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過去,顧紹昀很快又說道,“你一個女人獨自在酒吧,太危險了。”
白初縈笑了,端起一杯伏特加往嘴裡送,燒心的炙熱感瞬間包裹住她的胃,即使難受,她還是繼續喝下去,“紹昀,還記得小蜜蜂怎麼來的嗎?呵,再來一次吧,再來一次也無妨。”
顧紹昀眉頭一蹙,完全沒預料白初縈竟然會這樣說,很愕然,“你這樣作踐自己很開心?”
“開心啊!怎麼不開心,反正我一個家人朋友也沒有,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誰會關心我?誰會愛護我?我還不都是要一個人挺過來,作踐自己也都是找點樂子,除了這些,我還能幹嘛?”
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口齒不清的女人說話,望向月光,這時,陽臺的門被拉開。
若青寒先是笑了聲,嘴角帶着一抹不容忽視的蔑視,雙手環胸,姿態隨性,“我說,這是打算要說多久的悄悄話?要是一晚上,我就先回去了。”
女人嘲諷的說完,手指淡淡慵懶的撥弄了一下長髮,大波浪的長髮雖是微風微微揚起,煞是驚豔。
若青寒光着腳,白瑩的小腳很美麗,十個圓潤的腳趾頭染上鮮豔的紅色,一腳一腳踩在光潔的地板上,一步一步的姿勢,很性感,腳底生蓮,步步容姿萬千。
顧紹昀被驚豔到了,褪去那層青稚,現在的她,很性感美豔。
“沒說悄悄話。”他像個孩子一樣乖乖如實稟告,“白初縈是問我是不是找到了你,她人在酒吧喝酒。”
女人雙手撐在圍欄上,聞言輕輕一挑眉,“哦,原來是這樣啊。”
目光瞄向他手裡的那部手機。
若青寒走了過去,旋即搶過那部手機來,令男人措手不及。
聲音帶着一絲曖昧的輕吟,“哎呀,顧紹昀,那你是不是應該去接下人家呢?人家都在酒吧喝醉了,估計是不能獨自回家了,你可是出了名的好人,就去接下她嘛,反正,我也不介意,去吧,快去吧,哎呀,討厭啦!”
嬌嗔
小女人的語氣故意對着手機不停,忽遠忽近,語氣讓人生起雞皮疙瘩。
電話那頭的人正往嘴裡喝酒,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一瞬間酒嗆着喉嚨,如火燒般熾烈的感覺包圍住喉嚨。
女人的咳嗽嗓音極劇烈,快要衝破屏幕的震耳。
若青寒感覺把手機遠離自己的耳邊,十分嫌棄的扔回給顧紹昀,“不謝了,去吧,你要是不去的話,估計都要氣死在酒吧了。”
顧紹昀看見了小女人眼底下那一抹得逞的狡猾,心知她分明是故意,不過,這讓他很高興。
那酥麻纏綿的輕柔嗓音,真是把他的心都給撓癢了。
若青寒轉身就想回去,因爲她有些冷,這晚風吹的她打哆嗦。
可某人不允許。
顧紹昀從後抱住她,也沒再繼續手機裡的繼續談話,趁勢按下了掛斷,果斷把手機拋擲一旁,從後擁住這妖精。
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顧紹昀很享受這種感覺。
“吃醋了?”他問她。
詭異挑起眉,若青寒抽了抽嘴角,呵,這個自戀鬼還真是厲害,哪點看出她吃醋了?
她剛剛只是看不順眼白初縈又要展示她那副盛世白蓮花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做法,趁機利用他而已!哪就成了吃醋了?
“我不吃醋,顧總想多了。”她明明還在電話裡也說了要他去啊,哪裡就是吃醋了?
而且,她還可以趁機可以逃跑呢!
男人不信,指腹漸漸在她背後作亂,邊道,“看你的樣子,你覺得我會不知道?我知道你們女人愛說反話,我不會去的,我陪着你。”
納尼?
若青寒傻眼,欲哭無淚啊!
他怎麼能不去呢!她還指望能在這斷時間逃跑呢!
“不,我沒說反話,就是想讓你去接她!你去吧!”
男人的雙手從後慢慢圍攏到她腹間,說道,“我不會去的,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去,我要陪着你,青寒。”話完,他在她耳邊輕輕一吻,帶着些許溫熱的
氣息短暫停留。
若青寒立刻推開他,嫌棄的擦拭被他吻過的地方,反感的說,“隨你去不去,反正我又不需要你陪。”
她站在玻璃門的背上,往後退一步,就靠在了門背上,緊接着就有人順勢撲上來。
若青寒本想拉開門,誰知他就這樣貼上來,氣死她了!
橫着手肘,若青寒撐開彼此之間的距離,警告他,“別碰我!”
顧紹昀看着自己胸口多出來的兩隻小手,笑了笑,握上去,揶揄,“到底是誰在碰誰啊?”
順着他的目光而去,若青寒突然意識到自己犯蠢了,想收回手來,無奈他卻握的緊緊的,想收回十分費力,最後選擇放棄。
“你還不去接人家?顧總的,你該不會忘了她女兒是怎麼來的吧?要是再多出個女兒,你能吃得消嗎?”
顧紹昀眼眸微眯,這女人說起話來什麼時候這麼毫不留情一針見血了?
毒舌。
“我是我,她是她,她的事,與我無關。”
若青寒一聽見這句話就想笑,她真想錄下來,看看他以後又要怎麼打臉。
“顧紹昀,拿着你的話去講給小孩子聽吧,我可都25了,不是三四歲的孩子。”
男人的目光有些怔忡,他在她眼中,就這麼不值得相信?
漂亮的女人勾脣淺笑,那種自信的眉梢,簡直令她美的過分,美的過分妖嬈。
“青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說起話來,都懂得帶刺兒了?”
妖嬈的身段讓她看起來跟只妖精一樣,蜂腰嫩臀,哪裡都美的過分。
若青寒扭着水蛇腰,極力尋找個舒適的站姿,顧紹昀一直靠着她,讓她很不舒服,第一,她抗拒他的接近,第二,討厭他身上那種乾淨清冽的氣息,聞上會讓人深陷。
她是最不能聞見他身上的氣息的人,那對她,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再說一遍,我叫楊夕美子,若青寒你可以當這個人死了,或者壓根就沒存在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