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慕錦亭還在感慨年輕就是有活力,空氣中就傳來一聲哀叫:“嗷——”
他收回視線,看到自己的一個弟弟正把叉子戳在另一個的弟弟的小弟弟上。
他頓時猛吸了一口氣,去把慕月森手裡的叉子搶過來:“臭小子,你想害月白從此不能人道啊!”
“說句心裡話,他本來就很像太監!”慕月森神色高冷的回答。
別說認錯了,還一副他做的很對,爲民除害的姿態。
原本去屋子裡頭拿碟子出來的季修走進了聽到這句話,立刻面無表情,雲淡風輕走開了!
向來,他是最不喜歡趟渾水的。
慕月白的表情漸漸平復了,對慕錦亭撒嬌似的說:“大哥,這小子簡直太無法無天了,今天你不好好教訓他,你就太偏心了,揍他!”
“你……”慕錦亭擔憂的往慕月白的下面看了一眼:“你那個……沒事吧,要不,找個地方大哥給你檢查一下。”
“……呵呵,”慕月白極爲勉強的笑了笑:“不必了吧。”
“好主意!”慕月森拍掌,從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遞給慕錦亭:“大哥,給你手術刀,你去那邊的草叢裡給他檢查,萬一壞了就快刀斬亂麻的割了,順便給他開個口子,從此過上純女性的生活吧。”
……
一羣烏鴉飛過。
實在不能把盤子隨便扔在地上,只好走回來的季修聽到這段話,怔了一秒,手指才從盤子底部鬆開,落在桌上。
這兄弟情義……好可怕。
慕月白含笑的眸子變的冷詭起來。
慕錦亭甚至無力的扶額,有點火大的瞪着慕月森:“臭小子你簡直沒人性,他是你親哥,萬一……”
“萬一開死了,正好可以捐給季教授,讓他去開膛破肚,順便切開腦子看看,裡頭裝滿了什麼陰謀詭計!”慕月森冷幽幽的搶了過了話頭,吐了這麼一段。
“抱歉,裡面還有盤子,你們聊!”季修很紳士平和的淡笑,轉身走了。
他纔不會捲進去!
蕭茵一邊串着雞翅,桃花眼的注視着走進屋子裡去的男人:“我的修修真是好帥,好英俊,好man,好有氣質,好有型,好好——”
“行了,你再說下去,雞翅都快受不了的逃走了。”夏冰傾快被她肉麻死了。
“嘁,就許你不純潔的啪啪,不許我純潔的發個花癡啊,假正經,綠茶——”蕭茵正要說,接收到夏冰傾射來的眼神,立刻閉嘴。
夏冰傾低頭把火雞肉倒出來,一邊說:“我觀察一下,從燒烤的地方到別墅的房間有一段路。走過去至少需要個十分鐘,我們可不能讓慕月白還沒有到房間就昏倒了,到時昏在外面了,大哥跟季教授都是學醫的,分分鐘看出來他是被人下了藥,要是昏在屋子裡頭,我們兩個也搬不動他。”
“對哦,這個我還真沒有考慮,那這藥放少一點!”
“還有啊,我覺得我把酒給他這個目的太明顯了,就算慕月白舉得我不敢妄動,慕月森那眼睛跟裝了x光似的傢伙,就夠我喝一壺了,所以最好是一個所有人都不會起疑的人。”
蕭茵腦子轉了一圈,說:“雲傾姐!”
“我姐倒是可以,他們關係挺好的,等會我來想個辦法,借她的手把酒拿去給慕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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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這麼辦。”
天色完全黑了!
夏雲傾從裡頭拿出了沙拉跟意麪,還有各種的小甜點。
烤架上也加足了炭火,夏冰傾跟蕭茵這兩個“小廚娘”正在忙着烤制美味的燒烤,往上面加各種各樣的料。
當然,特別要加的料自然在慕月白這一串上頭的,生怕烤了一串不合他的胃口他不吃,她們考慮周全的多弄了幾串,到時往他面前一放,他總能有喜歡的口味吧。
而此刻,四個男人正坐在院子草地上的沙發椅上,品着紅酒。
之後,夏雲傾忙完了,也坐到慕錦亭的身旁去了。
一會之後,夏冰傾跟蕭茵端着第一批烤好的,一一分配給他們。
“修修這是你的,”蕭茵把手裡的兩份一份放到季修面前,轉過身來,同樣笑容甜美的把另一份放在慕月白的面前:“二少爺,這一份是你的。”
“謝謝!”慕月白擡頭對她溫和的笑笑。
對面,夏冰傾把兩份給慕月森還有姐夫,順便對姐姐撒嬌似的說:“姐,你幫幫我們嘛,手都快烤斷了。”
夏雲傾拿起慕敬亭的吃:“丫頭你都沒孝敬你姐,倒是有臉開口說讓我給你幹活,姐累了,不去,讓你姐夫去。”
慕錦亭寵愛的摸了摸夏雲傾的背:“好,好,老婆大人坐着吃,我去烤。”
“老公你最好了!”夏雲傾嬌滴滴的親了慕錦亭一下。
受到這種待遇,別說烤肉了,讓慕錦亭切下自己的肉拷給她吃都可以。
在s市,慕家大少爺寵老婆那是出了名的,打不還口,罵不還手,老婆讓幹什麼他都義不容辭,外加溫厚體貼,簡直就是好老公的標本!
慕月森偷偷往夏冰傾的小屁股上摸了一下:“我大哥去了,你就坐下來吃吧,反正你烤的也不好吃。”
他看了看手裡的肉串,表情很微妙。
“不好吃嗎?”夏冰傾彎腰咬走他吃了半口的肉串,吧唧吧唧的嚐了嚐味道:“辣是辣了點,鹹是鹹了點,可是挺好吃的啊!”
“那都給你吃啊。”慕月森把整個給她。
夏冰傾不高興的嘟嘴。
敢嫌棄她!
“吃下去!”她淡淡柔柔的說了一句,然後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大家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反正夏冰傾笑眯眯的走了之後,慕月森把面前的一盤都吃了。
蕭茵跟夏冰傾回答烤架那邊,兩個人暗暗的交換了眼神。
一切順利。
進入下一步,酒。
慕錦亭過來幫她們了,三個人烤了一會,夏冰傾假裝走到桌子邊,倒了點酒:“姐夫,我們給他們換一種酒吧,老是喝紅酒這種酸不溜溜的也不好喝,咱們喝點香香甜甜的米酒吧!”
“哪來的米酒?”慕錦亭困惑。
“姐夫,是我帶的——”蕭茵在那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