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跌進了厲爵的懷裡,她還沒來得及掙扎爬起來,卻被他抱了個滿懷,緊緊的。
厲爵的臉頰貼着虞夕的臉頰,甚至,他的性感薄脣還時不時地親上了她的臉頰。
他呼出的熱氣混合着酒氣,放肆地噴薄在虞夕的嫩膚上。
如此的親暱,虞夕很不習慣,莫名的,她很火大,雙眸也瞬間竄起一股怒火。
她沒好氣地掙扎了,她要掰開厲爵的大手。
“混蛋,立刻馬上鬆手!滾,離我遠遠的!”
虞夕要掙扎,厲爵卻越抱越緊,她要掰開他的手,他的手反而緊緊地抓住她那雙不安份的手。
生怕她聽不見似的,他的性感薄脣幾乎貼在了虞夕的耳朵上。
他的霸道氣息放肆地往裡吹氣,“你想和我說什麼,在這裡說,靠近一點我能聽得見。你站得太遠了,我真的聽不見你想跟我說什麼。”
“*,無恥,人渣!你這算是有誠意跟我談嗎?滾,放開我!”虞夕的情緒挺激動的,美眸怒火閃閃,她極不安份地胡亂甩動頭閃躲厲爵的親暱。
她一直掙扎着要抽回自己的手,或者是甩開厲爵的*束縛。
她討厭他這樣子對她,她覺得厲爵很噁心。
他看她不順眼,他那麼討厭她,他又是那麼恨她,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還要這麼無恥地跟她玩*,她真的想弄死這個天殺的混蛋。
虞夕雙眉挑得高高的,她的表情因爲生氣而有些猙獰。
不管虞夕怎麼掙扎,厲爵就是不放手,他的性感薄脣總是輕輕地掃過虞夕的嫩膚。
他的眸光黝黯,嘴角卻情不自禁微微揚起,好像有一道淺笑畫過似的。
“我怎麼沒有誠意跟你談了?我哪裡*了?你跟我說話,我有理你的。再說了,這裡是酒吧,很吵的,我不靠近你我哪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虞夕,請你搞清楚,是你自己要來酒吧找我的,又不是我叫你來的。”
厲爵的深邃眼眸眯了起來,他的頭就貼在虞夕的頸窩上。
他貪婪地聞着虞夕的氣息,莫名的,他覺得很舒服,現在,他也覺得心情舒暢些了。
雖然僅是這樣抱着她,他能感覺得到的,她的身材還是很好,玲瓏有致。
香,她真的很香!
她的氣息很好聞,他一點也不討厭,他也不抗拒她的氣息。
不自覺地,厲爵緊緊地抱着虞夕,不顧她的掙扎和氣憤,他頜上了雙眼。
聞着虞夕的氣息,莫名的,他的心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這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感覺!
雖然他迷戀過雲熙,他也執迷過,可是,這種陌生的感覺挺不一樣的。
具體是怎麼樣,他自己又說不上來,就是那樣的特別。
“我來錯地方了,抱歉,打擾了!請你立刻馬上滾開,我要走了。沒見過像你這樣無恥的人渣,殺一百遍都不爲過,我特麼詛咒你不得好死。”
冷硬的聲音從齒縫間迸出來,虞夕對厲爵的所做所爲真的惱火了,她討厭他的肌膚貼着她的肌膚,她不要這樣的*,她拒絕!
她不要他碰她!
她很清楚她跟他是不可能的,她絕對不會再傻下去,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虞夕了。
“虞夕,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除了會對我大吼大叫,你能不能像個女人?”
說起這點,厲爵挺不爽的,他心裡堵得有些難受。
他親眼見過的,這個該死的女人在夏奕灈懷裡像個小鳥依人似的小女人,她還讓他牽她的手了。
“嗤,要我對你溫柔?你是我什麼人?你不是討厭我嗎?你不是看我不順眼嗎?你不是很恨我嗎?你還想要我對你好,你有病啊?”
“我是你男人!”
越說越離譜,越來越不可理喻,虞夕掙扎不開厲爵的束縛,她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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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瞟見吧檯上放着的酒瓶,突然,她奮力掙扎過去拿了。
既然甩不開厲爵,現在,她乾脆砸死他算了。
看見虞夕往後砸來的酒瓶,瞬間,厲爵鬆開了手閃躲虞夕的意圖。
“喂,你有完沒完的?至於要這樣對我嗎?”厲爵挺生氣,他眸裡有火光躍動着,他死死瞪着朝他砸酒瓶的虞夕。
這個該死的女人砸不到他,她竟然把酒瓶扔了過去,好在他反應快閃開了。
“我真的想弄死你,立刻馬上,有種你就別躲開!”
因爲虞夕的舉措嚇到了酒吧裡面一些客人,經理緊急出面了。
礙於厲爵的情面,經理也不敢對虞夕怎麼樣,只是勸他們到外面把問題解決了再進來,不要影響其他客人。
虞夕本來是想讓厲爵放棄對嘟嘟的懷疑的,哪知道被他無恥輕薄了,也許他還會做出更無恥的事,她明白了,也認清了,單是依靠他,她覺得他應該是不會罷休的,她該找別人來幫忙。
也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虞夕冷冷地瞥了厲爵一眼,她快速走出酒吧。
她不跟厲爵吵了,因爲他真的很無賴,他也不值得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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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虞夕走了,厲爵放下酒錢,還賠了清掃費用,他趕緊追了出去。
虞夕氣沖沖的,她板着臉孔,一聲不吭,她的情緒都顯現在她的漂亮臉蛋上。
沒有人能讓她如此的大動肝火,就是厲爵那個混蛋三番四次跟她槓上。
如若可以,她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他。
走到自己的車前,虞夕摁了遙控鎖,她的手正要扶上門把,沒有預警,追上來的厲爵瞬間把她扯到車身那,並利用身材的優勢壓制着她。
“虞夕,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你這麼急着走,爲什麼?你心虛了?停車場很安靜,瞬間,我覺得這裡比酒吧更適合聊天,反正又沒有人吵到我們。”
“我沒話跟你說了,以後我都不會再找你了。厲先生,滾!”虞夕的嗓音清冷,不帶一絲溫度。
她冷靜了些許,她還算沉得住氣,她冰冷的視線瞪着厲爵。
厲爵不是善類,她不會再天真以爲可以勸他放下嘟嘟的事,他們或許是沒得談了。
“虞夕,你特地來酒吧找我,是爲了嘟嘟吧?她是你女兒,也是我女兒,對不對?”厲爵的口吻很嚴肅,一點也不含糊,他一瞬一瞬緊盯着虞夕,絕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
“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聽得進去?我再說一遍,嘟嘟不是你女兒,也不是我女兒,她千真萬確是邢楷瑞和我姐的女兒。厲爵,拜託你能不能別幼稚?大家的生活很好,你又何必讓別人傷心難過,搞那麼多事出來,你很得意嗎?你不爲自己積點德,你能不能爲了你後代積福?”
“如果嘟嘟不是你女兒,你和虞崢怕什麼?爲什麼不讓我去做dna檢測?倘若檢驗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不是就不是,我也不能抵賴,不是嗎?
若是嘟嘟真的是我女兒,錯不了,也逃不過。虞夕,你就不想知道如果嘟嘟是我的女兒,我會有什麼樣的決定?”
“死*,神經病!我跟你不在同一個頻道上的,我跟你真的沒辦法溝通,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費口舌。”
虞夕堅持要上車,猛地,她推開厲爵。
她才一轉身,手都還沒觸到車門的門把,剎那間,她又被厲爵拉了回來。
這一次,他是密不可分地把她壓在車門上的,他定定望着她,他的俊臉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他在她的脣瓣低語,嗓音充滿魅力,“我實話跟你說吧,倘若你想阻止我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拿嘟嘟的dna去做檢測了。我想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難得倒我,你還是想想那個後果吧。
你想找風御野幫忙嗎?還是找夏奕灈幫忙?我可以說沒有人能幫得了你,我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如果嘟嘟是我女兒,我一定要她姓厲,我要她名正言順回厲家。”
虞夕瞪着厲爵的眼眸流露出一絲鄙夷,她眼裡還有化不開的怨恨。
“你女兒?厲爵,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好笑嗎?你的孩子已經被你弄死了,嘟嘟不是!你要是想對嘟嘟好,別去破壞她現在的生活,她現在過得很幸福。你搞那麼多事出來,你是對她好嗎?因爲你這個人很自私,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