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薇兒,陸少宸真的非常非常在意。
得知她還活着的消息,簡直是這一年之中最高興的一天。
但陸少宸卻高興不起來。
隱約之中,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方雪嫣呢?現在所有的媒體都在對她跟蹤報道,無論是公司還是方家都包圍了無數的記者,圍堵方雪嫣。我們……該怎麼做?”
成瑾詢問着陸少宸的意見。
陸少宸只是輕蔑一笑,“不用問我。她自己犯下的錯自己承擔。再說了,一年前的事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怎麼會袖手旁觀?所有,這一次就是一個教訓,讓她好好享受享受。”
他一直以來都不喜歡方雪嫣,但是,一年前若非迫不得已,怎麼可能會饒恕方雪嫣?
而她的下場只會比現在更加的慘。
如此,也算是報復。
他自然樂的袖手旁觀。
……
“已經一天一夜了。冷寒,我好疼。”
縱然蘇薇兒堅強,但現在已經待在水裡一天一夜,她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全身都止不住的往下墜,手腕被手銬勒的幾乎出血了。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冷寒側目看着身旁的女人,似乎已經適應了黑夜,所以能看清模糊的狀態。
“蘇薇兒,你醒醒,不要睡。你個廢物,不是以爲自己很強很能耐嗎,怎麼這一點懲罰都經受不住?憑你,還配做我冷寒的徒弟?出門不要說我們是師徒關係,我怕丟人現眼。”
冷寒不停地跟蘇薇兒說話。
“嘿嘿,冷寒,你平時不是不愛說話嗎,今天怎麼變成了話癆?我……唔……我好累,我不想跟你說話,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啊?”
蘇薇兒耷拉着眼睛,又困又累又餓,現在只想躺在那兒。
奈何全是冰冷的水,刺激着她渾身徹骨的冷,根本沒有辦法承受,腦子昏呼呼的,好似馬上就要昏倒了似的。
與此同時,錦一不停地勸導着閻烈,“老大,蘇薇兒是一個女人,你的懲罰是不是太嚴重了?她現在已經不行了,幾乎要暈倒了。”
正在埋頭伏案的閻烈動作一僵,握着筆的手緊了緊,“她現在……很嚴重?”
錦一望天翻了個白眼,“她是個女人,身體受了傷,你讓她在水裡呆那麼久,會影響女人的身體狀況。水牢的水那麼冷,搞不好以後落下一個不孕不育都有可能。你的懲罰,真的過分了。”
錦一雖然對女性的身體結構不是很瞭解,但或多或少聽說過這些事情,明白一些。
他一番話刺激了閻烈。
只見着剛纔還在埋頭伏案的男人瞬間起身,直接朝着水牢跑了過去。
“喂?老大?你急什麼,等等我啊。”
錦一嘴角一陣狂抽,實在搞不懂閻烈到底是什麼情況。
“老大,你的性格肯定追不到女朋友的。喜歡就是喜歡嘛,幹嘛各種懲罰吸引她的注意力?知不知道幼稚而又慘痛的懲罰只會讓她更加討厭你?”
錦一小跑着追了上去,在他身邊提醒着。
話音落下,閻烈步伐一頓,原地不動的站着。
錦一望着他,也停下了步子,“怎麼了?”
“你剛纔說什麼?”
“我剛纔說,你一味地懲罰蘇薇兒,只會讓她更加討厭你。吸引女孩子注意力的方式沒問題,但你從來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會讓她更加的討厭你,你明白嗎?”
對於閻烈,錦一一直以來都是崇拜有加。
他非常厲害的一個人物,在黑暗界,算是主宰。
可奈何上帝給你開一扇門必然會關上一扇窗。
他智商高,但情商爲零。
簡直蠢到了一定的境界。
憑實力單身。
“那……我該怎麼做?”
閻烈忽然語氣柔和了幾分,像個孩子一樣,腦子裡有十萬個爲什麼要詢問錦一。
“現在蘇薇兒都快要昏迷了,你現在問我這些問題合適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