一醒來,有些恍惚,榮蓉抓住他的手,有些驚恐的樣子,“西顧,我不要住院,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媽,你的情況,暫時還不能出院,先在醫院觀察兩天好嗎?”榮少憐惜地說道,榮蓉慌張搖頭,不願意在醫院裡住,她想立刻出院。
榮少十分爲難,榮蓉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大聲尖叫,哭泣,如瘋了一般,榮少慌忙命人去辦手續,他抱着榮蓉,心疼地說,“媽,我聽你的,我們回家,我們回家,你不要激動。”
榮蓉如一受驚的孩子,抱住榮少,眼淚不斷落下,驚慌至極,身體不斷地顫抖。
辦好手續,又帶榮蓉回家,已是凌晨五點,榮少折騰了一天,又沒有睡覺,困得要命,他卻不敢讓他母親單獨一個人在房間裡。一連幾天,榮蓉的情緒都沒有控制住,榮少不能上班,也不能出去,一直在家裡陪她,這一天下午,她的情緒稍微控制住一些,說道,“西顧,把june叫來陪我吧,免得你天天在家裡陪我,又不能工作。”
june是公爵收養的孫女,名義上是他的表姐,其實並無血緣關係,榮少想了想,滿足了榮蓉的要求,“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打電話,她若有空,明天就能過來了。|”
“好。”榮蓉淡淡說道。
榮少見她稍微好一些,便去書房處理文件,榮蓉看着榮少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她絕對不會讓她的兒子和顧曉晨的女兒在一起,絕對不會。
克洛斯致電榮少,想約他出來談一談,榮少知道,他要談榮蓉的事情,拒絕克洛斯的邀約,榮蓉生病,情緒不穩定,他也不想這時候刺激母親,免得病情加重。他和公爵通了電話,公爵同意讓june過來,電話中,對克洛斯的所作所爲,十分憤怒,一通大罵,榮少心中不舒服,但沒有反駁老人家的意思。
聯繫好june,榮少揉了揉眉心,這兩天都沒怎麼睡好,頭疼得要命,偏偏沒有一件事情是省心的,顧相宜的作品要上市了,他想親自處理好,母親又生病,他分身乏術,只要把項目交給李佩佩來做。這兩天,顧相宜也沒給他電話,偶爾發發短信,他偶爾纔回一條。
他和顧相宜的關係是越來越尷尬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樣的情況,她母親也沒提起顧相宜的身世,他怕刺激到榮蓉,也沒有去問。她一定是因爲自己和顧相宜談戀愛的事情受刺激,榮少煩躁地想,或許,分手纔是他們最好的結局,可爲什麼,想到分手這個詞,他就那麼無法忍受。
榮少在書房煩躁地走來走去,心中如壓了一塊石頭,無法排解,這是一種誰都無法擺脫的痛苦,愛情,親情,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他很累。
真的很累。
特別這兩天,累到極點。
他握着電話,也不知道要不要給顧相宜一個電話,他已經兩天沒聽到顧相宜的聲音,他很想她,卻又不敢見她,怕見了,就捨不得回家。
或許,心有靈犀還真是戀人之間的默契。
他正想給顧相宜打電話,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他的小破丫頭,榮少脣角微微揚起,迅速接起電話,迫不及待想聽顧相宜的聲音。
“今天週末,你在幹什麼?”顧相宜的聲音細細的,如細小的電流,竄到他的耳朵裡,傳遍全身,全是心悸,顫慄,他聽得出,她聲音裡有一抹忐忑。
榮少心想,那天他的脾氣就衝了點,只是心疼母親,關心則亂,其實,不關顧相宜的事情,他不應該衝她發脾氣。“我在家,你呢?”
顧相宜抿脣,微微一笑,“我在散步。”
“哦……”
電話兩端,一陣沉默,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低沉。
顧相宜有些委屈,“那我繼續散步,你……”
“相宜。”榮少知道她要掛電話,匆忙喊住她,“我在家陪我媽,不能出去。”
“我知道。”顧相宜的聲音又輕快起來,又擔心地問,“她的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榮少淡淡說道,“她是不是知道你和顧曉晨的關係了?”
“嗯,你沒問她嗎?”
“我沒問。”榮少說道。
顧相宜下意識地說,“對不起。”
“傻丫頭,不關你的事情,你道歉做什麼?”榮少輕聲說道,“那天晚上,我……”
“沒關係,沒關係。”
榮少嘆息,顧相宜突然悶悶地說,“我就在家門口散步,你……”
她剛這麼說,榮少就掛斷了電話,他匆匆下樓,榮蓉正在客廳,榮少輕聲說,“媽,我出去買個東西,很快回來。”
沒等榮蓉回答,他就出了門,榮蓉詫異,她很少聽到兒子這麼歡快的聲音,彷佛有什麼東西,牽動她的喜怒哀樂,她有些恍惚,多少年沒聽到他這麼快樂的聲音了?
顧相宜掛了電話沒一分鐘就看到一道人影從小區大門衝出來,喘息得很厲害,他今天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很休閒,除了有些憔悴,依然很英俊,特別在陽光下,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今天第四更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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