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蹙眉,“什麼身份特殊,她是溫家的小姐,我的老婆,安寧的藝人,除了這些身份還有什麼身份”
墨遙頓了頓,葉非墨聽到翻頁的聲音,墨遙似乎在翻什麼文件,“無雙看見溫暖肩膀上的蝴蝶很漂亮,紋了一模一樣的紋身,她在埃及遇見一對夫妻,正好穿着無袖被那對夫妻看見了,你猜怎麼樣”
葉非墨的心突然怦怦急跳,溫暖身上的蝴蝶
5203系列香水的廣告早就出來了,溫暖肩膀上的蝴蝶不是什麼秘密,再且,她平時穿晚禮服也會看見肩膀上的蝴蝶。?d586?13800100。純文字
“怎麼回事”不知爲何,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那對夫妻是杜迪的父母,他們把無雙錯認成好友的女兒,且說他們家族的長女身上都有這個蝴蝶胎記。”墨遙淡淡說道,“命門兩大家族,苗家和龍家。相對於苗家,龍家更是神秘,我查過她們的資料,龍家女性爲尊,長女身上的確都有這個胎記。二十二年前,苗家和龍家因爲爲了爭奪一件古老器具相互殘殺,當時龍家的繼承人被親信出賣在愛琴海惹來殺身之禍,落海失蹤,據我調查的資料顯示,當時龍秀水落海的時候已懷有身孕。後來苗家爲了奪得命門大家的位置把龍家的人逼入絕境,如今龍家的人都隱姓埋名,不知所蹤。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肩膀上有蝴蝶胎記的女子一定是龍家的傳人。況且,溫暖的年齡和我查的資料非常符合。”
“那又怎麼樣”葉非墨沉聲問,他不管溫暖是姓溫,還是姓龍,都是他的妻子,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不過因爲許諾的關係,他知道苗家的確有點邪門,同爲命門大家的龍家,恐怕也很邪門。
墨遙的聲音平平淡淡地說,“杜家和龍家是姻親關係,龍秀水的女兒和杜迪是指腹爲婚的未婚夫妻。”
“荒謬”葉非墨冷冷一笑,握緊拳頭,“什麼未婚夫妻別說溫暖是不是龍家的傳人,就算是,那又怎麼樣她如今是我的妻子。”
相對於葉非墨的激動,墨遙顯得很冷靜,“凡是命門家族都有一個詛咒,苗家有,龍家也有,具體是什麼,恐怕你要問杜迪,我只知道,歷任的龍家傳人的夫婿,都是英年早逝,只有杜家的人例外。”
“荒謬”
“恩,三大古老家族的事情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的,以前許諾和許星,也是死一個,活一個,大表嫂是浴火重生,可事實上,也是死了,只是靈魂重生了。”墨遙淡淡說,“我告訴你,只是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對了,杜迪去a市了。”
英年早逝麼
這未免太過危言聳聽了,什麼英年早逝,他纔不信。
聽了墨遙的話,葉非墨最在意的一件事是杜迪和溫暖的關係,是未婚夫妻,他早就覺得溫暖身上的蝴蝶胎記有點問題,若是紋身比較好解釋,可胎記普通人誰會有一個蝴蝶胎記,且是色彩斑斕,顏色鮮豔。
可再有問題,他也從來沒有和龍家聯繫起來,且他聽都沒聽過龍家,如果不是許諾,或許他也不會聽說苗家,墨遙傳了一份文件給他看。
龍家,苗家和杜家是三大古老家族,龍杜兩家關係極好,和苗家勢同水火,龍家和苗家都是命門天算之家。一百多年前,國內之時,幾大家族都移民到國外,龍家去了美國,苗家去了歐洲,杜家一直留在a市,幾十年前中心才慢慢地移到北美。
龍家每一任的繼承人身上都有一個色彩斑斕的蝴蝶胎記,大多在肩膀,有人在胸口,這是家族的標誌,原因不詳,說實在的,的確很詭異,每個女孩身上都有這麼瀲灩的蝴蝶,絕非偶然。
墨遙所給他的資料的確很詭異,除了只有兩位杜家人是長命百歲,其餘龍家配偶都在英年死於非命。
葉非墨想到在溫暖家裡看到的相冊,溫暖的小時候的模樣和如今大有變化,當時看她四歲的照片和七歲的照片他以爲是兩個人,還開玩笑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莫非溫暖真不是溫媽媽所出
挺兩三歲的記憶,溫暖估計也懵懂,人的記憶一般從五六歲開始記事,以前的事情溫暖肯定記不起來,溫媽媽如此疼愛她
葉非墨頓了頓,他又何必庸人自擾,不管溫暖是誰的女兒,都是他的妻子,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至於詛咒的事情,他根本一字都不信。
杜迪來了,他又想幹什麼
這段日子他和溫暖有通電話,發電郵,有時候發一些風景明信片過來,他待溫暖這麼好,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故意接近溫暖的
下了班,葉非墨開車去片場,在片場外就看見一堆記者堵在片場外面,溫暖懷孕一事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記者都等着第一手資料,這批狗仔沒事情做了嗎
他等了一會兒,打電話給溫暖,電話打不通,葉非墨撥了蔡曉靜的電話號碼,響了一會兒蔡曉靜就接了,“溫暖呢”
“她從後門走了,葉總,杜迪說有要緊事找她,讓溫暖見他一面,所以把她帶走了。”蔡曉靜說道,葉非墨不做聲,掛了電話。
杜迪
沒想到他來得這麼快,竟然比他快一步接到溫暖。
他一直很介意溫暖和杜迪之間的親密,溫暖對杜迪沒什麼防心,把他當成好朋友,他知道溫暖沒有別的心思,可就是不滿溫暖對杜迪好。
相對而言,方柳城就是小菜一碟,杜迪纔是他最介意的人,如今爆出溫暖和杜迪的關係,葉非墨更是緊張,怕杜迪把一切都告訴溫暖。
什麼英年早逝
如果聽了這種話,溫暖會傷心,一定會自亂陣腳。
葉非墨瘋狂地撥打溫暖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葉非墨蹙眉,一踩油門,開車離開片場。
他開車去他們常去的江邊,還是老位置。
長椅上坐着一對母女,小女孩七八歲的樣子,穿着蓬鬆的公主裙,扎着小辮子,辮子上彆着漂亮的蝴蝶飾品,又是蝴蝶
他想起溫暖七八歲的照片,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打扮,那丫頭的品味真好,當時那身打扮現在還流行着,沒有過時。
她的照片,很多都戴着蝴蝶飾品。
蝴蝶
葉非墨偏頭看向淮江,已是黃昏,暮色深沉,殘陽淒厲悲壯,鋪了半江橘紅,暮色映入他的瞳眸中,更見深沉,杜迪和溫暖
小女孩喝完奶茶,年輕的媽媽牽着寶貝女兒起身回家,葉非墨回頭,走過來坐下。
他希望,杜迪什麼都沒和溫暖說。
溫暖一直襬弄着自己的手機,杜迪含笑看着她,兩人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廳用餐,餐廳有一條長長的木板通道,牆壁上掛着一塊水幕鏡牆,色彩鮮豔,室內的牆壁和房樑上都雕刻着動人的壁畫,頗有印度風情,每一個座位的旁邊都掛着和牆壁色澤相配的短簾,掛着小風鈴,微風吹過,鈴聲叮噹,極是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