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9危險懲罰,總裁毒愛小小妻,五度言情
雖然安雨寧開車的實戰技術並不多,但她開車的速度一點也不差,因爲心裡着急和邱天佑解釋,所以開車的速度相對來說有些快。
時間過了二十分鐘就來到了林修博的家,安雨寧望着眼前這座像是城堡一樣美麗,豪華的大別墅,心裡不禁咂舌,她知道林修博是林氏集團的公子哥,知道他家也一定非常漂亮,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奢華,簡直就是浪費啊。
如果讓她住在這麼好的屋子裡,她一定會感覺到非常的心裡不安。
不一會兒,一個穿白色衣服 的婦人跑了過來,將大門打開。
“少爺回來了!”
安雨寧看看林修博,“要我幫你開進去嗎?如果不需要,我就去打車了。”
林修博想了想,“那就麻煩你送佛送到西吧!”
站在樓上臥室窗戶邊的李雅柔看到林修博的車子開了進來,對坐在牀上看報的林玉祥道:“好像是修博回來了,我下去看看他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林玉祥將報紙丟在牀頭櫃上,拿掉眼睛,“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安雨寧將車子停在林修博客廳的大門前,“好了,我已經送佛送到家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先走了。”說着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林修博也從車裡走了出來,走到安雨寧面前,關切的道:“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也不安全,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沒問題的,你應該知道的,一般人不是我的對手。”安雨寧笑容燦爛無比的道,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只要不碰上像邱天佑那種神一樣的重量級對手,一般都是她打得別人落花流水,沒有人能製得了她。
當然了,除了羣歐,三五個人她還好,再多,就沒有勝算了。
“修博,你回來了!”李雅柔一臉微笑的走向林修博,待走近看到他肩膀上的紗帶時,一臉關切的道:“你受傷了,這是怎麼回事?”
林修博微微一笑,“沒有什麼,一點小傷而己。”
林玉祥看了安雨寧,疑惑的道:“修博,這位是?”
“對了,這位是安小姐,是她開車送我回來的。”林修博看着安雨寧又道:“這位是我父親,這位是我阿姨!”
安雨寧看着林玉祥和李雅柔笑道,“林先生,林阿姨,你們好!”
林玉祥一聽兒子說‘安小姐’,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孩是誰,她就是女兒口中說的那個壞女人,對她印象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
“謝謝安小姐!”林玉祥冷冷的道
安雨寧是個慢半拍的人,並沒有覺得林玉祥的態度有什麼不對,笑道:“不用客氣,林修博也是爲了救我才受傷的,是我謝謝他纔對。”
李雅柔看着安雨寧臉色變得剎白,在柔和的燈光下,所以旁人並看不出她臉上的變化,她看着安雨寧的眼神裡包含了太多複雜的光芒。
“安小姐,你好!”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雅柔的聲音忍不住的顫抖。
安雨寧看着眼前這個溫婉大方的女人,莫名奇妙的對她有一種親切感,聲音輕快的道:“林阿姨好。”
突然,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道強烈的光線,掃過每個人身上,就在那一瞬間,李雅柔看到安雨寧脖子上的那朵蝴蝶胎記,讓她差點忍不住上將緊緊的抱住安雨寧。
“剛纔看到安小姐脖子上有一塊非常漂亮的蝴蝶形狀,在哪兒做的紋身?阿姨一直非常喜歡蝴蝶,有機會阿姨也想紋一個這麼漂亮的蝴蝶紋身。”李雅柔忍住異常激動的心情道
聽了她的話,安雨寧忍不住了摸了摸脖子那蝴蝶胎記,微笑道:“沒有想到阿姨的眼力這麼好,連它都看到了,不過,阿姨,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個蝴蝶根本就不是紋身,而是我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時,就已經有了,它已經跟了我二十四年了。”
李雅柔的心猛得一動,忍住顫動的心,“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真是你媽媽的福娃,你媽媽有你這樣的女兒,一定非常的幸福,看安小姐的年紀,你媽媽的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小吧?”
聽到李雅柔說起她的媽媽,安雨寧臉上露出一抹失落之色,她連媽媽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
“只可惜,我連媽媽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聲音裡有說不出的落寞,傷心,思念之色。
李雅柔看到安雨寧這個樣子,一顆心忍不住揪了起來。
林修博見在他眼中一向堅強的安雨寧突然變得像個需要被人呵護的孩子一樣,手不自覺的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給予她力量與保護。
安雨寧擡頭給他們一個燦爛的微笑,“時間不早了,我要趕緊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家人要擔心死了。”說着不等他們回話安雨寧就一路小跑着向回走。
李雅柔的目光一直盯着安雨寧的背影,那目光裡有說不出的複雜之色,有欣喜,心疼,自責,憐愛。
林修博將李雅柔的表情盡收眼底,心裡不禁在問,阿姨今天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失常過,一向對陌生人寡言少語的她,今天怎麼對安雨寧這麼有興趣?
安雨寧打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溫馨家園,走到自己所租的單元樓時,看到整棟單元樓的屋子沒有一個房間的燈是亮着的,心裡忍不住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大家一定是都睡着了,沒有人爲了等她而不去睡覺,這樣她就不用自責了。
安雨寧一口氣從一樓跑到了六樓,拿出鑰匙輕輕的打開自家的門,然後輕輕的將門打開,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屋子裡的人。
進了屋,屋子裡面漆黑一片,她伸手摸索着去打開客廳裡的燈。
她的手還沒有摸到開關,突然被一隻有力的手猛得握住,頓時,一抹疼痛的感覺傳遍全身。
緊接着,她的身體被一個有力的身體猛得抵在牆邊,耳邊響起一道危險而又冰冷的聲音,“該死的女人,把爺的話當作耳邊風,看爺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