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冷戰,何時才能真正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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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帆,你別喝了,酒喝多了會傷身的。”酒吧裡,卓伊娜想要拿走喬以帆的酒杯,卻被喬以帆讓開了。
“伊娜,如果你想在這裡陪我的話,就不要說話,更不要阻攔我,如果你不想陪了,隨時都可以走了。”喬以帆說完,將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以帆,你這又是何苦呢,是那個舒晚清自己不知好歹,不懂得珍惜你對她的愛,她……”卓伊娜此時無疑是火上澆油。
“夠了,我不想聽到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批評我的妻子。”喬以帆擡眸冷然的看了一眼卓伊娜,隨後從椅子上起身離開酒吧。
“以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卓伊娜追上前去,伸手想要扶他,卻被喬以帆讓開。
“我沒醉,不需要你送。”
“以帆,你醉了,不能開車,就讓我送你回去吧。”他這樣醉醺醺的,她真的放心不下讓他一個人開車回去,“如果你不想回去,你可以去我那裡啊!”
聞言,喬以帆冷聲一笑,他想要的女人,死命的把他往外推,而她不想要的女人,巴不得黏着他不放。
“少爺……”突然一抹聲音響起,來人是喬家的司機張伯,“卓小姐,不麻煩你了,還是我送少爺回去吧。”張伯上前扶着喬以帆,打開後車門,將他扶了上去。
眼見好事被人破壞,卓伊娜氣急了,但是也無可奈何。
“卓小姐,我們先走了,再見。”張伯說完,拉開車門,上了車,載着喬以帆揚長而去。
望着遠去的車子,卓伊娜冷哼一聲,道:“喬以帆、舒晚清,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倆過得舒坦的。”
深夜,單筱諾突然驚醒過來,她從牀上坐起身,寒毛聳立的豎起耳朵,“小偷?”在這麼寂靜的深夜裡,即使是一聲嘆息,也可以清楚的察覺到,何況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大大咧咧的,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會把主人給吵醒了。
鼓起勇氣,單筱諾打開臺燈,穿上外套,下了牀,戰戰兢兢的打開了臥室的房門,朝樓下走去。如果真的是小偷,那麼這個小偷未免也太囂張了,完全不把她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可是不是小偷的話,那還會是誰呢?難道是喬以帆?這個可能性不大,自從那天他生氣走了之後,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好幾天又沒有回來,如果說他還記得這個家,也沒有必要挑在這三更半夜的時候回來啊?!
疑惑歸疑惑,單筱諾還是壯起膽,下樓一探究竟。
當看到喬以帆狼狽的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單筱諾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而來的是擔憂與心疼,她想也沒想,便衝上前去,“喬以帆,你怎麼了?”單筱諾小心翼翼的扶起酒氣沖天的喬以帆。
“喬以帆?”聞言,睜開迷離的雙眸,喬以帆冷冷的一笑,道:“對你來說,我這個丈夫竟然跟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
咬了咬嘴脣,單筱諾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出聲問道:“你怎麼喝了那麼的酒?”
“我高興、我喜歡,你管得着嗎?”喬以帆粗魯的甩開她的扶持,雖然他喝了不少酒,不過他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他是故意把單筱諾引下樓來的,他想要看她的神情與反應。
對!她是管不着,她又不是他的老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是他個人的自由,然而事實雖然如此,但是單筱諾還是忍不住的說道:“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以後還是少喝一點。”
控制不了心裡那股想要傷害單筱諾的衝動,尤其知道有霍榟瑞這個人物的存在,他就非常的介意,他刻意曖昧的表示,道:“難得你也會在乎我的身體健康,不過你放心,我的身體可是硬朗的很,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那些愛我的女人。”
聞言,心裡微微一痛,單筱諾感覺到一股酸意在胸口散開,讓她覺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比起你這個老婆,那些愛我的女人可稱職多了,她們可熱情了,都知道該怎麼取悅我,怎麼滿足我
,怎麼討好我,也許我應該把她們介紹給你認識,讓她們好好的教導你這個妻子該如何服侍我。”伸手扣住單筱諾的下巴,喬以帆諷刺的笑了笑,“不過,就怕你怎麼學也學不會。”語畢,喬以帆不屑的鬆開手。
一股痛楚穿過心房,她顫抖的做了個深呼吸,保持冷靜的說道:“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他願意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跟她沒有關係,可是她爲什麼就是在意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爲什麼在他提起其他的女人的時候,她的心會這樣的酸澀?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清醒過。”像是要證明自己有多麼的清醒,喬以帆粗暴的攫住單筱諾的嘴,狂烈的蹂躪、掠奪,直到兩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才殘酷的推開單筱諾,讓她跌坐在光滑的地磚上。
撫摸着被吻的又紅又腫的嘴脣,單筱諾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可以忍受喬以帆如此野蠻的對待她,而卻毫不反擊、抵抗,是因爲今晚的喬以帆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讓她的心變的柔軟?還是因爲她觸動了她的心絃,喚起了心底那股想要愛他的悸動?!
“你可以滾回房裡了?”冷冽的嗓音傳來。
強壓下心頭上的痛楚,單筱諾按捺下性子說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還要上班,讓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我有腳,不需要你多管閒事。”喬以帆踉蹌的站起身來,腳步紊亂的朝着樓梯走去。
見狀,單筱諾放心不下,連忙站起身來,追上前去,攙扶着喬以帆的手臂,“我扶你。”
“你走開。”無情的推開身邊的單筱諾,喬以帆充滿報復的睥睨了她一眼,繼續往樓上走去。突然,他停下腳步來,回頭說道:“明天晚上是我母親六十歲的壽辰,我六點鐘回來接你。”隨後他頭也不回的走上樓去。
單筱諾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樓梯上,感覺一片茫然,爲什麼她的心會這麼的痛,痛的想哭,痛的想對他說出所有的一切真相?只是,如果說出了一切的真相,她就可以從此的解脫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