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言詞?沒聽說過。”
站在最前方的女生,翻開手機上的相冊,“他就是言詞,是不是很帥。”
傅博湊近,看去,他如果回答說不,是不是要被眼前這些女孩兒給暴打一頓,爲了安全起見,他還是順從比較好,“很帥。”
“我們不是要找言詞的嗎,在這跟他聊什麼。”不知是誰說了一聲,衆人才反應過來。
那些人臨走時,傅博目送着她們離開,“各位小姐姐,有緣再見。”
待那些人離開後,樂優優撞了下他的胳膊,“行啊你,騙人家小姑娘一套一套的。”
“我這還不都是爲了幫你嗎,爲了你男神我容易嗎。”傅博白了她一眼。
樂優優道謝:“我謝謝你。”
“想要謝謝我的話,改天請我吃飯。”
她冷哼一聲:“在這等着我呢。”
再去公司路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翰文看到熟悉的身影,說道:“少爺,那個是不是樂小姐。”
閉目養神的顧誠睜開雙眸朝窗外看去,路邊的樂優優被身邊的男孩摟在懷裡兩人很是親密,他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不知道自己是已婚人士嗎。
剛纔跑的太用力,還有些頭疼的樂優優一時沒站穩腳,站在旁邊的傅博及時扶住了她,“先回醫院。”
這一幕被顧誠全看在眼裡,走在路上的兩人沒注意到車內的男人。
“需要叫樂小姐嗎?”
“不用。”
兩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顧誠剛走進公司,前臺的工作人員告訴他上官文宇在樓上等着。
“下次來直接把人關在門外。”男人冷冷地說着。
“是。”
顧誠乘坐專人電梯來到頂層,叮的一聲,電梯的門開了,他邁着步子要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看到是上官慶打來的電話,直接將手機遞給了李翰文。
“顧總。”
“你接。”說完就往自己辦公室走去。
李翰文欲哭無淚,老闆把這燙手山芋扔給了他,他望着上面的來電顯示,接聽電話。
回到辦公室內的顧誠,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上官文宇。
“誠哥,你去哪了,我在你辦公室等了一個小時零三十九分鐘。”在打遊戲的上官文宇目光還在手機屏幕上。
“上官文宇,去行政部填個簡歷。”顧誠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
上官文宇不解:“爲什麼?”
“從你的行動上來看,比較喜歡待在我們公司。”
走到辦公桌前的顧誠望着凌亂的桌面,顰眉,“你乾的?”
窩在沙發內的上官文宇繼續打遊戲,“好像是吧。”
“上官文宇!你敢再亂動我辦公室內的任何東西,我就把你丟給你爸。”
上官文宇猛地坐起身子,扔掉手中的手機,走到辦公桌前,幫他收拾桌面,“有話我們好好說,提老頭子做什麼。”
坐在辦公桌前的顧誠望着在收拾的桌子的人,聲音低沉,“我警告你,從今天起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準來公司,更不準去我家。”
在收拾桌子的上官文宇討好似的說道:“我們是兄弟,跟弟弟幹嘛這麼見外呢。”
“什麼時候我爸生了個私生子。”
對面的人手停頓了一下,在他要說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站在門外的李翰文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走到辦公桌前把手機遞給顧誠。“少爺。”
顧誠接過。
“少爺,上官慶讓我轉告您,讓上官少爺跟您在公司學習一段時間。”
“什麼?讓我跟顧誠學習?老頭子什麼時候說的?”上官文宇錯愕。
顧誠倒是淡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上官家的公司還真是容不下這尊大佛。”
站在辦公桌前的李翰文朝上官文宇看了一眼,“上官慶還說上官少爺若是不聽您的話,可以隨意處置他。”
“這還是我親爸嗎。”上官文宇不敢相信。
“你也聽到了,去跟李翰文學習吧。”顧誠拿起放在旁邊的文件夾翻開。
“你們可能是誤會了,我來你們這是躲我們家老頭子的,不是來你們公司偷師來的。”他解釋。
“不管你今天來是幹什麼的,你老子的話還能不聽?”顧誠低頭忙着手裡的工作。
“你不會真把老頭子的話當真了吧?”他問道。
“爲什麼不能。”
上官文宇見他認真起來,忙說道:“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顧誠擡眸:“你認爲我是在給你開玩笑嗎。”
站在一旁的李翰文看到上官文宇一副吃癟的樣子,忍着笑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男孩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他低下頭。
“誠哥,你忙,我先走了。”
他再不溜之大吉的話還不知道被他們怎麼給折磨呢,爲了能好好活着他選擇快些逃跑。
顧誠還沒開口說話,站在一邊的李翰文攔住他的去路,“上官少爺,您還不能走,今天的工作您還沒完成。”
“李翰文,你不說話能死嗎。”他咬牙啓齒地說着。
對方給他來了句。“這是我的工作。”
“真應該給你發一個敬業獎。”
他越過他的時候,對方再次把他攔住。“上官少爺,您父親已經交待了,讓您把今天的工作做完才能離開。”
上官文宇不耐煩地說道:“你是顧誠的人,又不是我家的,你瞎管這麼多閒事做什麼。”
李翰文說出事情的真相:“只能怪上官少爺不聽您父親的話,害的我們家少爺每天都被你父親打電話騷擾。”
“你!”上官文宇瞬間無話可說。
坐在書桌前的顧誠開口說道:“既然你爸開口說讓我管教你,我自然是要管的,你不同意,可以在我這好好待着,我沒時間陪你在玩遊戲。”
站在辦公室的上官文宇委屈地看着他,“誠哥,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在公司上班,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們家公司誰接手我不管,至少你爸目前爲止是爲了你好。” 顧誠淡然地說着。
“他是爲了他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事情,爲了那個破公司我們家都快鬧翻天了。”
上官文宇一想到家裡的那羣人爲了爭奪公司幾個兄弟開始明爭暗鬥,有些頭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