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若曦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韓冰低下頭看着王若曦,說到,“你不是想去做炮灰嗎?去呀,我不攔着你。”
王若曦眼睛看着韓冰,“呵呵。”王若曦笑道,“好,我倒要看看我們的韓大少爺有幾分能耐,能這麼目中無人。”
“那小子到底有那裡好,只得你怎麼護着他?”韓冰指着病牀上的秦朗,“這事是他應得了,誰也管不了。”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王若曦說,“要不是他,我那天早就……”
“早就什麼?”韓冰說,“我不管他做了什麼,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那天我親眼看到他帶着你出去,事情就是這個樣子,要不是你跟着他出去,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我自己要出去的。”王若曦說,“他只是剛好順路,完全不關他的事,你要我說幾遍?”
“事情已經發生,他沒得選擇,如果你要跟着去,我不會攔着你的。”韓冰冷冷的說到。
王若曦也冷着一張臉,“韓冰,我真是看錯你了,還以爲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想不到你竟是這樣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哼。”韓冰說,“隨便你怎麼說,不過我得勸告你,你要參合這件事的話,你好自爲之吧,我不會管你的。”
“我也告訴你,這件事我參合定了。”王若曦說。
“別怪我沒提醒過你。”韓冰說完,轉過頭看了看秦朗,徑直走出來病房。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連累你了。”秦朗說。
“你把我當朋友嗎?”王若曦反問到。
秦朗一愣,“當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就行了。”王若曦說,“把我當朋友的話,這樣的話以後就別說了,我不想聽到,成嗎?”
“噢,好。”秦朗一陣感動,隨即還是說道,“不過你還是別參合我們的事了,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害。”
“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傷害。”王若曦說,“特別是爲我受傷害,我會難過。”
“對了,若曦小姐,韓冰說你是他未婚妻,這是怎麼回事?”秦朗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到時候你會明白的。”王若曦說。
“噢。”秦朗應道。
“我該走了,你好好養傷。”王若曦起身說道。
“謝謝。”秦朗說到。
“呵呵。”王若曦笑笑,走開了,“對了,這件事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我參合定了。”王若曦說完給了秦朗一個微笑,就消失在秦朗的視線中。
韓冰走出醫院,掏出手機,輕輕按了幾下,“張志豪嗎?我是韓冰。”
張志豪正奇怪韓冰怎麼會給
自己打電話,要找自己的話,韓冰一般都是直接來自己的店裡,給自己的打電話是不曾有過的。張志豪不免好奇的問,“韓冰?怎麼?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還真有一件事要找你幫個忙。”韓冰說,“電話裡不方便說,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酒吧,你直接過來把。”張志豪說。
韓冰掛斷電話,不一會兒就把車開到了張志豪的酒吧,現在還是白天,三三兩兩的,沒有多少人。韓冰徑上樓找到了張志豪。
張志豪給韓冰開了一瓶酒,自己也開了一瓶。張志豪舉起酒瓶示意韓冰,韓冰使勁的喝了一口,喘了口粗氣。
“說吧,大白天的找我,到底什麼事?”張志豪開門見山。
“我把市中心的店轉給令狐朝陽了。”韓冰說。
“怎麼回事?”張志豪知道韓冰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除非有什麼難言之隱,張志豪太瞭解韓冰了。
“我有把柄在那小子手裡,他非要我用那個地盤做交易,不然就公佈出去。”韓冰說。
“你答應他了?”張志豪問。
“我只能答應他,這事權宜之計。”
“什麼把柄?”
“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韓冰說,“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的。”韓冰從懷裡掏出一張請帖,“這是那小子給我的,下個禮拜天就是他開業酬賓的日子,商界的人都收到了邀請。”
張志豪接過請帖看了一下,皺起了眉頭,說到,“需要我做什麼?”
“聽說你那邊有路子,給我弄點貨,我要讓他這業開得不那麼順利。”韓冰說。
“這個……不是不行,只不過有點困難。”張志豪摸了摸下巴,“最近不知道是哪夥勢力到處惹事生非,搞得黑市上的交易也不好過,那邊的傢伙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怎麼?”韓冰問道,“弄不到嗎?”
“不是。”張志豪說,“只不過有點麻煩。”
“需要多少錢,儘管開口。”韓冰說。
“不是錢的問題,這樣吧,乾脆我親自跑一趟,也不知道那些傢伙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行的。”韓冰笑着說道。
“現在還別慌張下結論,我早就不做那個了,這次可是破例了,誰叫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呢。”張志豪搖搖頭。
“呵呵。”韓冰說,“放心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哎,你這就不把我當兄弟了。”張志豪說,“咋兄弟不談報酬。”
“痛快。”韓冰說“走一個。”韓冰拿着酒瓶對着張志豪示意了一下,就開始吹瓶子,一口氣,整瓶酒就消失不見。
韓
家的地盤突然變成了令狐家的,這個消息在一夜之間幾乎傳遍了該層的人士。韓常勝更是無比的惱怒,這件事沒有他的允許是不行的,所以韓常勝還在四處奔波忙東忙西。無奈韓冰是韓家的大公子,也有話語權,所以這件事並不好辦。
王國粹當然也知道了這件事。王若曦回到住處的時候,電話就響起來了。王若曦接通電話還沒來得急說話,電話那邊就說到,“若曦啊,韓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王若曦賭氣,“爸,你好歹也關心我一下好不好,我纔是你的女兒。”
“你少給我點惹點麻煩我就知足了。”王國粹說,“你不是在韓家嗎?你給我說說,韓家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作爲當事人的王若曦,確實不知道整件事和自己又關係,王若曦說,“我也是才知道,好像是韓冰和令狐朝陽的事吧,具體是怎麼樣我也不清楚。”
“那就是說整件事的經過韓常勝不知道嗎?”王國粹語氣焦急。
“是的。”王若曦說,“韓冰回來的時候,韓伯父才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好像還很不高興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王國粹說,“若曦啊,這幾天你先回來住吧,等這件事過去了再去也不遲。”
“爸,怎麼了?”王若曦問道,“怎麼突然要我回去,我在這挺好的啊。”
“整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王國粹說到,“總之你先回來就是了。”
“沒事了。”王若曦說,“我能有什麼事,這件事跟我又沒關係,麻煩不會找上我的。”
“那好。”王國粹也沒有在勉強,“這段時間沒什麼事的話,你儘量不要外出。”
“知道了。”王若曦說,“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對了,代我像老媽問好。”
“嗯。”王國粹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在此刻令狐朝陽就很歡喜,當韓冰在合同上簽字的時候,令狐朝陽就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件足以發揚光大的事情,在家族裡面也說得上是一件體面的事情。相信這件事足以在繼承人的問題上填上一個滿意的答案。
歡喜的不止令狐朝陽一個人,令狐倉堯也很高興,不過他沒有把這份高興表現在臉上。令狐倉堯何嘗不想擴大的自己的產業,能從韓家的產業裡分出一杯羹,令狐倉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真的會發生了,而整件事的全是由自己的兒子,令狐朝陽完成的,令狐倉堯這次真的對令狐朝陽另眼相看了。在令狐倉堯的臉上,變表現出來的不是歡喜,而是一種不明的憂愁。這種憂愁和韓常勝的不一樣,不過在韓常勝來拜訪自己的時候,令狐倉堯確實是憂愁的,遲早要來的不是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