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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目赤欲裂,發瘋地撲上去,不敢碰觸地上的墨遙,他傷得很嚴重,銳利的碎石深深地刺入他背部的肌肉,鮮血模糊,足足沒入有一寸之深,墨小白摸上去全是血跡,他嚇得臉色發白,墨遙已昏迷過去,墨小白不敢移動墨遙,因爲不知道他骨頭傷到哪兒,他剛剛很清楚地聽到這種細微的斷裂之聲,若是隨便移動,如果是脊椎斷裂了,這麼移動,墨遙必死無疑,墨小白慌得六神無主。
擡頭望去,四周都是塵土,耳邊淨是槍聲,不能強行搬運,也不能離開墨遙,墨小白只能爲墨遙做緊急處理,碎石壓在動脈,不能拔除,墨小白只能無助地守着墨遙,幸好沒幾分鐘就有兩名特工下來,墨小白讓他們迅速去請白夜,務必讓白夜儘快過來。
其中一人要留下來保護他們,墨小白讓他們趕緊去找白夜,城堡內危機四伏,一人去可能路上就沒了命,墨小白第一次後悔,爲什麼墨家城堡這麼大,竟然形成一個小型戰場。
墨小白沒想到的是,那兩名特工剛走,便有兩名全副武裝的特工過來,一看裝備就知道是敵人,墨小白迅速離開墨遙,讓他們誤以爲墨遙已死亡,他的狀況看起來的確是死亡了,傷得太慘重,墨小白很快和他們打成一片,槍聲不斷,趁亂間,墨小白撿起地下的石頭打落兩名特工的槍支,迅速掃上前和他們近身肉搏,他們全副武裝,憑槍擊他沒有勝算,只能靠肉搏,墨小白肩膀中了槍,威力卻不容小覷,他和墨遙比起來自然遠遠差了。然而,墨小白仍然是一名頂尖的特工,受過最專業訓練,他和兩名特工錯身之際已迅速一個擒拿摔倒一人,把他狠狠地扔在石頭上,尖銳的石頭,直接劈斷他的腰骨,另外一人發狂地攻上來,地下一掃,墨小白下盤不穩,被他掃倒,人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迅速起身,一對拳頭暴力對撞,雙方各自退開十餘步又攻上來,墨小白一個旋風腿掃過去,人幾乎在地上滑行過去,順便掃起地上的手槍,腿踢中他的同時,手槍也掃起,墨小白撲上去握住他的手腕反壓着,一個馬步上去壓住他的小腹間,一手扭斷他的頸骨,整個過程不足三分鐘,迅速有效地解決了兩名身手厲害的特工。
墨小白剛鬆了一口氣,突然在地上滾了一圈,人躲在假山後面,原來他站的地方便出現一排子彈孔,暗處中有一名敵人現身,拿着機關槍不斷地掃射,掃得墨小白頭都能擡起來,那人似乎是發狂了,大吼着要殺了墨小白,他憤怒地摘了他的防護面具,面容兇狠地朝墨小白隱秘地地方掃來,一邊掃射一邊吼着,如發狂的獅子。墨小白突然終身而起,利用自己對地形的熟悉抓住一條藤枝,身子在半空向另外一顆大樹撲過去,此過程中,他朝男人的頭部射了一槍,子彈精準射入他的眉宇間,那人宣告死亡。
墨小白從半空落在地上,手臂幾乎麻木,再也沒有一點力氣,這樣的搏殺是生死搏殺,爭分奪秒,刻不容緩,可中彈的他真的體力有限。
這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殺手訓練有素,一看就知道訓練十幾年的精悍殺手,幾乎全是頂尖殺手,墨小白應付得十分吃力。
除了槍傷,肋骨也被踢傷了,隱隱作疼。
墨小白不敢丟了手槍,踉踉蹌蹌地跑到墨遙身邊,跪在他身邊,素來英俊魅力的男人幾乎落淚,悲傷無措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墨遙。
“哥,醒一醒,醒一醒……”墨小白不敢碰觸墨遙,怕自己不小心傷了他,造成更無法挽回的錯誤,只能在這裡守着墨遙,等着醫生過來。
“不要離開我,哥,不要離開我……”墨小白無助地看着墨遙,若是墨遙沒了,他一個人也無法支撐下去,他想起墨遙失蹤的那一年,他行屍走肉,再找不到墨遙恐怕自己都要崩潰,如今看墨遙這樣奄奄一息躺在身邊,他無法承受,強逼自己注意周圍的環境,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疏忽。
若真要死,他們也要死在一起,墨小白握住墨遙的手,緊緊的,不敢鬆開……
城堡每一處都在激戰。
天台上,那是葉薇和十一的戰場,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管是年少時期,還是如今結婚多年,葉薇和十一極少分開行動,她們就像左手和右手,不管對手是強是弱,不管場面多麼危急,需要她們分開幫忙,她們只要上一線戰場極少分開,她們一定要在一起。
葉薇和十一原本在天台上開啓磁光炮,專門對付高空直升機,打落一架飛機後就遭遇狙擊手,葉薇和十一解決狙擊手空擋期間,那三輛直升機運輸的人也到了。她們錯過了打落飛機的時間,這讓葉薇非常惱火,正好這六名特工奉命守住天台配合下面的狙擊行動。
他們的指揮官本以爲天台上是兩中年女人,不足爲懼,卻沒想到碰上強敵。
天台上有六名特工,只有葉薇和十一迎戰,一人單挑三人,打得難解難分,槍支散了一地,全被她們踢得七零八落,十一和葉薇這麼多年一直過得十分安逸,並沒有多加訓練,只是保持基本的健身,身手和她們巔峰時期是不好比的,殺手最好的時光是十五歲到三十歲,她們已過了巔峰時期,因爲年少時總是飛檐走壁,葉薇和十一的骨關節都受過嚴重的傷,葉薇曾經斷骨接骨過,雖然能走能跑能打,但身體素質大不如前。
可即使如此,一人對上三名頂級特工,仍然毫無壓力,葉薇和十一各自放倒一人後,其餘四名殺手手一抖,他們手上突然出現了像鐵爪一樣的尖銳武器,張牙舞爪地撲向葉薇和十一。
葉薇冷笑,“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