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絕情毒愛
半羅的少女一點兒也不驚慌慢慢的轉過身來,站在了霍敬堯的面前:“大哥?”
霍敬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衝進屋子裡把音響迅速的關掉之後,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他跟蘇淺的房間是在二樓,而且他的房間門關着,應該沒有把她吵醒吧?
披上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霍筠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霍敬堯,就是因爲這個男人父親大人把她跟她的母親弟弟放逐在日本那麼多年,就是因爲他?
真的很好看,好看得如同是神話裡的人物一般的,鋒利的五官如同被刀刻般的清晰,她靠近時都可以聞到他身上那種男性的氣息,強悍純冽,不可一世。
“在這裡就要守我的規矩,不要出任何聲音。”他不想去跟霍耀祖還有這些人牽扯不清楚,只想早一點結束這些事情就好,一年之後這些人都會通通離開的,到時候就真的安靜了。
“你的規矩?可是霍家也並不完全是你的,我與你可以算是平起平坐吧?我也是霍家的後代……”低低的聲音聽起來比那重金屬更加的刺耳,十七歲的少女臉上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
她的瘦長的手指伸向了音響的按鈕,正準備重新按開那個按鈕。
霍敬堯的臉色暗得好像快暴雨將至的天空,深遂的眼底裡有着濃重的如同快要捲走一切的烏雲般的,在霍筠的手指還沒有按到那個按鈕的時候,霍敬堯的手上變魔術般的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在霍筠還沒有來得及看到他是怎樣出手的時候,那把小刀閃着銀光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之後,直直的插進了女孩單薄的手背上。
頓時血流如柱……
如果說痛到快要死去是有點誇張,但是一把鋒利的小刀直直的插進了她的肉裡,確實疼皮膚被刺破並且割開了肌肉的感覺並不好受,霍筠有點吃驚的看着霍敬堯,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敢動手,而且就在霍家。
“在這世界上,可以平起平坐的只有一種條件,那就是實力。”霍敬堯冷冷的說完了之後,正要轉身離開,門口出現了一個日本女人,滿臉誠惶誠恐的鞠着不止九十度的躬,嘴裡不停的說着對不起,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這個女人與林婉婉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都只是霍耀祖的女人而已。
“筠子,怎麼樣了?”等到霍敬堯走了後,工藤理惠看着霍筠已經從流着血的手上面拔起了那把鋒利的小刀丟棄在了地毯上,米色的地毯上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紅。
“不要惹他。”工藤理惠從迅速的取來了消毒的藥水還爲紗布,動作熟練的爲她止血包紮,就差一點就透過整個手背了,外面所傳的霍敬堯狠起來沒有留一分情面,果然沒有是沒有錯的。
女人的眸光裡閃動了一下寒氣四射的光,但是馬上就又止住了快得讓人察覺不到。
霍敬堯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還好她沒有被剛剛那突如其來的刺耳音樂吵醒,如同一朵安靜的睡蓮般靜靜的綻放着獨特的美麗。
這個時候把這些人帶回來,並不是一件好事,霍耀祖把那個日本女人跟生下來的孩子藏了那麼多年到了遺囑重新公開時迫不及待的回來了,甚至不管還呆在裡面的林婉婉,看來裡面還是有問題的。
蘇淺在這個時候幫了他讓他少去不少麻煩,但是同時也她也把自己又一次的捲進了旋渦之中,怎麼有這麼執着的女人呢?真是傻得可愛。
“方正,查一下今天從日本入境的三個人……”霍耀祖的女人並不像是外表看起來的那麼恭順。
一個正常的女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兒手被刀子扎得鮮血直流的時候,應該表現出來的是驚恐心疼還有對他的憤怒,可是這個女人的情緒掩飾得太好了,看不出什麼來甚至一個勁的對他說對不起,這絕對不是一個母親應該有的反應。
日上三竿,霍敬堯忍不住輕輕的捏了捏蘇淺的小臉:“起來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昨天晚上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放任着她就這麼睡下去的話看情形能睡到晚上都不起來的,真的有那麼累嗎?
屋子裡依稀還飄散着那種褪不去的晴欲氣息,是他的味道卻融是了她的,又覺得是她的味道包住了他的,散在了每一個空間裡,不用看他都可以在他的腦海裡勾畫出她身體的每一寸的曲線,皮膚瑩白剔透得如同稀世的美瓷,現在的她比二十歲的她更美了,從純真中散開的那種自然而然性感的味道足夠讓男人無法抵抗。
這一次他一定要保她萬無一失。
“起來了寶貝兒,你不起來是不是我陪你繼續睡?”健碩的身軀俯了上去,男性的氣息一下子漫天卷地的撲了過來。
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眼皮子沉到她都睜不開,渾身痠軟得好像被人折過了再重新裝起來似的,兩條腿都不知道是怎樣的,好像沒有了知覺。
“從現在起,你都不能再靠近我,不守規定那就不要在一起,我不喜歡這樣。”她的聲音軟綿綿的,昨晚的那場激情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連說話都有些沙啞。
“你想要我嫁給你,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嗎?只是爲了這件事情嗎?”她並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女,說得更直白一點,跟他連孩子都已經生了發生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她不能接受的是他的態度。
真的那麼喜歡,不能等一等嗎?不能尊重一下她讓她適應一下嗎?
霍敬堯看着她的臉,事情可有一點嚴重了,他昨天太過心急並沒考慮到她什麼也想不起來,在很多時候自己對他來說還只是一個見過幾次面的陌生男人,確實有些操之過急了。
“對不起,蘇淺昨天晚上是我的錯,只是已經四年了你不知道我一個人是怎麼渡過這四年的,有好幾次我自己都差一點弄死我自己,特別是在你出事的一年後,我開始出現了許多的幻覺,我燒掉了許多犀角杯只是爲了能在幻像中見你一面,見到你以後我又開始亂想,因爲犀照能看見的就是死去的人,我怕你已經不在了,我怕我如果找了你一輩子你卻已經不在這世間了,我怕我老死之後下去見到了你,你卻依舊是二十歲的樣子,我怕我錯過了去陪你的時間,如果當時確定你已經死了,我也不會獨活。”這是第一次霍敬堯對別人坦陳他當時出現的心理問題,他真的有幾次差一點想要弄死自己。
“但是每次我又想你可能還活着的,因爲找不到你的屍體,最先近的救援隊在那片海面上來來回回的找,甚至差一點就把整片海底張翻了一遍了,沒有你的蹤影所以我想你一定是還活着,只是爲什麼你活着我找不到你?就這樣反反覆覆的幾年,我看了許多心理方面的書籍,我差一點就走不出來了,所以昨天晚上我發了瘋似的,我只是要確定你已經回來了,你在我身邊,你是我的……”身體帶來的無法言喻的塊感卻讓他不斷的證實着她的存在,可能昨天晚上真的是有嚇到她了。
“以後不會了,昨天晚上我真的是瘋了……”心裡一陣的痠痛,看着她身上的痕跡,都是他的手指印,還有他吻過的地方都變成了青紫色的,密密麻麻的幾乎找不到一處好皮膚了,甚至連脖子上還有耳朵後面的。
“不是以後不會了,是你沒有機會了。”蘇淺慵懶的爬起來,霍敬堯已經爲她拿來了嶄新的衣服,昨天晚上連夜已經把送到了各大品牌所有的新款,裝滿了整個衣帽間,他爲她選了一條長裙,領口有一小圈花邊很好的遮住了那些痕跡,家裡有了外人她估計不喜歡讓這些人看到。
“我的寶寶呢?”這是她關心的頭等大事了。
“早上在槍房裡玩槍,我讓人陪着他,現在管家去請他過來該吃午飯了。”霍敬堯一面回答着,一面替蘇淺拉上了背上的拉鍊,順勢吻了吻她的臉頰:“抱歉,昨晚我不夠溫柔……”
蘇淺的嘴角輕輕的勾了下,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在那種事情上,他能有溫柔的時候嗎?只怕不太可能吧?
肚子倒真的是餓壞了,太過激烈的情事已經消耗掉了她身體裡所有的能量,她需要好好補充一下。
只是沒有想到下了樓,竟然見到了那麼多張陌生的面孔,這是霍家的客人?她甚至還穿着軟底的拖鞋,是不是太過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