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是廢話!
蘇薇兒氣不過,又拎着一隻杯子朝着他丟了過去。
這一次,還沒有成功。
杯子又被冷寒空手接住。
連連失利。
蘇薇兒心中憤怒的火焰無法消散,險些沒有一口老血噴涌而出。
“滾,我不想看見你,現在就滾!”
指着門口,怒斥着。
“滾,當然可以!”
冷寒骨節如玉的手指撩了撩額前的碎髮,脣角染上些許不易察覺的弧度,“你還是把情況具體跟我說一說比較好。”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有監聽器嗎?聽着不是更好?我就是喜歡陸少宸,以後一定會跟陸少宸在一起。”
跟冷寒說話的時候,發現他低頭看着他手心裡放着的那一枚監聽器。
是剛纔丟給冷寒的。
索性,又走了過去,從他手裡搶走。
對着監聽器大聲的吼道:“閻烈,你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我要跟陸少宸坦白,我不會在回無名島了。以後,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但我可以做到保密。如果你不高興,儘管放馬過來!如果可以經濟補償,我會給你十個億作爲補償!”
蘇薇兒不缺錢。
因爲即便是現在有錢,她被困在小島上,想要出門花錢都沒有機會。
如果能夠拿錢換取自由,那必然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閻烈?我告訴你,我真的很討厭你,從見你第一次就討厭你。無比的討厭,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將監聽器丟在地上,狠狠地用力踩了幾腳。
直到監聽器變形,她才氣喘吁吁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端着杯中的水咕嚕嚕的喝了幾口。
冷寒從始至終都是淡漠的目光望着她,閉口不言。
聽着她宣泄了心中的怒火,這會兒變得平靜了些許,方纔走到她的面前說道:“你太沖動了。惹怒了閻烈,後果不會比你想象中簡單。你不僅僅會面臨很大的個人危險,還會牽連了陸少宸和慕行之。”
“那有什麼?我不相信陸少宸跟慕行之聯合還不是閻烈的對手。再不濟,我可以拿錢找頂級的保鏢保護!”
難道這樣還不行嗎?
蘇薇兒被逼急了,什麼方法都想得出來。
“無所謂。你樂意就好。”
冷寒着實拿蘇薇兒沒辦法,攤了攤手,眼底盡顯失望神色。
轉身就走了。
蘇薇兒氣的大口出氣,憤怒的直跺腳。
直到冷寒離開了,她冷靜了下來,細細回想着今天的事情方纔覺得着實大意了。
思慮再三,又起身走出房間,到了冷寒的門口,敲了敲門。
好半晌,房門打開。
身着浴袍的冷寒走了出來,一臉冰冷神色,“有事?”
“我想跟你談談。”
現在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冷寒的身上,只能找他求救。
不希望真的惹怒了閻烈,到時候真的跟冷寒說的那樣危險,她恐怕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萬一永遠將她囚禁在小島上,一輩子孤獨終老,那她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抱歉,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聊的。”
冷寒退後一步,伸手關門。
這一次,換蘇薇兒擋住門,不讓他關門。
“冷寒,你是我師父,你不幫我誰幫我?”
“呵呵,現在知道我是你師父了?”
他輕蔑一笑,眼底盡顯嘲諷氣息。
收回目光,別過臉不看蘇薇兒,“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休息什麼?現在才下午一點,你有什麼好休息的?”
“午休!”
“冷……砰!”
她一個名字都沒有喊出來,便被冷寒推搡着出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喂?冷寒?冷寒?你開門啊?”
蘇薇兒用力敲門,好半晌都沒有人開門。
“你有病啊?影響到我休息了!”
“哎呀,你這人真是沒素質,大中午的敲什麼敲,讓不讓人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