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毒愛小小妻
邱天佑一臉陰險的笑容道:“小子,這下知道求饒了吧,剛纔你摔我不是摔得很爽快嘛,今天爺也要讓你這小子嚐嚐爺的厲害。”說着一把便像拎小雞一樣的將安樂樂舉在頭頂上。
在邱天佑舉起安樂樂的那一剎那,安樂樂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頭疼痛不己。
“爸爸,爸爸,我頭好痛,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安樂樂大聲叫道
安雨寧正在努力的爬樓梯,突然,聽到兒子大聲呼叫的聲音,忙更加快速向家走。
邱天佑以爲他是在撒謊,想讓自己放他下來,故意裝的,一把將安樂樂重重的往沙發上扔,然後,安樂樂的身體從沙發上又滾落到地上,一動不動。安雨寧一推開門,剛剛好將眼前的一幕看在眼裡。
頓時,手中的菜散落一地,指着邱天佑聲音顫抖的道:“你,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今天她和失散多年的媽媽相認,原本想買些好吃的回來慶祝一番,沒想到一進門居然看到這樣的一幕,她忙跑上前,一把將邱天佑推向一邊的沙發上,搖晃着兒子的身體,“樂樂,你怎麼樣?睜開眼睛看看媽媽?”
然爾,安樂樂卻躺在沙發上依舊一動不動,邱天佑鄙視的看了一眼安樂樂,“別理他,他是在裝死,剛纔老子差點被他摔死,我才只是摔了他一下,而且還是把他往沙發上摔,能有什麼事情啊。”
安雨寧卻覺得並不是他所說的那樣,她怎麼叫也叫不醒兒子,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對着邱天佑憤怒的喊道:“邱天佑!你個人渣,你還我兒子。”
邱天佑見安雨寧眼中含淚的驚慌模樣,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趴在安雨寧面前,“樂樂,樂樂,你快醒醒,別和我開玩笑了,你嚇我不要緊,你看看你媽咪都嚇得哭了,別玩了啊,這一點都不好玩。”
然爾,安樂樂還是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像一點兒也聽不到邱天佑的話,邱天佑立刻拿起安樂樂的手,發現他的脈博跳得又快又亂,邱天佑的臉一下子變了色,忙一把將安樂樂抱起來,一臉慌張的道:“快,去醫院。”
安雨寧和邱天佑等在急救室的外面,安雨寧嚇得走來走去,邱天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臉的自責和後悔,早知道他就不該摔安樂樂,應該相信他的話是真的。
而不是一味的當他的話是騙人的,看到安樂樂到醫院時剎白的臉色,邱天佑害怕極了。
“邱天佑,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和你拼命的。”安雨寧指着邱天佑的臉聲音陰狠的道
“你放心,樂樂他福大命大,絕對不會有事情的。”邱天佑堅定的道
半個小時過去了,醫生終於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安雨寧忙迎了上去,“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病人沒事,只是以後一定要注意不要讓病人情緒差別太大,不要做體力活,今天病人是因爲心情落差太大,體力活幹的過多,所以纔會導致昏倒現象,加上他患的是稀有病,所以纔會發生這樣的現象。”
體力活?邱天佑頓時明白了,他和安樂樂玩的遊戲每次都是他輸,然後就是安樂樂給他一個過肩摔作爲懲罰,這對安樂樂來說絕對是一個體力活。
但是安雨寧就不明白了,她沒有讓安樂樂做體力活啊!難道是燒飯燒的?可是她回家的時候,家裡沒有燒飯啊。
“好的,醫生,以後我會注意的,絕對不讓孩子做體力活。”安雨寧道
“那就好,不用擔心,病人休息一下就會醒了,先留院觀察一晚上,明天再出院。”醫生走了幾步停下來問安雨寧道:“對了,你們家裡是不是養了貓?”
安雨寧的心猛得一跳,看着醫生警惕的道:“醫,醫生,你,你爲什麼這麼問?”心裡則在想,難道醫生髮現了兒子身上有貓的特質?如果是,她一定要帶着兒子儘快的離開臺北,她絕對不能讓兒子有任何生命威脅。
“哦,是這樣的,這些天,我們醫院專門成立了一個小組來研究病人的疾病,我們發現病人得的這個稀有疾病在人類的身上是很少見的,但是在貓科動物身上卻是常見疾病,對於貓科動物的醫治通常是找到其直系親人,也就是其的父親,通過骨髓移植便可以得到徹底的治療。”醫生解釋道
安雨寧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醫生,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用孩子父親的骨髓就可以治我兒子的病了是嗎?”
醫生點點頭,“是的,你和孩子父親準備一下,醫院方面可以隨時動手術。”
原本一直爲兒子擔心的安雨寧,這下子是頓時心情輕鬆了起來,“好的,我一定會盡快找到孩子的父親,儘快給孩子做手術。”
醫生一臉的吃驚,“什麼?你還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在哪兒?”
安雨寧忙道:“不是的,孩子父親因爲工作原因到外地出差了,我的意思是儘快讓孩子的父親回來,好給孩子做移植手術。”
原本,知道安樂樂這麼快就有希望治癒病情的邱天佑應該感到高興的,可是,他的心裡就是高興不起來。
安樂樂,他的父親就要回來了,邱天佑不禁在想,爲什麼他不是安樂樂的父親呢?如果是,那該有多好啊。
這一邊的安雨寧卻是犯了愁,茫茫人海,要找一個未曾見過面的男人該有多難啊。
突然,她眼睛一轉看到身邊一臉若有所思的邱天佑,腦袋靈光一閃,對啊,邱天佑這個人可是無所不能的,何不叫他幫忙調查一下這個人呢?
當年,那個買主可以一下子出那麼大手筆買她一夜,可見,他也是一個家世富有的人,像這樣的人,說不定邱天佑會認識呢。
“邱天佑,我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忙嗎?”安雨寧一臉期待的望着邱天佑。
邱天佑看到安雨寧的模樣,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淡淡的道:“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