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黑色籠罩下的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譁。
一輛豪車駛入某高級場所地下停車場,正是夏洛依由助理陪同,受到了一企業老闆的邀請,對方以談合作爲由將她請來此地喝酒。
“夏總,裡面請。”
“程總,請。”
夏洛依被叫程總的東家大方的請進一豪華包廂,裡面設宴,擺酒招待。
現場來了七七八八不少人,大家見到她這夏氏掌權者都齊刷刷站起身,臉上帶着奉承的笑意。
“夏總,來,我敬你,爲了咱兩家友好的合作關係乾了這杯。”
“程總客氣了,幹!”
席間,對方老總舉着酒杯,讓服務生給夏洛依斟滿酒,她配合着端起面前的酒杯,說完一閉眼,仰着脖子就將杯子裡的辛辣液體一飲而盡。
她今天來此目的也不是爲喝酒,只是念在兩家的合作關係,與之常在生意場上打交道,隨意應付一下下,可不敢將自己喝多了回去。
不然被凌風知道了,又有理由跑去夏家留下來照顧她不走。
並決定點到爲止,喝兩杯就退席散場,把這裡交由助理來應付。
“抱歉,我好像有點不勝酒力,先失陪一下。”
夏洛依剛想着,才兩杯酒下肚就上頭,感覺腦袋暈乎乎的,臉泛着潮紅,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又在找藉口開溜,這是怎麼回事?
“夏總,你喝多了?我送你。”
程總見夏洛依臉紅撲撲的,說話意識也不是那麼清楚,怕是真不勝酒力,趕緊起身,關心的欲要送她一程,便留下她的助理在此善後。
夏洛依想,自己可能真喝多了,以往都是凌風跑來替她擋酒,在任何場上她都能做到滴酒不沾,或許也是因這樣,太長時間沒有碰酒,酒量變得越來越低。
若真是這樣,剛剛那兩杯也算高濃度白酒,沒毛病。
這個時候,她應該打道回府,讓司機駕車將她送回夏家。
可司機臨時有事,對方將她送出包廂,一時找不到代駕,便讓酒店服務生將醉酒的夏洛依領進一房間安置下來。
夏洛依本要說不必麻煩,但想到自己一時頭痛腦熱,是真有點堅持不住,需要找地方暫時躺下來休息,想辦法醒醒酒纔是。
於是,在迷迷糊糊中點頭,夏洛依就被服務生帶上樓,走進酒店的一間客房。
她接過對方手中房卡,插入電源開關,室內暖色光線取代了昏暗。
夏洛依輕輕甩了甩頭,雙手撐在身後的牆上,卻越發覺自己不對勁。
她現在不僅是頭昏腦漲,體內還有一股燥熱在四處流竄,她不是沒喝醉過酒,但喝醉酒的感覺一定不像現在這樣。
夏洛依腦袋像一團漿糊,沒有辦法正常思考,體內的火卻越來越旺,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熱。
她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搖搖晃晃地去找洗手間。
“水……”
她想喝水,而且還是冰冷的水。
夏洛依喝下一大杯水,那種暈眩的感覺越發強烈,還伴着難以控制的燥熱,這是怎麼回事?
她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還是那麼熱,再將房間空調溫度調至最低卻依舊不痛快。
漸漸又口乾舌燥,再跑去喝水,如此反覆下來身體非但沒有降溫,還變本加厲的升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