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我出車禍了
榮少有閨女這件事,成了最近的娛樂焦點,傳得沸沸揚揚,經常看到榮少帶女兒一起用餐,卻很少看到榮少身邊有女人出現。正好到了週五,顧彤彤又飛去巴黎,這會兒帶上阿曼達一起回去,她還真每個禮拜都去巴黎,伍德也專門空出時間,週末都陪女兒,阿曼達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陪顧彤彤一起去巴黎,兩人在一起,膽子也大,顧彤彤和阿曼達從小坐飛機,熟門熟路的,去哪兒都不陌生。
當然,克洛斯還是派人在後面保護她們,只是不讓她們知道,女兒獨立是好事,但畢竟太小了,他還是不足夠放心,一到週末,克洛斯和顧曉晨也到夏威夷去,伊恩去朋友家過週末。家裡就顧相宜和榮少,榮少原本不住在家裡,自從顧相宜住家裡後,他也一直住家裡。
隔壁的裝修還沒好,顧相宜一直都沒搬過去。
週五傍晚,家裡已經只剩下他們兩人,榮少心想,他們這麼體貼,給他們都留下一個空間,也不好辜負了,顧相宜最近賞他兩句話,不像前段日子,一句話都不說。父母都不在家,顧相宜簡單做了兩份意大利麪,她最近伙食太好,顧曉晨總愛弄她喜歡吃的菜餚,她發現自己來紐約一個月,體重竟然悄悄地上漲四公斤。顧相宜決定好好清理腸胃,所以,她要吃得清淡一些,榮少很不滿意伙食。
“我不吃意大利麪。”榮少把面一推,這面兒做得很清水,都沒肉醬,就幾塊蝦仁,看起來好清淡,一看就不好吃,榮少吃東西也清淡。但可不是這麼一個清淡法,他要清淡得美味的。
顧相宜看着餐桌上,面無表情的榮少,心中不免有些恍惚,好像回到過去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他總算變着法子地刁難她,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還列了很長的菜單,全是他不吃的,她至今都記得他不吃什麼,愛吃什麼。若是以前,他不愛吃什麼,她得回去重新做。
多像啊,可一恍惚,已過去這麼多年了。
“你不愛吃,你自己去做。”顧相宜淡淡說道。
她竟然沒有回去重新做?榮少非常不滿,不免也有些委屈,連他自己都沒注意自己在撒嬌,“我要是不愛吃,你過去都會重新做的。”
顧相宜沒注意到他的語氣,淡淡說道,“過去的顧相宜愛你,不過她死了,現在是jessica。”
榮少唰的站起來,面『色』下沉,雙眸冒火地看着顧相宜,“你非要和我這麼說話嗎?”
“我說的是事實。”
榮少臉『色』陰鷙至極,胸口不斷起伏,顧相宜心中冷豔地想,讓你生氣,讓你暴躁,一點都沒變,脾氣那是那麼壞,誰願意伺候你了。
“不做就不做,有的是人給我做。”榮少擱下這句話,轉身出去,沒一會兒,顧相宜就聽到車聲,她這才反應過來?微微眯起眼睛。
咦,有的人給他做?莫非他還有交往的女人?
顧相宜覺得這意大利麪吃着也沒滋味了,啪的放下筷子,臉『色』也不怎好看,正巧,手機響起,張佳琪來電話,“哎,有空過來喝一杯嗎?我幾個朋友一起玩,你在紐約也沒什麼朋友,多出來活動活動,認識認識人,別這麼宅着。”
“好啊,在哪兒?”
張佳琪抱了地址,顧相宜開車過去,正好張佳琪的保時捷旁邊有一輛車退出來,她把車停在張佳琪的身子旁邊,剛一進去就看到張佳琪在招手。
三男四女,全是老美,男的俊帥,女的漂亮高挑,很符合張佳琪的審美,張佳琪把顧相宜介紹給他們,聽說是時尚圈的,女孩子們都很歡迎。全是年輕人,在一起聊得也多,正喝着,有一名高大的男人走過來,他剛剛去洗手間了,張佳琪給顧相宜介紹,這是尼爾。
顧相宜頓時感覺,這兩人關係不一般,可能是上一次張佳琪說的男人,她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頭髮剪得很短,灰藍的眼睛,差不多有190cm,很健壯。顧相宜把桌上一圈人都敬了,全是張佳琪的同事和客戶,聊得又來,平時就多出來玩一玩,顧相宜心想,張佳琪去哪兒都是女王,很容易交到朋友,也很容易讓別人喜歡。
這並不是很鬧的酒吧,舞臺裡有人跳舞,但並不多,並不『亂』。
顧相宜比以前健談許多,圈裡交不到朋友,圈外的朋友不少,張佳琪的朋友,她一直都很喜歡,什麼人認識什麼朋友,一般都如此,你的朋友什麼樣子,你就是什麼樣子。所以,只要是張佳琪的朋友,顧相宜都能聊得來,他們也很喜歡顧相宜,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熟起來。
男人們都笑說張佳琪私藏,沒早點帶顧相宜出來玩。
張佳琪說道,“她有老公有女兒,你們別打她主意。”
“不是吧?”
“哦,我的天……”
……
沒有人相信,顧相宜有女兒,東方人看起來本來就顯得很小,顧相宜本來也不大,會穿衣服打扮,看起來很年輕,一點都不像有女兒的。顧相宜秀出自己女兒的照片,她皮夾子裡有,是她和女兒的親密照,這會大家才相信,男人們紛紛說可惜,本來還想和顧相宜約會來着。
一行人玩玩鬧鬧到很晚,尼爾也是多才多藝的,途中拉着張佳琪去跳舞,有人也會玩樂器的,到臺上去彈鋼琴,顧相宜很意外,他們一點都不像銀行界的人,她以爲銀行界的人都很嚴肅,和伍德一樣呢,沒想到,還是有不一樣的。
衆人玩到十二點,顧相宜第二天也沒事,他們要通宵都沒問題,誰知道接到榮少的電話,問她在哪兒,顧相宜說在酒吧,榮少掛了電話。
聽得出來,他很憤怒,沒一會兒,她又接到榮少的電話,“我出車禍了。”
“什麼?”顧相宜嚇了一跳,一時沒想到,爲什麼出車禍的人,聲音這麼咬牙切齒的,“嚴不嚴重啊,你在哪兒?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