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

偷偷的

傅彥均當時不僅醒了,而且對於那個停留不過兩秒的吻感覺很真實。

他裝睡是因爲知道初夏那丫頭臉皮薄,會不好意思,畢竟這還是他們之間第一個吻。

醒來之後他好久都沒睡着,一動不動的躺着,直到初夏那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轉過身來看她,發現她沒有枕頭,再看看牀邊的藤椅上,有一個溼了一半的枕頭,立刻就明白了,這丫頭是把自己的枕頭換掉了他的溼枕頭,剛纔多半是想拿他的字典當枕頭。

他一下子同情心氾濫,把枕頭往中間放了一放,然後挪到初夏那邊,輕輕抱起她,把她的頭放到了枕頭的右半邊上,然後自己睡在左半邊上。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頭挨的好近好近……

第二天早上,初夏是在傅彥均的懷裡醒來的,她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他那張放大的臉,難得是離得這麼近,五官清晰可辨,但依舊是俊朗不凡。

初夏“啊”的一聲彈跳起來,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

傅彥均聽見聲音,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看見初夏被驚嚇到的樣子,不禁好笑:“你擋什麼?又不是沒穿衣服。”

“啊啊啊!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

傅彥均“切”了一聲,說:“又不是第一次睡同一張牀了,這麼緊張幹什麼。”

初夏漲紅着臉,“可是沒有抱在一起睡過啊!”

“抱在一起又怎麼樣?又沒發生過什麼。再說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孩子都生了,還裝什麼清純羞澀……”

傅彥均本來只是開玩笑,但是話在初夏耳朵裡聽起來卻十分刺耳,她拿起枕頭就往他頭上砸,一邊砸一邊罵:“你才裝!我有什麼好裝的!”

傅彥均一邊躲一邊說:“你怎麼跟瘋狗一樣!說咬人就咬人!”

初夏脫口而出:“你纔是瘋狗,你們全家都是瘋狗!”

“你……”傅彥均氣急,一把將初夏掀翻在牀,然後惡狠狠的說,“以後罵人的時候少扯我的家人,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初夏蔫了……本來她就是氣急了才把學校裡罵人的那一套給用上了,沒什麼惡意的,結果沒想到居然激怒了傅彥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