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洗漱了一番,轉身離開別墅,吳媽見自家少爺剛回家就又要走。
“少爺,又出去啊?”
“恩,這兩天你們好好養傷,如果那個女人再來的話,趕出去,不用給面子。”
“知道了少爺。”
風黎川對於雲芷的忍耐也算是有限度的,這一回,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忍耐,更何況白露的車禍,一定是因爲雲芷對她說了什麼,她才。這麼想來,白露出車禍的地方,正好是通往他們別墅的路段。
皺眉,他並不願意這是真的,更甚至覺得,歷史在重演,他不想這樣,小包子已經快五歲了,他們又有多少個五年可以去消耗和折磨對方?直線要擁有曾經錯失過的,僅此而已。
想要相守在一起,就那麼難嗎?呵,只要他風黎川想的,就不難。他一定,會讓白露留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會的。
風黎川抽空回了趟公司,好在公司在小李的整頓下還算井井有條,並沒有出什麼亂子,風黎川簡單的開了個會,就又匆匆的返回醫院,只是去醫院的三叉路口,他的車子跟另外一輛從一個道口衝出來的車子撞在了一起。
人都沒事,不過兩輛車的車主畢竟要跟着交警回一去一趟做個筆錄。風黎川本來想要讓司機留下,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交警說風黎川作爲在車上的當事人,也必須留下來錄口供,商量一下誰賠償誰的問題。
如果有條件的話,還可以請律師來,對面撞過來的那輛是法拉利,車主黑着臉,一臉不爽快,更甚至是大言不慚的說要風黎川付出代價,而風黎川開的是寶馬,外觀沉穩,並不如法拉利跑車炫酷。
明眼人一眼就覺得,肯定是法拉利吃了大虧,好在法拉利車主開的不是很快,否則指不定現在就車毀人亡云云,風黎川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的司機在那邊要求交警調出監控錄像,交警卻說正在調查。
讓他們稍安勿躁。風黎川站起身,他剛一動,那邊那個車主就哇哇的跳起來指着風黎川的鼻子就罵道:
“喂,你是不是想跑?你知道我的法拉利多少錢買的嗎?我看把你賣了都不值我車子的一個輪子錢?快點賠錢。”
風黎川用冰冷的目光看了眼那青年,染着黃色的毛髮,居然還畫着煙燻妝,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非主流?
“你以爲你這麼看我我就怕你了?趕緊的給你家裡人打電話,我看你能開得起寶馬,雖然未必買得起法拉利,但是撞壞我車子的錢你必須要配。”
“首先,是你不遵守交通規則,從拐角處撞上我車子,再來,我可以賠你修車的錢,但是你,也必須負責把我的車修好。”
小黃毛冷笑一聲,呵,現在開寶馬的都這麼囂張了?只見他豎起中指,對着風黎川。風黎川皺眉,拿起電話,直接撥了個號碼,再也沒有理會一旁囂張的男子,十分鐘,從外頭走進
來一個穿着警服的年輕人。
只是這個二十來歲,樣貌端正的年輕男子以來,這個警視廳都安靜了,隨後立馬站起身,對着那年輕男子齊刷刷的行禮。
“局長好。”
年輕男子並沒有對那些行禮的人多做迴應,而是大咧咧的坐在了風黎川的身邊,一條手臂搭在了他的肩頭。
“哎呦,我以爲你這輩子都只願意跟我在電話裡頭聊呢,沒想到居然還跟我見面了。”
風黎川不語,伸手指了指不遠處負責他們這件事情的交警,年輕男子的視線緩緩落在了那交警的身上,只是停留了三秒,那交警冷汗就刷的流下來了。
“給你十分鐘時間,趕緊把事情給我處理了。”
“臥類個大槽了,局長了不起啊,就算是局長,我告訴你,他的寶馬撞了我的法拉利,也必須賠償~”
年輕局長的視線掃在了黃毛的身上,站起身,勾起嘴角。
“年輕人,賠償這件事情自然是要賠償的,只是不知道是你賠償他還是他賠償你,對了,就算他的是寶馬,而你的是法拉利,就別真的以爲你的比他的貴。”
“呵,寶馬最高配置纔多少錢,我的你知道需要多少錢嗎?”
“他的寶馬是沒有在市面上發售的,限量版,哪怕是你的法拉利,不,十輛,可能也只不過是他車子的,哎啊,這麼說來,你要賠償的錢準備好了嗎?”
“我要去告你們,說你們局長貪污受賄。”
:“切,我居然在跟這種白癡理論。”
年輕男子轉身,自嘲的一笑,又再一次坐在了風黎川的身旁,伸手,勾上了他的肩膀,不再理會那個一個勁吵吵的小黃毛、
“說罷,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要怎麼感謝我?”
“我覺得你並沒有處理的很完美。有事,先走!”
“喂,瘋子,瘋子。哎呦,這什麼態度嘛!”
年輕局長嘟囔了一句,回頭,那羣交警剛忙低下頭繼續忙碌,而監控錄像已經被調出來了,年輕局長冷哼一聲,裝模作樣的離開了,等他一走,衆人暗暗的鬆了口氣,他平時都不會來這邊的,今天居然爲了剛纔那個男人。
忽然覺得,那個開寶馬的男人到底是誰啊?居然能讓他們變態的局長親自過來解圍,要知道他們的局長,姓張單名一個軒字,十五歲就從警校畢業了,二十四歲的時候就接替了原來老局長的位置。
本來大家夥兒以爲,這麼年輕,而且看上去還嬉皮笑臉的,可能就是通過走關係塞錢才當上了這個局長,只是沒想到,張軒這個人,別看他吊兒郎當,正要做起事情來,只能說是變態、
還記得他剛針對刑警部門,連續十四天不睡,跟着刑警一起抓捕逃亡了六年的國際逃犯,六年,連國際公安重案組都沒能抓住,卻被張軒抓住了。
最後他們才驚
覺,這裡是哪兒?是京州,怎麼可能憑着走後門關係就當上了管理着那麼多個部門的局長呢?後來纔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的男人,手段狠厲。做事果斷,好像當上局長那麼多年,都不曾有過什麼錯。
在京州,有一個盤根錯節,特別大的黑社會團體,他們賣粉吸毒,開夜總會,走私,什麼賺錢幹什麼,甚至連當年的老局長,都對他們沒有任何辦法,但是現在,貌似只要那些團體聽到張軒這兩個字,就能抖三抖,甚至都沒有當年那麼囂張了。
更不在出現暗殺警察這樣的事情,他們不敢對張軒動手,但是張軒卻在時不時的陰他們一把,又不徹底將他們剷除,雖然說不知道大人物心裡在想什麼,總覺得,或許局長有他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呢?
另外一邊,風黎川車子還被扣押在交警部隊,司機還要留在那裡做最後的筆錄,沒有車就直接打了滴,總覺得心裡頭不是很安。剛打的到了醫院門口,他的手機就響了,和他同事到的,居然是門口停着的兩輛警車。皺眉。
“喂,哥,不好了,白露不見了。”
電話那頭傳來風雲沂焦慮的聲音,風黎川皺眉,掛上電話,直接衝到病房外,病房外頭,風雲沂臉色不好看,而原本躺着白露的病牀上,空空如也,上前一抹,被窩中還有餘溫。應該剛走沒多久。
他也沒有過多詢問,就總覺得今天的事情太過反常,爲什麼偏偏會在三岔路口撞上了法拉利?而且一點都不嚴重。如果說是巧合,那麼在交警部隊呢?那個黃毛,該死,現在才驚覺,就是故意拖延他的時間的。
電梯遲遲不來,風黎川直接改走樓梯,白露一定是被人帶走了,只是到底是誰?他卻又沒有底,從住院部的六樓直接跑到一樓,沒有,沒有,該死的。
風黎川喘着氣,左右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根本就沒有任何可疑的任務,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帶走了白露?爲什麼要這麼做?
“哥,哥,人肯定早就走了,我們已經報警了,現在只有到醫院的監控上找線索了。”
風雲沂同樣氣喘吁吁的跟了下來,想要安定風黎川的心,看來,自家大哥是真的對白露上了心了。
風黎川和風雲沂剛離開醫院大門口,就見一個穿着黑色外套,頭戴鴨舌帽,臉上還戴着口罩的男人,推着輪椅,輪椅上坐着一個人,他們朝着大門口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走去。
到了醫院的監控錄像,警察已經找到了錄像中那個帶着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容貌的男人,有些監控錄像有死角,他們沒有辦法看到,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白露就是被這個男人用輪椅帶走了。
風黎川是真的生氣了,怒瞪着旁邊的風雲沂,風雲沂向後退了一步,白露出事的時候他因爲自己肚子餓,又嫌棄醫院的飯菜難以入口,就,就去醫院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等回來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