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聽見某個十分熟悉的人傳來陣陣哀號:“好痛啊!”
“冷煦陽?”曉白傻眼了,怎麼會是他?更讓她傻眼的是他居然沒穿衣服,啊啊啊!又要長針眼了。
冷煦陽聽到她的聲音十分激動,他就知道曉白會回來的,顧不上頭上的疼痛,伸手就去抱她:“曉白!你果然來這了,我好……”
好想你的“想”字還沒說出來,曉白只覺得這樣一個沒穿衣服的人向自己撲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下意識的一腳飛過去:“色狼!”
冷煦陽立刻像被拖鞋拍過的蟑螂一樣,貼在了曉白對面的那一堵牆上,非常有喜感。
冷煦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拿起牀上的被子遮住了他光溜溜的身子:“披上!”
“哥!你怎麼也在這?”冷煦陽看了看兩人,不是和他猜想的一樣,這兩人在一起了,然後一起回來的嗎?
“這是我家。”冷煦鋒在他牀邊坐下來。
“那曉白怎麼也在這裡?”冷煦陽摸着自己被砸的很痛的頭,暴躁的問道。
“我和總裁一起來住兩天,你有意見?倒是你爲什麼在這?”害她以爲進了小偷。
冷煦陽癟了癟嘴特像小媳婦的樣子看着她:“我還不是爲了等你!”
“別用你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看着我,我覺得噁心。”曉白自從兩年前受過傷害後,他的任何表情在她這都免疫了,她不想讓自己再受一次傷害。
冷煦陽從後腦勺上摸出一些紅色的液體來,遞到她面前道:“我當年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給你解釋!你瞧我都流血了,真的好痛啊!”
“受傷應該去醫院,而不是找我!我幫你叫救護車吧!”曉白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個敵人。
“你幫我包紮不行嗎?”冷煦陽開始撒嬌,故技重施。
曉白舉手投降:“你這個樣子,很有可能是被砸出腦震盪了,還是去醫院比較保險,總裁你說是吧?”
“你給他隨便包紮一下,我去把車開出來,我們送他去醫院,否則這人渣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死在我的房子裡我說不清。”冷煦鋒說道,他到底還是疼弟弟的,只是因爲兩年前的事情和曉白一樣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