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億萬老婆
白日的海邊,歡笑聲不絕於耳。
時值傍晚,柔和的日落下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們來這裡玩樂,大多數是一對對情侶,偶爾也有獨自一人孤寂的身影晃動。
一身白色休閒裝扮的簫冥尋懶懶的靠在車尾,迷離的眼眸望着大海,冰冷邪魅的五官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經過他身邊人被他的冷酷的外形所吸引,眸色忍不住生氣讚歎。
他一一沒入眼底,只是揣着一絲寂寞,肚子品嚐。
他的心底不斷重複着一個念頭,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晚風,一定要醒來!
古老的城堡裡,不斷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女子尖叫聲。
還伴着隱隱的抽泣聲。
一個神秘人全身罩着黑色的袍子,看不到臉頰和身形,只有那雙露在外面滿是疤痕細細的皓腕能隱約判斷出,是個女人。
“歸靈,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企圖背叛我?”沙啞的聲音響起,捲起一股嗜血的恐怖氣息。
她看着面前滿身血跡的女孩,幽深的眸底是深不可測的神秘,誰也不知道下一秒她會做出什麼。
歸靈牽牽嘴角,怒視的瞪着她,帶着無盡的不甘屈辱。
如果現在換成是她最心愛的弟子,還會不會下這麼重的手,答案是肯定的,不會。
師傅,你永遠這麼偏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一碗水端不平的後果。
她堅信,總有那麼一天!
啪!
啊!
一條粗糙的蛇形鞭子無情的抽打在她身上,忍不住痛哭吶喊,這已經不知是多少鞭了,垂下頭看看自己血肉模糊的身軀,悽然一笑。
她也許活不過今晚了。
但,總比她好,永遠都醒不過來,形同廢人。
這個結果她很滿意,一命換一命,她並不覺得虧。
至少有那麼多人爲他傷心,她甘願賠上自己一條命。
反正是賤命一條,不會有一個人爲她傷心,爲她憔悴。
想着想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眼角飆出兩行淚水,肆意飛灑。
只有那個記憶中的男孩,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關心她,愛護她的人,可是卻殘忍的被她害死,現在她終於報了仇,你要等我哦,也許我很快會下去陪你了,就像以前一樣,每天在一起彼此溫暖。
眼前模糊一片,緩緩垂下了驕傲的頭顱。
離月黑眸斂去一絲異色,收起手中的蛇鞭,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出去。
h國,秦家莊園。
秦朗一行人夜晚抵達,悄無聲息的到達秦朗的莊園,在這裡他有自己豪華宮殿,固若金湯的防守,讓人稱歎。
秦朗身爲皇室貴族,有着不同尋常人的權限,譬如有自己的浩大宮殿,無數的非傭,大型的病毒實驗室,當然,他也研究醫學,只不過,天生偏毒的他,醫學方面遠不如飛少。
暮晚風被放置在安靜的實驗室中心的密封空間,爲了瞞過所有人,秦朗只能這麼做,縱然風南夜幾人強烈不同意,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在他的地盤上,而且,後續工作還要有他的配合纔有可能完成。
h國看似太平,卻被多方勢力平衡着,如同a城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涌,殺氣暗藏。
他這裡也不例外,多年來他從不參政,更傲慢的拒絕首相布達亞的合作,雖然,他是皇室貴族,但卻已被動的孤立。
若不是礙於他變態的攻擊力,布達亞早命人下殺手,除了這個眼中釘。
兩人不合已不是什麼秘密,秦朗一怒之下抓了布達亞最寵愛的八夫人雪姬,一夜風流,沒想到這個年輕美貌的性感尤物迷上了秦朗,總是偷偷跑出來找他一敘相思之苦。
若不是歐陽宇侵入了他的系統,將所有的信息圖片搜刮,他怎麼會受他的轄制,最起碼,他現在還不是時候和布達亞翻臉。
茂密的園林裡,椰子樹下一個傭人走來,伏在秦朗耳邊一陣低語,他面色微變,惹來飛洛詢問的眼神。
秦朗揮揮手,傭人退下,飛洛微笑,“需要幫忙嗎?”
“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
預料之中的諷刺,飛洛習慣性的點點頭。
如果,秦朗的回答是需要,請幫幫我,那纔是見鬼了。
風南夜和歐陽宇正專注的對着平板電腦忙碌着,不多時,聰寶貝的身影出現在屏幕中,他身後是白色的瓶瓶罐罐。
“嗨,爹地,想寶貝了沒?”聰寶貝一臉笑意,粉嫩可愛。
看上去像極了無害的乖寶寶。
只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個小魔鬼有多麼狠。
“想死了,寶貝有沒有聽方奶奶的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他的話還沒講完,便被聰寶貝不耐煩的打斷。
“哎呦,我親愛地爹地,你變得越來越囉嗦了,像個女人似的。”
風南夜怒火嗖的一聲竄起,這個臭小子,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損我,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飛洛等人聽着父子兩的對話,微微一笑。
近日來憂鬱的心情終於得到輕緩的釋放。
秦朗奇怪的用眼睛瞄了一眼,只一眼,便喜歡上了對面那個一臉狡詐的小魔頭。
狡詐,他直覺。
湊過他尊貴的頭顱,破天荒的衝聰寶貝打招呼。
“小子,叫秦叔叔!”他滿含期待的看着屏幕中的小可愛,衆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眼底聚起笑意。
風南夜看好戲似的掃他一眼,心裡腹誹,他的兒子看上去這麼容易搞定嗎?
“秦美人,很榮幸見到你!”
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來,還伴隨着微笑,秦朗戲劇性的抽了。
禮貌的小模樣紳士有禮,滿含微笑的小臉讓你有火沒地發,無語。
果然是風南夜的兒子,小變態。
看來,他的第一直覺完全正確。
衆人憋笑的看了他一眼,歐陽宇更是誇張的大笑不止。
飛洛悲催的發現,自從歐陽宇這小子出現以後,他的地位岌岌可危。以前他扮演的角色,現在看來他要讓位了。
秦朗有些蔫蔫的退開,難得識趣的將空間讓給風南夜。
“爹地,暮姐姐怎麼樣了?”言語中有着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