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收拾好心情,她上一輩子就是被唐石慶拖下深淵的,這輩子,她巴不得沒有這個父親的存在……
從唐石慶無情的把媽媽一棍子打死後,她就恨極了唐石慶。
一副看好戲的看着視屏,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視屏中,唐石慶被人從椅子上拉了下來,他驚恐的嗚咽亂叫着,卻因爲嘴被封住,他再害怕也叫不出來,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
那人把唐石慶的手解開,用腳踩住他的肩膀,唐石慶整個人趴在地上,不知道等待他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唐玉看到那人高高的舉起一個鐵錘,這鐵錘一旦落下,唐石慶的手就廢了。
哼,廢了也好,沒有手去賭了,或許以後小命就有救了。
上一世,她記得唐石慶把她賣了後,兩年的時間沒有他的消息,知道他消息的時候,他已經死了,連屍體都沒有就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年楚逸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看着她的眼裡漸漸流露出一絲血腥,隱隱可見一絲興奮的味道。
她似乎真的不在意她親生父親的生死?
連自己親生父親的生死都可以不顧,那這個女人的心……是有多狠?
還是,視屏裡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可他的調查,不應該出錯,那確實是唐玉的親生父親,他花了好大的人力纔將唐石慶給抓到。
就在鐵錘快要砸到唐石慶的手臂上時,年楚逸突然叫“停”!
“停!”
一聲令下,鐵錘穩穩的落在唐石慶的手臂旁邊,濺起了地上一層層灰漬。
只聽到唐石慶悶聲打了一個“哈切”。
一副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放了他,所有人迅速撤走。”年楚逸又接着說到。
視屏裡的人便迅速的撤離——
唐玉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釋然的笑。
輕笑道:“
金主大人,您真的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真沒這個必要,他是死是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年楚逸聞聲,將視頻關掉,棲身上前,一把鉗住她圓潤小巧的下巴。
將其擡起,逼着唐玉和他對視——
“唐玉,你還是個人嗎?他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狠?當今社會,不狠能活下來嗎?
唐玉心中腹誹。
神色淡然,對年楚逸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您要是知道他對我做過什麼,您就不會這麼想了,我恨不得殺了他。”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底透着一股殺氣,那種恨,彷彿來自地獄一般,陰冷、令人生畏。
她過去的一切,年楚逸都知道,他差點連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了……
這麼恨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因爲她親眼看着父親殺死了自己的母親。
不知道爲什麼,年楚逸想到這裡,手上的勁鬆了不少,這個女人不過只有十八歲,她能做出什麼來?
一個女人都不能掌控,那他年楚逸也不用在這帝國A市裡混了。
年楚逸的手從她的下顎緩緩滑落,觸摸着她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摩挲下去。
最後手指停留在她的脖頸處,那一排齒印清晰可見,血跡斑駁,彷彿一朵盛開在聖潔之地的玫瑰一般,顯得妖冶誘人。
年楚逸頓時喉結一緊,不得不說,她很合他的胃口,她的身體很軟很熱,能讓他流連忘返,一次又一次的要……
不等唐玉反應過來,年楚逸將她從浴缸裡一把抱起。
唐玉以爲他又要幹什麼瘋狂至極的事,今晚的心情簡直堪比坐過山車,驚險一波又一波。
以防掉下去,唐玉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耳朵貼近了他的胸膛,聽見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獨屬於男人的氣味鑽入鼻尖。
確實,年楚逸身上有着男人獨
一無二的魅力。
他將她放在噴淋邊上,一把打開了水龍頭。
這一次是熱水,水花灑在她光滑如絲的肌膚上,唐玉感覺一陣溫暖,伸手在身上摸了兩下。
還沒緩過神來,整個人就被他推到了牆壁上,後背對着牆壁,下顎被人高高擡起。
紅脣頓時被兩片薄脣堵住,帶着野蠻而霸道的氣息,席捲着她。
這是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那麼強烈而渴望。
年楚逸一邊熱切的親吻索要,一邊褪去自己繁複的衣服,頓時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多餘。
唐玉知道年楚逸此刻想要什麼,當即配合着他,小手攀附着他的脖頸,跟着一起揭開他的皮帶。
年楚逸一把將領帶扯開,往身後隨意的丟去,唐玉則幫她解襯衫的扣子,衣服還沒解完。
她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水花不斷的往兩人身上灑來,熱氣一圈一圈的圍繞過來。
兩人身上的溫度陡然上升……
“嗯……”
他強而有力的貫穿她,一次又一次的要到最深處。
唐玉勾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兩人在浴室裡大戰了好久,才轉戰來到牀上。
這一夜,註定是瘋狂的,註定是無眠的。
唐玉只知道自己好幾次險些暈過去——
直到夜色褪盡,年楚逸才肯滿足的放過她,唐玉直接累趴在牀上,沒有一絲力氣能爬起來吃藥,昏睡過去了。
原本雙眼緊閉着的年楚逸,在唐玉昏睡過去後,睜開了眼,透過朦朧的夜色,看向她那熟睡的臉——
神情很暗,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盯了約摸三分鐘的時間,年楚逸起身,往浴室走去。
十分鐘後,年楚逸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已經重新穿戴整齊了,沒有一絲逗留的離開了豪華的套房。
唐玉在門關上的一瞬間,驀的睜開了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