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聖宇拿過隨時準備的鐵面具,又簡單開始換衣服,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尹聖宇,不是龍門的J,不能讓別人發現,不然會有很多的麻煩。
若溪嚇得大氣不敢喘,手心裡全是冷汗,抱着畫的手臂也緊了緊,“那個……我說……我說那個……這個……”若溪語無倫次急得不知道怎麼辦,閉上眼睛就大聲說着,“玩具槍可千萬不能亂玩啊~”
執槍的人,一把揪住若溪的長髮,若溪瞬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他邪惡說着:“你不是尹聖宇的老婆嗎?哼~有人讓我們修理他,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若溪被執槍的人架着向前又不敢反抗,她只有低聲哭泣以釋放內心的不安。
尹聖宇喬裝完了後,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執槍的人立馬又把槍對準尹聖宇,狂傲開口:“好狗不擋道,給老子閃開。”
戴上鐵面具的尹聖宇就是龍門的J了,他不屑笑了笑,“很不巧,我和尹聖宇是好朋友,又看到他的老婆被人脅持,你說我怎麼能不出手相救呢?”
“是嗎?你竟然是尹聖宇的朋友,我們自會不放過。”
見執槍的人將槍上了膛,J不畏懼的笑笑,“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對付尹聖宇的?這樣我死也冥目啊。”
被若溪哭得聲音吵得嫌煩的執槍的人,拍了一下若溪的腦袋,“別吵,再吵我一槍斃了你。”若溪趕忙用手矇住嘴巴,但還是會發出嗚咽抽泣聲。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該怎麼辦纔好呢?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嗎?55555~不要,這裡好不溫暖。
執槍的人才又斜眼對着J說,“宇天集團你知道吧?就是裡面的嚴董事,嚴行!”
鐵面具後的眼睛危險眯成一條線,J只是趁執槍的人一不留神,便一腿橫掃他伸出的執槍的手臂,手槍落地,執槍的人用沒受傷的手臂抱住被J打到的手臂,表情很痛苦!
若溪雙腳像被人訂了釘子一樣,摞不動腳步,只能站着僵硬抱着畫原地哭泣……
J嘲諷勾脣,又一個後旋踢,執槍的人反抗不了,半跪在了地上。J正了正臉上的鐵面具,轉身看向呆愣在那裡只有哭泣的若溪。
若溪哭着看着不遠就在前面的人,他臉戴鐵面具,一身黑皮革,亮的發黑的皮鞋,身上每一處都無不透露他的強勢!
就在若溪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她瞥眼看到剛剛那個執槍的人正吃力拿過地上的槍對準J,若溪獲得超強的力量,她衝過來推開J,砰~一聲槍響,若溪小腹旁卻鮮血直流……
她睜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驚訝的J,她的手按住流血受傷的地方,慘白的臉淚流滿面,“謝謝你救我,我……我無法再去承受任何一個因爲我而可能失去生命的人……”
若溪閉上眼睛,身子騰空了起來,但她卻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果上帝是仁慈的,她求它,帶走她吧……她怕接受尹聖宇給的傷害!
如果上帝是慈悲的,他讓它,把她留在他身邊,因爲她,他失去了重要的人,她不能再讓他一個人孤獨活在世上!
如果上帝是女孩,她求它,應該懂得女孩最重視的婚姻,她把幸福賠上了,她怕尹聖宇給的不幸的生活!
如果上帝有人xing,他讓它,站在他的角度去想着他的感受,他怎麼能讓她就此離開!
若溪暈倒那一刻,眼角滑出了晶瑩透明的淚珠……
J橫抱起若溪,從手腕取出硬幣往地上的人一射,地上的人的腦袋擱在地上,再也沒有擡起的可能。硬幣滾了幾圈,最終停下,一邊是龍的圖案,而另一邊是英文大寫,J!
J望着懷裡流淚的若溪,眉心鎖緊了,他抱着她上了車,發動車子往醫院出發……
半個月後……
人潮流動的機場,兩個年輕人穿的相當前衛,男的帥氣bi人,女的性感大方……走到哪裡都能成爲大家關注的焦點!
坐在轎車內,女人拿下墨鏡,用韓語對身旁的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說:“哥,這次爸讓你出來恰談合作事宜,是不是說明他默許我喜歡聖宇的事啊?”
男人慵懶靠在車背上,摸了摸她的長髮,玩世不恭扯嘴,“夢珠,真的那麼喜歡他嗎?”
“嗯!”夢珠說,“從兩年之前他去韓國參加美善的生日,我第一次見到他就喜歡上他了。”
“美善也該回中國了吧?”
“對,她說過幾天就會回來,她一定也會支持我的!”夢珠信心倍增,美善是自己的好朋友,她會幫她追尹聖宇的,雖然他結婚了,但是這對她申夢珠來說不算什麼。
男人笑着沒了聲,轉頭看着車窗外。
充滿藥水味的高級病房內,若溪正在收拾衣服。
八月末的天氣很熱,外面樹上的知了也一直在鳴叫,被太陽烘烤的大地,蒸發一片熱氣,爲炎熱的午後更添加悶熱。
王嫂接過若溪手中裝衣服的包,“少奶奶,給我吧,我們回去!”
若溪跟在後面,沮喪向前。住院的半個月裡,他沒來看過自己一眼,是真的厭惡到連看一眼都不行的地步嗎?是不是自己死了,他纔會覺得解氣,纔會放下?
尹湛站在總裁辦公室裡,放下資料,後退幾步,說:“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我知道了。”尹聖宇看着資料淡淡回答。
尹湛點頭,不再多話。其實不過就想你去看她一眼而已,整天悶在辦公室裡工作,唉~
“明天就是和韓國的申電電子公司的會議,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都準備好了。申電來的代表是煥,他將出席會議。根據總裁對公司進行了改革,只要這次合作能成功,宇天集團在亞洲就站穩了腳步!”尹湛分析說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