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夏晴晚雖然吃下她做的飯菜,但仍不打算讓夏洛依好過,先是讓她一刻也不能閒着。
給她吩咐這樣,那樣的家務活,還承擔起夏晴晚的飲食起居,而對她的待遇比其他下人都不如,甚至要有多刁難就有多刁難。
這不,都傍晚了,夏洛依忙活了一天,也被夏晴晚使喚了一天,都累得快不行了,連口飯也沒吃上,還在爲那女人洗衣服。
這大冬天的,非要讓她用手洗那些夏晴晚換下來的衣物,並且還是冰涼刺骨的水。
夏洛依的小手就這樣一直泡在水裡,雙手轉瞬就被凍得通紅,讓人看着都心疼不已,可是又有誰會在意呢?
夏洛依想着眼眶就不自覺的溼潤,讓她感到難過的不是受這些罪。
吃再多苦,或是受再多罪,不管生活有多艱難,她都不再乎,只是,這一切偏偏是凌風那男人強加給她的。
而她卻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過日子,還非得看着他跟其他女人相好,不把她虐死不罷休。
可就在夏洛依洗完衣服站起身時,凌風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跟前。
“你,手還要緊嗎,給我看看。”
凌風忽然已改往日態度,上前不顧夏洛依的反應,拉起她的雙手,對她又似心疼的關懷着。
他用自己溫暖的手掌緊握着她冰涼的雙手,示意給她傳遞着一絲絲溫暖,這一刻,就差沒將她脆弱的身子擁入懷裡。
對於凌風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讓夏洛依有些措手不及,是否還未適應。
但她一點也不留念,而是反感的甩開他的手,立即將自己的手顫抖的收回,後退一步與他保持距離,道:“不用你假惺惺,如果沒有其他吩咐的話,還是快去陪你的晴晚吧。”
夏洛依沒有好語氣的說着,明明是刻意疏離他的話,卻夾雜着一絲酸酸的味道。
就像是老壇酸菜一樣的味,讓她想想都覺得倒胃口。
表示她現在怎麼樣,不都是他凌風一手造成的嗎,用不着他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是在吃醋?”
誰知,凌風饒有興趣的一勾脣,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着她。
“誰吃醋了!”
夏洛依心下緊了緊。
試問,一個連心都死了的人豈會吃醋,恐怕是早就麻木了吧。
不然,白天看着他喂夏晴晚吃飯,她也並未有心痛的感覺。
“我沒猜錯的話,你一直都在吃醋,從那天晚上開始……”
凌風又豈會相信她的話,勾脣似笑非笑的說着,還不忘刻意的提起那晚來刺激她。
夏洛依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哪晚,雖然後來也沒再聽見他們的動靜,仍能讓她的心很不是滋味。
“請你出去,不要在這裡自以爲是。”
她有些惱火的避開他的話題,噁心得直想要趕凌風走。
不要告訴她,他跟夏晴晚那晚只是在演戲,他並未真正碰過那女人,這次打死她也不會再相信。
可偏偏事實就這樣,他無需作太多解釋,這都是被她逼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