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晚苦澀的勾脣似自嘲,仍搖晃着手中的酒杯。
說到代價二字,恐怕某人付出的也不少,想到此她得意的將酒水送往嘴,卻被人倏地一把捏住了手腕。
шшш ⊙tt kan ⊙C〇
“啊,你……”
“夏晴晚,我讓你喝過夠!”
正是凌風突然出現在她眼前,他猛地奪過夏晴晚手中的酒杯,只聽‘唰’的一聲將酒潑她一臉,讓她頭腦徹底變得清醒幾分,並看清楚了他可怕的嘴臉。
“唔……你幹什麼。”
緊接着凌風粗暴地捏起她下巴,說着提起一瓶酒對準她的嘴猛灌,‘譁,譁’的場面簡直不忍直視。
“咳,咳……”
夏晴晚差點快被酒水嗆死,張牙舞爪的極力掙扎着,凌風也沒有鬆開手的意思。
都這時候了,她夏晴晚竟然還敢在此喝酒消遣,讓他的手下弟兄好找,那麼今兒就先讓她喝過夠,免得往後再沒有機會。
“老大……”
凌風這舉動未免太過激,雖然酒吧的人早已散去,跟來的手下一抹冷汗,江銘立即出聲請示着。
這女人該如何處置,反正老大不會再心慈手軟,想到無辜的夏洛依,他也不會。
“把她給我帶回去。”
“是!”
眼看夏晴晚還沒被酒水溺死,凌風惱火的說着一把鬆開手,她便狼狽的重重摔倒在地。
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手下人給控制住,隨之毫不客氣的押着她離開此地。
很快,夏晴晚被帶到凌霄閣,某神秘組織的根據地,這裡是他凌風的地盤,也等於徹底落入他手裡。
手下人先是把這女人綁起來,由凌風親自審問與處置。
“夏晴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老婆下毒,說,解藥在哪裡?”
夏晴晚手腳被捆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凌風一上來便粗暴的揪着她頭髮,惡狠狠的質問。
他眼睛凌厲得像刀子,片刻就要將她吞噬,夏晴晚聽見老婆這兩個字,心裡有的只是痛恨。
試問,他們曾也算是夫妻一場,他又何曾這樣稱呼過她,即便是在那女人面前做戲……
“什麼解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夏晴晚強忍着疼痛,只略表疑惑的眨着眼睛,面對這看似要將她活剮的男人,這一刻,她卻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
“還不承認?”
只聽‘啪’的一聲,凌風狠狠一巴掌落在她臉上,夏晴晚臉上頓時烙印般,痛得“啊!”的叫出聲。
儘管打這女人讓他覺得髒了手,凌風仍是惱火地擡起她下巴,繼續惱怒的質問:“說,是不是你指使的夜少開車撞夏洛依,還在食物中下毒導致她腹中胎兒流產,她很可能活不過三個月,你知不知道?”
說到夏洛依中毒的情況,凌風語氣變得稍加低沉,直想有掐死這女人的衝動。
他曾看在她懷過他孩子的份上,跟是夏洛依同父異母的姐妹,對她夏晴晚的所作所爲一再容忍。
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夏洛依下手,害得他不但沒了自己的骨肉,現在老婆還命在旦夕,隨時都有可能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