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徐琪琪抱着筆記本電腦走到徐長卿旁邊,把電腦放到他面前,開口質問道。
剛剛她正在逛購物網站的時候,突然瞄到電腦右下角有推送的新聞,是關於雲璽恩的,於是一時手賤點進去一看,映入眼簾的是雲璽恩和一個女生的照片,而女生的臉被“賤人”兩個字擋住了,她一眼就認出照片上的女生就是白芨。
徐長卿側頭看她一眼,然後垂眸瀏覽着她筆記本電腦裡打開的頁面,微微蹙眉,“怎麼會這樣?”
“我還行想問你呢?”徐琪琪瞪着他,“你說這雲璽恩是不是有病啊?說那樣的話幹什麼啊?是想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愛小白嗎?”她雙手抱在胸前,恨恨的接着說:“對,我可以理解他是真的愛白芨的,可他知道嗎?他這樣做只會讓小白更討厭他,而且也把小白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就衝這一點,他要是和小白在一起,我絕對是反對的。”
徐長卿聽了她的話後,失笑了聲,然後身後攬過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做好,雙手圈住她的腰,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這感情的事不是我們外人可以指手畫腳的,璽恩會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然他那麼在乎白芨,肯定不會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攻擊。”他和雲璽恩認識這麼多年了,他什麼樣的性格他不會不知道的。
“是哦。”徐琪琪冷哼一聲,“你們男人當然幫着男人說話啊。”
說完,她站起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後大步的走出書房,留給他一個忿忿的背影。
徐長卿有些好笑的搖來了搖頭,隨後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看着上面的照片和文字,神色有些凝重,這璽恩到底是在做什麼?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呢?
……
白芨來到雲聖,前臺還是她當時在這裡上班的那兩個人,她們一見到她,原本還談笑風聲的兩個人瞬間就斂去笑容變了臉色,雙手環胸,仰着頭脣畔勾起嘲弄的笑意,“呦,這不是白小姐嗎?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陰陽怪氣的語調讓白芨皺起眉,剛想張嘴告訴她們自己是來找雲璽恩的,就聽到另一個人附和着:“哎呀,你這不是白問嗎?她能來找誰啊,肯定是雲總咯。”
既然她們都知道了,白芨也就不多廢話了,直接了當的對她們說:“那我就自己進去了,反正我也很熟了。”
說完,她就大步朝電梯方向走去。這時前臺的其中一個人大步追上她,攔住了她的去路,白芨擡頭看她,“什麼意思?”
“你不能進去。”
“爲什麼?”白芨不解的問。
“爲什麼?”前臺冷笑了一聲,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後譏誚的說道:“我們雲聖誰都歡迎,就不歡迎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水性楊花?白芨眉頭皺得更緊,這帽子扣得也太過分了吧?
“你說誰水性楊花呢?”白芨毫不示弱的回嗆回去。
“說你還能說誰啊。”前臺冷哼了聲,接着又說:“水性楊花!”
面對這樣侮辱性的話,白芨怒極反笑,“你從哪裡知道我水性楊花的,你有證據嗎?或者是你親眼目睹了?”
前臺被她話噎了下,一時說不出來話,過了會兒,才訕訕的說道:“你有沒有水性楊花你自己最清楚。”
白芨懶得和她說這些廢話,於是她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前臺依然不依不饒的想阻止她上樓,直到了電梯門口,白芨才轉過頭,沒好氣的衝跟在身後的前臺說:“你是怕我會對雲總怎樣?還是純粹就是想爲難我?”
“你不能上去。”前臺還是不放棄的堅持己見。
白芨明白她們這些愛慕雲璽恩的女人,在看到雜誌上雲璽恩接受採訪時說的話。肯定對她是恨之入骨啊。
因爲有她的存在,雲璽恩也不可能很快移情別戀。
現在她的處境就像是佔着茅坑不拉屎的人。
白芨看了眼樓層轉移至向下降的數字,隨後對前臺笑了笑,“我想你也知道雲總對我是怎樣的感情,如果你執意不讓我進去的話,我有機會見到了雲總,我一定會把你阻擾我的事告訴他,讓他定奪誰對誰錯。”
前臺態度強硬,白芨的態度更是強硬。
因爲雲璽恩是真的對她有感情,這相比公司裡愛慕他的女員工來說,白芨是幸運的。
也正是因爲這個,前臺最後選擇了讓步,讓白芨進了電梯,上了23樓。
……
23樓還是老樣子,小陳他們一見到她,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許久,小陳纔開口問她:“小白,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呢?”
白芨乾笑着:“其實我不是來看你們的,我是來找你們雲總的。”
小陳聞言笑了。故作傷心狀的搖着頭,“我們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好歹我們也相處得很愉快,怎麼都不想看看我們呢?”
白芨掃了眼緊閉着門的總裁辦公室,然後笑着對他說:“好了拉,別裝了。等我和你們雲總談完事情後,晚上我請你們吃好吃的、”
小陳他們一聽歡呼出聲,白芨看着他們,也然不住笑出了聲,然後她在沒有任何人通報的情況下,徑直走過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聽到動靜的雲璽恩,頭也不擡的說:“有事嗎?”
白芨望着正認真翻看着文件的雲璽恩,心情有些複雜。她嘆了口氣,慢慢走了過去。
許久都沒聽到回答的雲璽恩擡起頭,在看到熟悉的小臉時,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恢復平靜,淡淡的問她:“你怎麼會來?”
白芨看着他俊逸的臉龐,明明才幾天沒見,她怎麼而感覺好像很就沒見一樣,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深吸了口氣,然後對她說:“我想說你不要再來找我,也儘量不要出現自我的視線裡。”
雲璽恩放下手裡的文件,雙手在桌上交握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來就是爲了說這個嗎?”
白芨不作聲的看着他。
“這種類似的話我已經聽你說過很多次了。不用再說了。我不是傻子,能聽懂的。”聲音平淡得不帶一絲波瀾。
“既然懂了,你幹嘛還要說那樣的話?”白芨冷冷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