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入凌風手中的夏洛依,被他讓人帶回別墅關了起來。
“說,誰給你的膽,今兒向我行兇!”
待凌風的傷口得到處理,傷勢有所好轉的情況下,他就迫不及待來到夏洛依跟前,面帶着一抹隱忍,又似凶神惡煞,要吃了她的口氣。
在他眼裡,以往的夏洛依膽小得連只雞都不敢殺,現在不但跟他打官司,站在法庭之上控告他凌風,今天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拿刀刺殺他,還要跟自己拼命。
果然是兔子急了會咬人!
若背後沒有人給她撐腰,她一定做不出如此瘋狂之舉。
“凌風,你有本事就掐死我,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要親手殺了你。”
夏洛依見到他情緒就激動,眼睛恨恨的瞪着,如同將眼前男人殺了千次。
若不是雙手被捆住,狼狽的摔倒在地,就會像今天在現場那樣,拿刀跟他凌風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總之,只要凌風不殺她,她就非要置他於死地,爲死去的親人報仇,讓他凌風血債血償。
“夏洛依,今天是你送上來的,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所謂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硬闖進來,他已經給過她機會。
今兒非要來現場鬧,破壞他的婚禮不說,還要拿刀殺他。
凌風本是居高臨下怒視着她,被夏洛依的話一激,蹲下身伸手掐住她脖子,直想親手送她一程。
只是礙於自身的傷勢,胸口痛得不能使太大的力。
夏洛依閉上眼睛,毫無反抗之意。
反正她已不是頭一回被凌風這樣用手掐着,早就習慣了在他手上,生與死的邊緣徘徊無數次。
見她的求死欲那麼強,也就等於殺他的心有多重,讓凌風感到疼痛的不僅是傷口,心也在滴血般。
終於他還是等到了,她恨他恨得要殺他的一天,甚至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不過,在我凌風眼裡,你既沒死的權利,也沒活着的權利,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
這不,眼看夏洛依被他掐得快要喘不過來氣,凌風突然對她鬆開手。
他曾說過,她的命是他的,他想讓她死她就得死,想讓她活就得活,沒有什麼比讓她生不如死,更能讓他對今天的事解氣。
因此,他要讓夏洛依想死死不了,對他凌風想殺殺不了,嚐到真正受罰的滋味。
被鬆開手的夏洛依大口大口的喘氣。
落在凌風手裡她只求一死,可他連死的權利都不給,非要讓她活着受折磨。
可爲了能有機會手刃他,她只能暫時苟且的活下來,在凌風面前任他肆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但凌風又豈會讓她如願,爲防止她再次像自己行兇,將她的雙手捆綁在身後,就像等待受罰的俘虜,面朝他狼狽的跪在地上,被人控制住想反抗也不能。
“凌風,你不肯讓我死,又到底想怎樣?”
見凌風不但不殺她,還讓人一直這樣綁着她,夏洛依突然又不甘受辱,擡起頭恨恨的望着他。
現在該輪到她問他,到底想對她怎樣了。
“哼,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今晚能好好懲治一下你白天捅傷我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