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若不說話,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而遊少祈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安慰的笑容,他緩緩地對謝宛若說道:“你放心吧宛若,總之我絕對不可能這樣看着你受到別人的傷害,我一定會好好地對你好的,一定會。”
他一邊說着,一邊走到那人的面前,對他說:“好了,你到底鬧夠了沒有?如果是鬧夠了,你最好放了我的朋友,否則的話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好啊,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做出什麼事情來。”他邊笑着,邊對遊少祈說,就拿着刀子在遊少祈的眼前晃了一晃。
遊少祈其實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他很少招惹到這些人的,自己平時也根本就沒有機會同這些人打交道,而今他是爲了謝宛若所以才這麼做的。
他皺了皺眉頭對那個人說道:“好,既然是你逼我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說着,他就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把那個人的刀搶了下來,那個人沒有想到他會忽然搶刀,倒是嚇了一跳。
遊少祈冷冷地對那個人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想打啊?既然想打的話,我們兩個就打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就拿着刀在自己的胳膊上猛地劃了一刀,鮮血直流而出,那個人被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怎麼拿刀子割自己?”
“不錯,我連自己割自己都不怕了,難道我還怕割傷你嗎?”他哈哈地笑了起來,一邊笑着,目光之中盡是張狂之色。
看到他的樣子後,謝宛若也不禁嚇了一跳,謝宛若知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文弱書生,卻沒有想到他有這樣的勇氣。因此謝宛若忍不住在旁邊對他說道:“你小心一點啊。”
“我知道了宛若,你也會關心我嘛。”他笑着對謝宛若說,謝宛若一句話也不說。
於是他便對那個小流氓說道:“來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如來好好地打一架,看看到底誰是誰的對手。”他邊說着,邊揮舞着刀子。
那個小流氓被他的氣勢給嚇壞了,便猛地往後退了幾步,對他說道:“你瘋了?”
“對啊,我就是瘋了,那又怎麼樣?總之我要好好保護我的女人,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任何傷害,不管是誰想要欺負我的女人,那都是不可能的。”他邊說着,邊拿着刀子往前揮了幾下。
那個人實在是嚇壞了,他皺了皺眉頭忽然轉過身來對遊少祈說道:“好,你有種,你了不起,我怕了你還不行嗎?”說完,他轉身就走。很快地,他就走遠了。
望着他的背影,遊少祈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因爲遊少祈平時也不是那種喜歡舞刀弄槍打架的人,他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斯文的人,對於這樣的人,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呢。他等到那個人走了後,纔在那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到他的樣子,謝宛若不以爲然地說道:“你既然怕,就不必逞什麼英雄了嘛。”
“我沒有怕。
”他搖了搖頭鄭重地對謝宛若說道:“不錯,我承認我在一瞬間的的確確是有過那麼一點點地害怕,可是當我看到他妄想對你不軌後,我根本就沒有怕了,我只是想救你,僅此而已。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事實上確實是這樣的。”
謝宛若聽了不禁皺着眉頭對他說:“哪有你這麼傻的呀?別人都已經給你使眼色讓你趕緊離開了,你偏偏還要在這裡招惹這種人,你是不想活了嗎?你到底有多少條命啊,可以來招惹到這種人?”
“宛若,你關心我?”他擡起頭來笑着對謝宛若說道。
謝宛若皺了皺眉頭,“我並不是關心你,只不過我不想有人因我而死,要是這樣的話,自己會內疚的,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內疚而已。”
“宛若,你真是太好了。”他對謝宛若說道,“就跟以前一樣。”
“拜託你不要跟我提以前了。”謝宛若皺着眉頭說道:“我根本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認爲我們兩個以前有什麼樣的瓜葛。”
“好吧,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哎呀!”他忍不住捂着胳膊,疼痛地叫了起來。
見到這種情形後,謝宛若連忙上前去對他說道:“你沒事吧?”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皮外傷,爲你受的傷是很值得的。”他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胳膊。
“真是傻子,天底下怎麼有人像你這麼傻啊?爲我受了傷難道就不疼嗎?你以後遇到這種情形,你就趕緊躲開,然後找個地方去打電話找警察來嘛,非要自己強出頭,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謝宛若一邊埋怨着他,一邊說道:“走,我陪你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了。”遊少祈搖了搖頭說:“要是去醫院的話,說不定又會被那些媒體記者給圍堵,然後他們還不知道說什麼話呢。”
“你是害怕別人看到你跟我在一起?”
“當然不是了。”他搖了搖頭,“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是不想應對他們。對了,你家裡有沒有藥箱,可不可以幫我包紮?如果有的話,不如你帶我去你家裡吧?”
“好吧。”謝宛若猶豫了一下,竟然答應了他。
他心裡還有疑惑,於是就問謝宛若,我剛纔看到你往這個方向走,你是想去什麼地方?”遊少祈總是疑心她和遊少崖有什麼樣的瓜葛,所以纔會這麼問的。
誰知道謝宛若明朗地笑了笑說:“還能去哪裡啊?我是去做一份兼職。”
“做兼職?這是怎麼回事啊?”
“是這樣的,我在那邊的社區裡面找了一份兼職,你也知道了,我兒子讀花花皇家幼兒園平時要花多少錢的,你女兒也在那個學校,你沒有可能不知道的。”
“是,我是知道。”他點了點頭,這纔對她說道:“你一個人撫養一個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
“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謝宛若搖了搖頭說:“我已經習
慣了。”
“可是我卻不習慣讓我看着你受苦啊。”他對謝宛若說:“總之你相信我,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苦了,絕對不會。”
謝宛若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我說遊先生,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上藥啊?如果是要的話,麻煩你趕緊跟我走,如果是不要的話,他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還是先自己回家吧。”
“要啊,當然要了,爲什麼不要?”他連忙說道:“我現在就跟你走。”於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走。
一路之上游少祈跟她說了很多的話,而她什麼都不肯答應,遊少祈看到她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心裡面在想什麼。
遊少祈想了想就對她說道:“宛若,其實我一直以來想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不可以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什麼事情啊?”謝宛若不以爲然地說道。
“事到如今我已經知道你就是宛茵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有什麼跟你說什麼了。你爲什麼會這麼責怪我呢?而且又這麼樣刻意地疏遠我,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我做了什麼事情做得不夠好,以至於讓你不喜歡我了?”
“沒有,你想多了。”謝宛若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
“我沒有想多,我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的宛茵她一直都是一個不管什麼事情都是有道理的人,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愛一個人,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去恨一個人,既然你就是宛茵,我知道事情的的確確就是這樣的,可是爲什麼你不告訴我原因呢?”他緩緩地對謝宛若說道,謝宛若不禁皺着眉頭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很久,他們才走到謝宛若的家裡,到了謝宛若的家裡後,謝宛若便給他包紮,在包紮期間,謝宛若又千叮萬囑他說道:“我知道你平時愛吃辣,但是你現在傷口這麼嚴重,絕對不能吃辣了,你明白嗎?如果吃辣的話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什麼?不能夠吃辣,是這樣嗎?”他擡起頭來望着謝宛若,問道。
謝宛若點了點頭說:“是的,不能吃辣,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能隨便吃辣呀,還有,你平時最喜歡吃的那個泡椒帶魚也不要再吃了,還有人用泡椒來做帶魚的呀?你真是的。”她一邊嗔怪地望着遊少祈,一邊說道。
遊少祈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情,緩緩地對她說道:“宛若,你不是說你並不是謝宛茵嗎?如果你不是我的宛茵,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有這麼奇怪的愛好,你說呢?”
謝宛若聽了他這麼說後,臉上的神情非常地不自然起來,過了很久她才皺着眉頭說道:“這是小可樂告訴我的。”
“不可能,可樂怎麼會告訴你這些呢?因爲我這個爹地也沒有把這些告訴過他,這是我最糗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拿出來說呢?事實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目前只有兩個,一個是我的小姨雲曉思,而另外一個人呢就謝宛茵,你說你到底是誰?難道你現在還不承認你是宛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