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更是看的池小小一顆心,就像是在醋缸裡泡過了似得,酸的不行。
“騷-氣。”
對於她的這個評價,權雲哲劍眉輕挑,看着池小小那俏臉上五官都要皺到一起去的樣子,心裡卻升起了一股愉悅的感覺。
從眼鏡店裡走出來,池小小感覺自己的情緒,更加不好了。
看着身側這個帥氣依舊的男人,她是沒法子了。
權家人的基因太強大,她也是無可奈何。
“好了,老婆,別生氣了,我帶你去好吃的。”
對此,池小小除了嘆一口氣之外,還能做什麼?
她今天忙了一天了,此刻也是累了,自然也是餓了,也懶得再跟他計較這個。
畢竟他都按照自己所想的,口罩眼鏡都戴着了,她還能說啥?
兩人吃了飯之後,權雲哲卻沒有帶她回醫院,而是帶着她沿路在夜市逛着。
這個時候,回到醫院也是沒有事情做,還不如在外面走走,消消食。
對此,池小小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此刻陸華旭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自己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而現在,她需要屢一下一下頭緒。
其實,池小小一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拿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之外,他會將自己手下的所有股份都給了自己。
這意味着什麼池小小不會不懂。
雖然說她一直都知道陸華旭對自己很不錯,只是她自己有意去迴避,雖然說也叫了爸爸,但是心裡始終有點過不去那個坎兒。
總覺得,池爸爸纔是她的父親。
這樣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在她的心裡,所以一時之間根本就難以撼動,就算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身父親了。
但是陸華旭現在的做法,卻讓池小小的心裡,有些內疚。
總覺得自己擔不上那一份濃郁的感情。
“雲哲,你跟你父親是怎麼相處的?”
池小小看着身側的權雲哲,突然出聲詢問着,聽着池小小這麼詢問,權雲哲自然也是意識到她在想什麼的。
不過卻還是老實回答着。
“他不說話,我不說話?”
細想下,這似乎真的是他跟父親相處的模式。
聽到權雲哲的這話,池小小也是無語了,這算是什麼相處模式?比起自己跟陸華旭在一起相處的樣子,似乎還要差。
瞧着池小小那無語的樣子,權雲哲也是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你就是想太多,有些東西不一樣要相處的怎麼樣其樂融融纔算,有愛在心間就好。”
池小小也是被權雲哲這句話說的微微的愣住,是啊,她跟陸華旭的相處,雖然說不是很黏糊那種,但是彼此要是有一丁點事情,肯定是會擔憂的。
這就像是他所說的,有愛在心間吧?
這個想着,池小小突然感覺自己想通了。
“嗯、……”
果然,有什麼事情不能夠悶在心裡,得說出來才行。
不然她一個人想這事兒,一定會鑽牛角尖的。
瞧着池小小想通了,看着她臉上輕鬆的表情,心裡也跟着愉悅了起來。
兩個人相處在一起,能夠互相影響,其實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牽着池小小的手,權雲哲笑的溫柔,只是臉上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脣邊。很明顯,身後跟的有尾巴!
察覺到他的氣息轉變,池小小側眸看向他。
“怎麼了?”疑惑的詢問着。
“有幾隻尾巴。”
他倒是沒有瞞着她,畢竟這種事情,只要她跟在他的身邊,就無可避免。
所以與其護着她,讓她不敢受到這些,還不如讓她跟自己一起面對,這樣也可以讓她在以後的意外之中,能夠不用那麼的害怕。
他的話,池小小自然也是懂的。
聽到說有尾巴,她心裡還是抑制不住的擔憂。
雖然說她獨立堅強,但是對於有人跟蹤這樣的事情,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
在堅強獨立,也只是個女孩子而已。
“害怕?”
權雲哲感受到她手掌握着自己的手的力道,也是看出來她的緊張與害怕。
“不怕,有我在。”
池小小看着身邊的權雲哲,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握着他的手卻越發的收緊了幾分。
權雲哲牽着池小小手,一路朝前方走去,兩人像是根本沒有發現他們似得,一路走走看看。
直到前面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不見了人影。
身後跟着的人見此,也是有些慌了。
“麻蛋,怎麼突然不見了?”
“快追,不能讓他們跑了。”
一羣人急匆匆的朝前方奔跑而去,那路口轉進去是一條小巷,裡面連路燈都沒有一個。
他們追人,前方沒有看到人,只有這小巷子有可能有人。
所以,幾人對視了一眼,直接朝小巷子裡面跑去。
就在一羣人剛進小巷子,迎面而來就是一個拳頭。“嘭……”直接打在了那人的臉上。
拳頭入肉的聲音,甚至還能夠聽到在這小巷子裡迴盪。
這樣的聲音,讓那羣人有些心慌了,可是權雲哲卻絲毫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拳頭,如疾風一般,快速的落下每一下都伴隨着一聲聲的哀嚎傳來,在這靜謐而又漆黑的小巷子裡響起。
顯得格外的滲人。
一羣十幾個,全都倒下,哀嚎一片。
池小小將手機上的手電筒打開,看到地上被痛的不斷翻滾的幾個人,心裡也是怒氣騰騰。
如果不是權雲哲會手腳功夫,十幾個人的圍毆會發現什麼,她簡直是不敢想象。
“你們究竟是誰,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那羣人見池小小開口,也不敢在哀嚎,從地上起來,就想要跑。他們也是沒有想到池小小身邊的這個男人,拳腳功夫會那麼好。
這簡直是超乎他們的想象。
見那羣人不回答池小小的話,反而要跑,權雲哲一個助跑。直接一腳蹬在了旁邊的牆體上。
身體一個快速的旋轉,迅速的朝前掠去,穩穩地落在了那羣人的前方,之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如果之前還心存僥倖,但是看到了權雲哲這個身手之後,所有的心思在這一刻都歇了。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實在是不會多。
至少,他們是明白,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你們是自己想說還是被我打到說?”他的聲音之中,沒有一絲的感情,冰冷的像是雪山之巔的冰雪一般,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