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的光線透過玻璃折射出了好幾種顏色,江楚浩站在窗戶前,不知道在看什麼。他半眯了一下自己的雙眼,突然間有些不太適應現在的光線……
而此時,在一家的五星極的酒店內,一名金眸男子只是瞪着一名醫生手中的針……
“你是說,要把這些扎進我妻子的身上?”
“是的,先生,”醫生笑着說道。“這是我們這裡的鍼灸,只是刺穴位的,不會疼的。”
“什麼叫不會疼?”奧斯卡快要跳起來了。被刺一下就會疼的受不了,還不要說麼多,他絕對的不會讓這些人用針扎他的妻子的。
“修……“白小淺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奧斯卡連忙的走過去,坐在牀邊,握緊她的手,“我們不要這個,我們再找醫生。”
“修,你不用緊張的,”白小淺只是對他搖頭,讓他不要擔心,真的沒事的。“我以前看別人用過的,所以,我們聽醫生的,”而奧斯卡還是皺着自己的眉毛。
“好吧,”他站了起來,答應了。
只是,他突然解開自己的扣子,“你先在我的身上試吧,如果真的沒事,再給我的妻子扎,”如果他都無法忍受的,那麼絕對的不可能給白小淺用。
“修,”白小淺想要阻止,可是奧斯卡卻是意外的堅持,他的金眸看向醫生,似乎是要吃人一樣。
“可是,先生,你又沒有病,不需要扎針的,”醫生只是無奈的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家人,再緊張也不用緊張到這份上吧。
“不要說了,給我扎,”奧斯卡坐下,伸出了自己的手,一雙濃眉皺的極緊……
醫生只能是走過了過來,拿出一根又細又長的針,。奧斯卡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白小淺的眼睛,怕她會害怕,也怕她會擔心。
我們開始,醫生說完,手快速紮了下去,奧斯卡還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那根針就已經紮在了他的手臂上。
只有一點點的疼,不過,現在就是麻,完全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好了,可以了,”奧斯卡收回了自己手,這才坐在白小淺的身邊,她的身體果然是壞了,從下飛機開始,就一直病着,而他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中醫醫生,就是現在的這個。
“淺淺,閉上眼睛,不要看,很快就會好了。”
白小淺聽着他的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紮了多少針,只是在感覺着握着自己的手的溫暖,那是奧斯卡的手,只要有他在,那麼似乎她可以的把一切都是交給他。
“很好……”醫生將那些針拔了出來,“只要好好的調養幾個月,就會好多了,”
“謝謝,”奧斯卡擡頭對醫生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將被子蓋在白小淺物身上,她其實晚上經常做惡夢的,很少會像現在一樣,可以睡的這麼安心,看起來,還真的很有用。
他就這樣安靜的陪着白小淺,直到了個軟軟的小東西,放在他的懷裡。
“先生,點點說想爹地了……所以,夫人讓我把他抱來。”培迪站在一邊的說着,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
奧斯卡輕輕揉了一下兒子的軟軟的黑髮,
“寶寶,叫爹地……”他低頭,輕輕的抵着兒子的額頭。點點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然後對他露出自己的可愛無比的笑容……
“爹……地。”雖然沒有媽媽叫的清楚,不過他這個當爹地已經聽清楚兒子在叫什麼了。
“乖點點,爹地親親,”他親了一下兒子嫩嫩的小臉……點點的看了看他,轉過身盯着睡着的白小淺……
“媽……媽。”他的小嘴不斷的叫着媽媽……
“寶寶,不要說話,你媽咪累了。”奧斯卡抱起了自己的兒子,向外面走去,不想讓他吵到了好不容易纔睡着的白小淺。
外面,培迪一直都是看着奧斯卡懷中的小傢伙,薄薄的脣角微微的向上擡了一下,不過,他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似乎是有些什麼煩惱……
“你有心事?”奧斯卡讓點點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一臉異色的培迪。
“恩,有一些,遇到了一個人。”他將自己的背靠知身後的牆上,又是開始在發呆了。
“女人”奧斯卡淡痧問道。
“恩。”
“你喜歡?”
“不知道,”培迪將手握在了一些,不要問他這些,他這人天生的感情就要比人別人少很多,所以,也是不可能有多喜歡某個人。
“你也應該有個家了,”奧斯卡逗着懷中不時咬着他手指的兒子,如果是以前,他是不可能會對培迪說出這些,只是當他當了父親之後,纔是知道,家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不可少的。
“我是影子,”培迪的眼睛睜開一些,影子,沒有資格。
“我不需要你了。”奧斯卡空出了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如果有一天,你想要離開,我會給你自由。”
“謝謝,”培迪對奧斯卡點頭,他看向遠方,墨綠色的雙眼微微的閃了一下,或許永遠不可能會有這麼一天的。
“先生,今天晚上有一個商業聚會,先生需要去嗎?”培迪站直了自己的身體,擡頭問着奧斯卡。
“我不去了,讓我爹地和媽咪去吧,”奧斯卡拍着懷中打着哈欠的小傢伙說着,“我們這次是以私人的身份來的,我不想有麻煩,每天被一堆人跟着,那樣很煩。”
“我知道了,先生……”培迪對奧斯卡彎下了自己的腰,確實如果被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那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白小淺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舒服的蹭了一下身上的被子,果然是睡的很舒服,她很久都沒有睡的這麼安心了。
“好一點沒有?”奧斯卡坐了過來,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白小淺的額頭上,她睡的時間很長,現在的臉色也是有了一些紅潤,那些針果然是沒有白扎的。
“好多了,”白小淺坐了起來,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前,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氣息,很舒服,也很安心。
“點點呢?”她有很久沒有見過點點了,還是怕把病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