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晴的這一幕,樂豆豆看在眼裡,她準備出門給羽晨到開水,卻發現記者圍攻了刑遠家,她很好奇,想看看刑遠如何應對,卻看見沃晴也在。
特別是她爲刑遠解釋的那些,相信是刑遠早就跟她串通好。
樂豆豆正準備離開,卻被眼尖的記者發現。
“樂豆豆小姐,請問你是住在刑遠家,還是來看莊羽晨?”一個臉長得像月餅的記者向豆豆跑去。
“聽說莊羽晨曾經被你救出去,爲何又回來啦?”月餅記者似否不想放過豆豆,拽着豆豆的衣服不鬆開。
“請注意言辭。”刑遠發怒了,他走過去,很想把那張月餅臉打成一張畫皮,“我這裡是牢籠嗎!如果莊羽晨想離開,隨便她,怎可需要救出去呢!”
出乎意料,這些記者分明就是有人唆使,不然不會問那麼多無聊的話題。
“豆豆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月餅臉繼續拉住想要離開的豆豆。
“莊羽晨從來沒有離開這裡,我也沒有救過她,她的確是自己留在這裡。”樂豆豆說完,覺得對不起羽晨,可是現在記者來勢洶洶,分明是有目的,不僅是針對刑遠,還是針對她父親,一定跟那個許知文有關。只有他最清楚內幕,相信其他人不會隨意透露出去。
“人呢?我們要見她,想親自聽聽她自己的意思。”捲髮記者壓根就不相信,伸出脖子就往裡面擠。
“不好意思,莊羽晨現在生病,不能出來見你們。”樂豆豆壓住怒火,儘量解釋,不想讓這些人去打擾羽晨。
“一定是騙人,我們不相信。”
“不相信!”大家同時喊叫。
別墅裡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包括樂淘。其實他在想莊羽晨和刑遠的事,壓根沒有出去看熱鬧,怕連累自己,因爲自己即將就是刑遠老丈人。
樂淘覺得事情不簡單,有人故意把記者引來。
“我們要見莊羽晨。”一位年輕帥氣的記者上前盯着刑遠,“現在是法制社會,絕不允許私自扣押人質,假如她本人承認不是,我們就會立馬離去。”
“對,我們必須見到本人。”
大家又一次異口同聲。
刑遠無奈的瞅着他們,分明是有備而來,一定是許知文在搞鬼,相信莊羽晨醒來一定不會放過他。
“莊羽晨真的生病了。”樂豆豆再次強調,眼裡的怒火要冒出來了。
“既然想去看,只能進去幾個人,我房子小,容不下各位。”刑遠忍住胸中怒火,要是平時,早就把他們相機扔到垃圾桶去了,不就是一些八卦記者嗎!成天牛皮哄哄的。
經過協商,他們選出了幾個代表進去,刑遠阻止他們帶相機進去,不想羽晨沉睡的照片被拍到。
“我們是記者,沒有相機,怎麼做事!”眼鏡記者似否不願意,握緊相機不想鬆開。
“讓你們進去,是給你們面子,不要不識好歹。”刑遠瞪着眼睛,犀利的目光像寒劍要穿透他們的心臟,“莊羽晨現在是病人,不能打擾她。”
刑遠聲音之大,幾乎是在咆哮,大家詫異的看着他,還不承認,分明是在關心莊羽晨。
“你好像很在乎莊羽晨,不擔心樂豆豆吃醋嗎?”眼
鏡並沒有因爲他的大聲而嚇倒,反倒藉機質問。
“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們這些人胡亂議論,不去的就離開這裡。”樂豆豆也生氣了,本來一直沒從氣惱中走出來,又碰到這些不可理喻的記者。
“我最後說一遍,要嘛放下相機進去,要嘛立馬走人!”刑遠滿臉通紅,怒火就要把他整個身體燃燒,要是再有人鬧事,他的手絕不會饒情。
大家紛紛住嘴,不是他們知趣,因爲他們聽到刑遠關節骨頭的響聲。進去的記者紛紛放下手裡的相機,然後默默的跟在豆豆身後,向羽晨房間走去。
刑遠一聲冷笑,這些不是好的傢伙,下次再碰到他們刁難,絕不會饒恕他們。
幾個記者都看到了羽晨,靜靜的躺在牀上睡覺,沒有一點反應,應該病得不輕。看她住的房子也不錯,應該不是外面謠傳的那麼不堪一擊,只是有人開始懷疑刑遠跟莊羽晨有曖昧關係。
不管怎麼看,房間就不是普通傭人住的,應該就是很重要的人住在這裡。裡面裝修豪華還有點奢侈,傢俱擺放整齊,一看就是高檔名牌傢俱。
試問有這樣的老闆如此對待傭人嗎!
“請問莊羽晨住進你房間,你們是否有男女關係?”
混蛋,刑遠很想揍死說話的人,但是他沒有那樣做,到時會認爲是他在掩蓋真相。刑遠微微揚起嘴脣,壓低聲音:“如果你們想知道,就晚上來偷看,或者躲在莊羽晨牀底下,不知道真相,或許你們晚上回去睡不着。”
啞然!
“噗呲!”不知道是誰還偷偷笑了,這個刑遠,真的是一個奇葩!
樂豆豆和沃晴同時望向刑遠,說話如此雷人,誰會躲在牀底下。
樂豆豆竟然想笑,這個男人不僅聰明,還很雷人,讓大家無語。要不是沒有虎豹,要是他和父親沒有相互利用,自己說不定會喜歡眼前男人。
沃晴被刑遠的話驚呆了,知道他是在爲羽晨說話,心裡更加嫉妒,她可以確定莊羽晨已經是刑遠的男人,只是他現在和樂豆豆有婚約,不知道他如何處理!
沃晴相信,要是刑遠不娶樂豆豆,樂淘一定不會放過他。
大家靜靜的離去,唯有刑遠偷樂。
沃晴想着刑遠是不是愛上莊羽晨,樂豆豆想着羽晨什麼時候醒來,然後帶着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刑遠這會兒躲過了,可是樂淘沒有躲過。
“請問樂總,你和女兒同時出現在這裡,是不是不放心刑遠變卦?”眼鏡記者就像一條眼鏡蛇,老是鑽到人家的死穴去,不給人留下存活的機會。
“什麼變卦?”樂淘明知故問,一定是指莊羽晨。
“莊羽晨一直住在你未來女婿家,你們父女就不害怕刑遠到時不娶你女兒嗎!”
“他敢!”樂淘看見大家臉上露出興奮的色彩,瞬間收起怒火柔聲,“我相信刑遠,他不會做出對不起我女兒的事。”差點上當,這些該死的傢伙,一定是郭滔在幫許知文,他已經明確告訴他樂淘,許知文可能就是他女婿,希望在公司給他一個職位。
不用懷疑,這次就是郭滔花錢,許知文在籌劃,以後只要抓到他什麼把柄,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該死的
傢伙,竟然對他動手!
“昨天才舉行訂婚儀式,爲何今天就出現在刑遠家?”
“我們父女過來看看,必定以後這裡是我女兒的家。”對付娛樂記者,樂淘有自己的辦法,撒謊也是他的專長,從小就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必須說鬼話。
“你是怎麼看待莊羽晨的事?”
“她是我女兒朋友,既然願意留在這裡打工,隨便她自己。”
“可是你在婚禮上說她本來就是刑遠的女朋友……”
“那都是過去的事,哪個不是耍過幾個朋友。”樂淘盯着一位美女,“我相信你不會是隻有一個男朋友吧!”
“這……”美女無語,竟然說到她難言之隱。
“我女兒不在乎他的過去,只要以後相處得好。”
“他們既然是朋友,以後會怎麼面對?”
一句句話就像是洪流衝向樂淘,他幾乎招架不住,求助的看着刑遠,好歹你現在也是我女婿,怎能袖手旁觀呢!
“那好像是我們自己的事吧!”刑遠惱羞成怒,這些人怎麼沒完沒了。
“我們只是關心你們。”一個記者迎上刑遠憤怒的目光,好像感覺自己很無辜。
“不需要你們的關心,你們可以回去了。”刑遠指着那個記者的鼻子,“不然我就自己動手。”
那些記者最後在刑遠威逼下才離開,但還是不甘心,莊羽晨的確病了,而且還很嚴重,昏迷不醒,到底是何原因?
“你還不去公司上班?”刑遠見沃晴還沒有走的意思,可能是因爲樂豆豆。
“沃晴,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聊天,我想借助刑遠的房子跟你聊聊。”樂豆豆就想知道沃晴爲何隱瞞羽晨在刑遠家的真相。
“隨便。”沃晴知道豆豆想問羽晨的事,不過自己也想知道樂豆豆是不是真的要嫁給刑遠。
“豆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就是華美總裁的女兒?”沃晴不等豆豆開口,她卻搶先問話,眼裡還露出委屈。
“那你的意思還在埋怨我沒有告訴你?”樂豆豆還沒有興師問罪,她倒質問起她。
“不敢,你是不是還在生氣,那可是刑遠打過招呼,不讓我告訴你,你知道我家裡條件不好,我需要那份工作。”沃晴流淚訴苦了,好像很委屈,也很無辜。
她沃晴無辜,世界上就沒有無辜的人,豆豆清楚,最無辜的還是羽晨。
樂豆豆知道沃晴一貫僞裝,這會兒也是如此。早就看出她虛榮的心,只是羽晨被矇在鼓裡。
“爲了你的工作,就不管你嘴裡所謂的朋友?”樂豆豆想到剛纔還在衆人面前說是羽晨的朋友,心裡就想嘔吐,這種女人太虛,相信沒有人聽過她的真心話,也沒人會受到她真誠的待遇。
“等羽晨醒來,我再給她道歉。”沃晴依然滿臉委屈,眼裡還含着淚花,好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要是有一個男人在場,一定會心疼不已。
“沃晴,你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好不好?”
樂豆豆握緊拳頭,很想打過去,可最終還是放下了手,這是在刑遠家。
“如果可以,你就打我吧!”沃晴看見刑遠來了,上前拉着豆豆的手,還用她的手打自己的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