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純並沒有回答宮御的提問,他們回到車裡,兩人都喝過酒,好在司機候在原地。
上車,魏小純往車門邊的方向坐,不想挨着宮御。
“要麼你坐過來,要麼我坐過去,你選。”他冷冷地道。
面對宮御的威脅,魏小純紋絲不動,她搖下車窗,清澈的杏眼望着s市的夜景,夏風微暖,空氣裡的晚風有點鹹鹹地味道,這座漁港城市讓晚風都變得與衆不同。
“你身上有香水味。”魏小純淡淡地道,“我噁心。”
宮御也不惱,他繼續坐在那裡,大手握住她的小手,“這麼快就想吐,你這次懷孕的速度似乎有點快。”
魏小純有點意外,宮御以前從來不說這麼幽默的話。
他喝了酒整個人有些不同。
她甩開他的大手,緊接着,又握住,一來二往,魏小純倒是有些累了,索xing不再掙扎。
“我是噁心那股濃郁的香水味。”
魏小純靠着車門坐着,她問道那股來自陌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覺得討厭。
宮御把西裝脫了,搖下車窗,直接把價格不菲的名牌西裝丟在了車窗外,他主動抱過來抱住了魏小純,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上,精瘦的雙臂圈住纖腰。
他xing感的磁xing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是討厭的不是香水味,而是我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魏小純不回答,雙眼一眼看着窗外,宮御見她沒有推開他的擁抱,可見那件西裝外套丟的還算有價值。
上車前司機早就貼心的把擋板拉下,後座的他們無論做什麼,前面看不到。
宮御解開魏小純穿在身上的侍應裝,她根本來不及換衣服,襯衫釦子一顆一顆被解開,她蹙着黛眉抓下那隻放肆的大手,沒多久又纏上來。
“這是車上,我沒興趣陪你瘋。”她說道。
“車上才叫好,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不喜歡。”
宮御眼神邪氣的緊盯着魏小純。
他顧不得她的反抗,把她過來,讓坐在他的雙腿上。
魏小純知道越是反抗,越是大叫,宮御就越興奮,之後的事她沒有什麼印象,只知道回到城堡宮御抱着她進了客房,順便洗了澡。
是夜,躺在牀上的他們都睡着了。
宮御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一直在亮,他依然養成把手機調成靜音模式的習慣。
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芽】。
【御,mun帶着歌菲爾要過去s市找你了,記得自己小心應付。】
芽小姐給宮御發了一條信息。
宮御摟着魏小純睡的正香。
他特別喜歡今晚她去總會,趁着倒酒的名義向大家宣佈她的所有權,他是她的男人,並且告訴他們連兒子都生了。
這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秀恩愛的方式。
只是恩愛秀的非常高端。
魏晴曦坐在英國斯圖柴爾德家族的花園裡,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歌菲爾美豔的面龐面無表情,渾身透着一股陰鬱的駭人氣息。
“你說,魏小純根本沒有讓那場大火燒死?”
歌菲爾那雙如同寶石的綠眸緊盯着魏晴曦,咬着牙憤怒的反問道。
魏晴曦沒敢隱瞞,她輕輕頷首,眼神往一旁的優雅女士看去,希望能幫忙解圍。
這時,歌菲爾氣的一擡手揮掉了放置在小圓桌上茶杯,以及幾款精緻的甜點,五官因爲生氣而變得扭曲。
“魏晴曦當初你說的很清楚,魏小純被那場大火燒死了,現在怎麼回事?”
她勃然大怒低吼道。
魏晴曦哪裡知道帶着樂團去s市進行一場演出,誰知道會在街上撞見魏小純。
“她要是還活着,你就得從學院辭掉院長一職。”歌菲爾成心刁難魏晴曦,“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她幫歌菲爾做了那麼事,到頭來一句“她要是還活着,你就得從學院辭掉院長一職”,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優雅女士想上前打圓場,歌菲爾凌厲的視線瞪過來,她止住了想要上前的腳步。
“好,我會辭掉院長一職,不過,你可別後悔。”魏晴曦咬咬牙,拎着包包昂首向前走。
享受了四年的院長位置,她認爲也夠了,是時候放棄這一切。
原因不是爲了什麼,而是魏小純回來了,這對歌菲爾而言永遠的敵人並沒有剷除,魏晴曦只要一想到就覺得興奮。
她就隔岸觀火,坐等着看好戲,何況這四年來,該過的癮也過夠了。
魏晴曦認爲沒有了她這個預謀家,歌菲爾想高枕無憂,爲時還早。
翌日清晨,魏小純醒來,睜開眼發現宮御還在睡,他現在越來越沒有時間觀念。
以前,就算和她在一起,起碼也會處理好工作上的事,昨晚說好了和人去公司談合約,現在還在睡覺,這合約是談還是不談?
“少爺,賈少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
阿爾傑候在門外喊宮御起牀。
魏小純想從他懷裡離開,反被宮御一把抱住,他的吻印在她柔軟的脣間。
她不敢動,也不敢有任何的大幅度動作,就怕被門外的阿爾傑聽到什麼動靜。
好一會兒,宮御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魏小純的脣瓣。
“讓他等,哪來那麼多廢話。”
宮御冷冷地道。
他掀開被子,抱着魏小純往浴室走去。
他們洗了澡,洗漱完畢,換了衣服下樓,樓下餐廳宮灝和公爵都不在。
“小宮呢?”宮御問道。
“小少爺帶着公爵出去散步了,他說想在外面用早餐,六個保鏢陪着,還有二個女傭。”
阿爾傑恭敬地說道。
魏小純想到宮灝不會說話,怕兒子受人欺負,她趕緊朝阿爾傑說道,“以後沒有我們陪伴的情況下,少讓小灝單獨一人出門。”
宮御就不是這麼想,認爲宮灝出門去多接觸接觸外面的世界也挺好,悶在城堡裡看上去是一種保護,實際上對他而言是一種傷害。
“小宮已經七歲了。該懂的他都懂,我不認爲我的兒子除了不能開口說話之外會變成廢物。”宮御道,“公爵那隻狗也不是白養了,它不會讓閒雜人等靠近小宮。”
宮御會容忍公爵,自然有他的道理在。
魏小純有些意外,宮御居然沒有反對宮灝單獨一人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