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報紙的事讓他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了安排,小丫頭年齡小,就算今天把那些記者擋出去,還會有人聞着味找上門。
擔心她應付不了,所以纔想了這個辦法。
雖然他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只說了三個字,但她已經徹底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心裡頓時像有什麼東西流了進去,暖暖的,甜甜的……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他在擔心自己。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這麼在乎過她。
這個男人,卻在得知今天報紙的事情之後,對她做了最大的保護。
“大叔……”
“嗯?”
她向前靠過去,在他的脣上輕輕印下一吻。
看着他感性的道:“大叔,謝謝你。”
他的眸光激烈的閃爍:“我不喜歡口頭承諾,今天晚上以身相許算了。”
她故意繃了繃小臉:“我不以身相許,現在還能跑的了嗎?”
這話無疑就是對他的鼓勵,他的眸光一閃翻身壓上了她的身體,看着她櫻紅的小嘴毫不遲疑的吻了下去。
這一次,唐悅沒有拒絕。
從一開始的生澀,到跟着他一起起舞,抵在你前的手也慢慢伸出去摟住了他健碩的腰。
她笨拙的迴應給了他莫大的鼓舞,動作跟着越來越激烈。
小丫頭的身體還沒恢復,霍晟之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碰她。
一切結束之後,她被人從浴室裡抱到了牀上。
靠在他的懷裡,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和安全。
“大叔,你還生不生我的氣了?”她用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畫着圈圈,想起跟付陽一起上報紙的事,心裡對他是有些虧欠的。
開口跟他說的時候,都有些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聲音沙啞:“當然生氣,今天晚上來就是懲罰你的。”
唐悅的小臉刷的就紅了,嘟着小嘴聲音像蚊子似的:“別生氣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淡淡的笑笑,手在她的小鼻子捏了捏:“看在你剛纔幫我解決的份上,暫時先不生氣了。”
唐悅的小臉瞬間轉睛:“大叔你真好,那我要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呢?”
“你想住多久?”
唐悅調皮的眨眨眼睛:“我倒是想在這裡住一輩子,可那是不可能的呀。”
“只要h&s集團沒倒閉,住一輩子是完全有可能的事,不過有個前提……”
“什麼前提?”
“我也得住在這裡。”
唐悅被他的話逗笑了,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失落:“你怎麼可能在這裡住一輩子?你有老婆好不好?”
“嗯,確實如此,看來我只能陪自己的老婆了。”
他是有老婆,懷裡這個傻丫頭就是他結婚證上合法的小妻子。
她鼓了鼓腮幫子,心裡非常非常的失落,可是表現的太過分又覺得自己太矯情了。
畢竟他有妻子的事,她早就知道。
“丫頭,問你件事。”
“大叔你說。”
“你很喜歡鑽石項鍊嗎?”
看到頭版頭條新聞的第一眼,最讓他生氣的是這個小丫頭收下了那條價值上百萬的鑽石項鍊,這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的。
這話問的唐悅有些無地自容:“大叔,那條項鍊是他們非要送給我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那條項鍊有那麼值錢……”
“付陽經營的可是三星級酒店,他母親送的項鍊你覺得會是個假貨嗎?”
唐悅立即搖頭解釋:“他們三個人一唱一和的,我根本都沒有拒絕的機會,我原本是想着等第二天再還給付大哥的,可誰知道……”
“誰知道人家第二天就讓你登上頭版頭條了對不對?”
“對……不對,不是……”
想想項鍊丟失的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看小丫頭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唐悅沒否認,只是看着他眨眨眼睛。
“到底什麼事?”
唐悅有些心虛的咬了咬脣,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大叔……對不起……那條項鍊……被我弄丟了……”
他皺了下眉:“你再說一遍!什麼丟了?”
“是……是項鍊丟了……”
“項鍊丟了?什麼時候丟的?”
唐悅吸吸鼻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本我拿回家後想第二天還給付大哥的,可誰知道……昨天看到報紙的時候我去臥室裡找項鍊,怎麼也找不到了……我當時怕丟了,還上了鎖的,可是鎖的好好的,那個藍絲絨盒子裡卻什麼也沒有了……當時多多和霍大哥幫我把臥室都找遍,可是怎麼也沒找到……”
他蹙了蹙眉,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鑽石項鍊丟失,這件事情似乎就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了。
“你確定放好了?”
唐悅很篤定的點點頭:“百分之百的確定,因爲我當時就不想收這份禮物,付陽和他爸媽又說什麼看不起他們還有辜負了阿姨的一片心意什麼的,我沒辦法只好收下了。回到家之後我什麼事也沒敢做,先把它放到了梳妝檯最下面的抽屜裡,還特意上了鎖。可是第二天看到報紙後,我就去臥室裡找項鍊,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多多和霍大哥都不可能拿項鍊,難不成……被老鼠拉走了?”
“那你檢查過抽屜裡有沒有被打的洞?”
“沒有,其實家裡從沒看到過老鼠……”她剛纔也只是隨口一說。
“第一天拿回家,第二天早上就不見了,家裡沒有人有作案嫌疑,那這就有些奇怪了。”
唐悅不解的反問:“大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霍晟之沉默的看她一眼,還是把有些話又咽了回去:“一百多萬的項鍊,這下看你怎麼還?”
唐悅看他一眼嘟着嘴巴道:“大叔你不準備幫我嗎?”
“那項鍊又不是我收下的,我爲什麼要幫你?”
唐悅在他懷裡要翻身:“不幫算了,回去我找付大哥,哼,我嫁給他。”
身子被某人摁住,又往懷裡摟了摟,他半眯着眸子:“真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