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錦,沉着聲音問道:“你有什麼資格娶我女兒?”
李錦知道要經歷孟長清這一關,肯定有點難度的,只是他絲毫不畏懼,筱婕嫁給自己,本來就是自己賺了,畢竟她那麼年輕有活力……
“我愛筱婕。”
只是簡單的四個字,李錦回答的乾脆而又堅決。
只是孟長清卻並不爲所動,只是那樣看着李錦。
而焦靜語聽到李錦的話,心裡倒是有些鬆動,女人一輩子能夠遇到愛自己的有多難,她這個過來人如何不明白?
孟長清沒有開口,孟玉軒就已經開口了。
“那你覺得,你能給我妹妹什麼?至少在條件上,你要比我妹妹更優越才行。”言下之意,是不接受吃軟飯的。
這層意思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足夠難聽了。
一旁的孟筱婕臉色變了變。“哥哥……”
很顯然,是不想自己哥哥說的那麼難聽。
孟筱婕偷偷的看了看李錦的臉色,卻見他正常無比,並沒有生氣的跡象,不由的暗自鬆了鬆口氣。
孟長清白了一眼自家女兒,這個沒出息的,這還沒有嫁人呢,就看別人的臉色了?這嫁過去還了得?顯然,孟筱婕跟李錦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她的一個眼神而已,就讓自己老爸對自己未來的老公不滿意了。
“你不許說話。”
孟長清一記刀眼飛過來,孟筱婕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在外面在怎麼囂張,但是對於自己老爸,她是害怕的。
李錦給孟筱婕投入安撫的眼神,這一切孟玉軒都看在眼裡,心裡倒是微微的舒坦了點,至少他對自己的妹妹,也是關心的,至少不是想要玩玩的樣子。
“對此,我絕對不會讓筱婕受半點委屈,不知道權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夠不夠?”
一句話,立即讓孟玉軒那臉上的清潤都差點崩盤。
雖然說孟家也是大家族,但是比起權氏真的不是差了一星半點,就算是人家的百分之二十,估計也抵得過他們孟家了。
面上雖然上說,孟家是h市的第二個豪門,但是隻有他們自己人才知道,權家是個多麼恐怕而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孟長清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本來還以爲他只是一個權天睿身邊的小小特助而已。
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原以爲,他只是個窮小子,害怕自己女兒嫁過去吃苦,但是沒有想到,人家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還是個有錢人……
這種感覺在,真的是見了鬼一樣的。
焦靜語見那父子兩個一副吃翔的表情,忍不住的笑意。
果然,這個女婿不錯。
連忙出來打圓場。“哎呀,我說你們別板着個臉了,人家小李是客人,慶嫂,快去準備飯菜,讓小李在這裡吃飯。”
焦靜語熱情的拉着李錦坐在了沙發上,自個拿着那旗袍上了樓,而且走之前還把孟筱婕給拉走了。
孟筱婕看着那沉默以對的三個男人,眼眸之中滿是擔憂。
只是焦靜語卻絲毫不管,直接將孟筱婕給拉入了房間。
“我說,你別瞎擔心,你爸跟你哥不會把他給吃了的。”對於自家女兒那擔心的樣子,焦靜語都看在眼裡。
不由有些感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媽……”
孟筱婕也聽到了自己母親話裡的調侃,不由的微微的紅了臉。“我纔沒有擔心呢!”
焦靜語斜了孟筱婕一眼。“是沒有擔心,就是那顆心啊,已經是恨不得飛到別人的身邊去了。”對於自己母親毫不客氣的拆臺,孟筱婕更是覺得嬌羞到了極點。
“媽,你在胡說,我就把這什麼喬央大師的繡品給你扔了。”
聽到自家女兒要扔自己的繡品,不由將手中的旗袍抱緊了幾分。
“你敢……”
瞧着自己母親護着那旗袍的樣子,孟筱婕就知道她是真的喜歡的不行。
不由的有些感概,這男人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在開始準備了。
雖然說是一個月以前,但是這繡品顯然不是一個月就能夠繡的好的吧!而且還是旗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家母親大人的身高尺寸的。
這個男人,藏的太深了,居然自己都沒有發現。
見自家女兒望着自己手中的旗袍發呆,焦靜語放下手中的旗袍,看着孟筱婕,正色道:“筱婕,媽媽問你。”聽到自家母親的話,孟筱婕有些不解。“怎麼了?”
“我問你,你是認真的嗎?”
顯然,她是沒有想到自家母親會這樣問自己,不過是不是認真的,她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對上自己母親的雙眸。
“媽媽,我是認真的。”
得到自己女兒的話,焦靜語其實也不意外,如果不是認真的,她恐怕也不會將人帶回來。
這麼多年了,她從來沒有帶過任何一個同性朋友回來,別說異性朋友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的背景或許並不乾淨?”
焦靜語的話說的比較委婉,但是她卻敢肯定,她絕對聽得懂,自己焦靜語是擔心她,畢竟那些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就算她只是一個女人,但是身處在豪門,有些東西,自然是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一點。
焦靜語的話,孟筱婕其實有些意外的,但似乎這一切又在情理之中一樣。
“我知道。”
她如何不知道?當初跟他初相識,也是因爲權以薔的事情,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權家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的,而身爲權天睿的特助,他自然也是一樣的。
畢竟很多的事情都是要經過他來辦的。
“知道你還要嫁給他?”
焦靜語心裡還是擔憂的,她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這麼一個女兒。
如今兒子還沒有成家,女兒卻先一步有了成家的念頭,他們做父母的,自然是會擔憂的。
“媽……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這些都不重要,權家是什麼勢力,你也知道,他身爲權家的人我不能杜絕他跟危險打交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會第一時間保護的人是我。”
見自己女兒這樣肯定,焦靜語只是深深的嘆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