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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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從牀上坐了起來,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下,精緻漂亮的小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嘲諷,她赤着腳,走到還跌坐在地上的石磊身邊,挽起了他的手臂,“石總,我們繼續,不相干的人我們不要管他。”
易瑾微微眯起冷鷙的黑眸,他長臂一伸,將馨兒扯了過來,爾後冷冷地對石磊說道,“石總,我要和她單獨談談,請你出去!”
石磊雖然喜歡馨兒,但他是個精明的商人,沒必要爲了一個女人得罪政俯的大領導,他尷尬的笑了笑,“易市,不好意思,我現在馬上就離開。”
“石磊,你走了就不是男人。”馨兒想要從易瑾懷裡掙脫出來,可她的力氣壓根比不上他的,她只能氣急敗壞的瞪住他。
石磊不想趟這趟渾水,他撿起自己的西服外套和領帶,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間。
“易瑾,你幹什麼?我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馨兒見他總抱着她不放,她反感的往他手臂上咬去。
易瑾吃痛,他微微鬆開她,馨兒趁機將他推開,提起自己的包,踉踉蹌蹌的朝門口跑去。
只不過,才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了。
“馨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易瑾將她拉到沙發上,雙臂牢牢桎梏住她嬌柔的身軀,她的酒意醒了一大半,但白皙的臉上還帶着醉人的紅暈,他忍不住俯身親吻她的脣瓣,她急時偏了偏頭,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髮鬢上。
“易瑾,你再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報警!”她眼眸裡的神情,冷漠而冰冷。
“凌馨兒,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他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起來,漆黑的眸子裡帶着憤怒的火苗。
馨兒冷笑一聲,“我變成什麼樣了?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生理需要找男人又怎麼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管不着!”
易瑾眯了眯危險的黑眸,他撐在她身側的雙手緊緊捏成了拳頭,骨骼聲清脆作響,“是嗎?你要男人,我也可以滿足你。”
“滾開,誰要你滿足了?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噁心、想吐!”
易瑾深眸一縮,迅速閃過一抹傷痛。易瑾從沒有想到,她有一天會變得這麼徹底。
馨兒四肢並用,不斷地在他身上踢打,就在易瑾走神間,她的膝蓋突然頂到了他最脆弱的部位,他疼得倒抽了口冷氣。
馨兒趁機推開他,面色不好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準備跑開,又被他扯住了手腕,他一用力,她重新跌了下來。
他動作飛速扣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他雙目黑沉幽冷,迸射着危險的暗芒,如同一頭草原裡的野獸,渾身都散發侵-略氣息。
馨兒見掙脫不開他,她憤憤的吼道,“你幹什麼?放開我!”男人發起火來了,還是相當可怕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就像要將她吞噬掉一樣。
“我想幹什麼?凌馨兒,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不是想要男人嗎?好,我現在就滿足你!”說着,他大掌放到她腰側,用力將她的拉鍊拉了下來。
“混蛋!你不要碰我,不要!”馨兒只覺得氣血往腦子裡涌,她漲紅着臉,不斷地掙扎。
易瑾也不想這樣勉強她,可是一放她離開,她又有可能去找別的男人。一想到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沉-淪,他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盡了,他雙目幽冷的盯着她,大手隔着她的禮服罩住了她一邊的豐-軟。
“易瑾,你放開,放開!”他一碰到她,她全身就起了雞皮疙瘩,滿滿的都是噁心想吐。
她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神色,着實傷透了他的心,他握着她豐-軟的手,像是懲罰似的加大了力度!
“易瑾,不要讓我更加恨你!你放手,放手聽到沒有!”馨兒大吼大叫。
她如同看蟑螂一樣的神情讓他失去了理智,大手用力一扯,就將她裹匈的禮服扯了下來,連同內依一起,看着那雪白的嬌軀,他有片刻了恍惚。
他的目光,落到她粉紅色的倍蕾上,漆黑的眸底越發暗沉,他俯首,一口含了上去。
馨兒渾身都顫了起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心裡滿滿的都是氣憤與屈辱。
可是她的力氣和他又不在同一水平線上,她壓根就掙脫不開他,她不斷扭動着身子,雙腿使勁往他的身上蹬,被他扣住的雙手也拼勁全力的掙扎起來,她使出渾身力氣,雙手終於獲得了自由,就在他的手隔着她的底庫,想要趁機鑽進去時,她突然摸到了茶几上一個硬硬的東西,隨着她大叫一聲的同時,那個東西也趁機砸到了他的額頭上。
空氣裡,頓時飄蕩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馨兒緩緩擡起眼斂,看向伏在她身上,靜止不動的男人,他的額頭上似乎冒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不停的涌出來,一滴滴落入他的臉龐,還有的滴到了雪白的身軀上。
看着那般猩紅猩紅的顏色,馨兒的瞳孔一點點睜大,腦海裡記憶不停地變化,許多許多的畫面,彷彿衝破了某種阻隔,瞬間涌了出來。
她的面色,也越來越蒼白——
易瑾不可置信的看着馨兒,他張了張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着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什麼也看不見,然後,意識也徹底抽離了腦海。
…………
馨兒從心理診室走出來,她看着手中的鑰匙,脣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她開車到水果店買了一袋水果,然後去了醫院。
易瑾住的vip單間,走廊裡,病房裡,全部擺滿了花。
儘管他再三強調受傷的事一定要低調,但政俯的人還是知道了,就連家裡人也得知了。
現在病房裡,就坐着易老爺子,俞平,易煜,柳佳茹也來了c市,可她不敢過來看易瑾,畢竟上次他發話,說以後都不想見到她了。
易瑾讓何秘書隱瞞了他受傷的事實,所以,當馨兒進來時,易家人除了俞平外,易老爺子和易煜對她的態度,都還算溫和。
“你是怎麼做阿瑾女朋友的?他都住院好幾天了,你纔過來看他。他流了那麼多血,也不替他褒點有營養的湯?”俞平不滿的看着馨兒。
“媽,你少說幾句行嗎?”易瑾略顯蒼白的臉上帶着嚴厲的神情,他看了眼提着水果的馨兒,淡聲道,“坐吧!”
馨兒將水果擱到桌子上,她沒有坐,眉眼清冷的看向俞平,“我已經和你兒子分手了!他是生是死,都不關我的事,他應該沒有告訴你們,他這次受傷,是因爲我的緣故吧!”
“凌馨兒!”易瑾冷聲喝道,“你少說幾句!”
馨兒嗤笑道,“怎麼?你怕你家裡人更加討厭我?沒有關係,他們要討厭就討厭,反正我以後也不打算你和有任何交集了!”
俞平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她顫抖身子指向馨兒的鼻子,“你這個蛇蠍毒婦!你怎麼敢傷我兒子?”
“誰讓他想佔我便宜?好了,我還有事要忙,沒空和你們耍嘴皮子功夫了。”馨兒迅速走出了病房。
俞平抖着身子發深吸了幾口氣,她看着面色也不太好的易老爺子,“爸,凌馨兒她居然將阿瑾傷成這樣?我們易家絕不能讓這樣的女人進門!”
易老爺子目光復雜、深沉的看向易瑾,聲音威嚴的問,“阿瑾,都是真的嗎?”
易瑾沉默着點點頭。
“既然如此,你以後不許再和凌馨兒有任何往來!”
易瑾張了張嘴,喉嚨裡好像卡了根魚刺一樣,難受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易瑾出院前,院長將他請到了辦公室。
“易市,你額頭上的傷口基本恢復了,可你腦子裡的——”
易瑾打斷院長,他點了點頭,“我自有分寸。”
“易市,不能再拖下去了,你這份工作用腦過度,壓力又大,再加上你最近情緒也不太好,加重了病情的發展,我勸你還是儘早去國外治療。”
易瑾點了點頭,“這件事一定要替我保密,特別是對我的家人。”
…………
自那天之後,馨兒就沒有再去過醫院,也沒有再聯繫過易瑾。
時間一晃,就到了馨兒生日那天。
易瑾接到了馨兒的電話。
“我生日,想約你到海邊別墅一起吃個飯,你有空沒?”
易瑾淡淡的道,“不是分手了?還約我吃飯?”
“不想來就算了——”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道了聲好。
馨兒親自開車到市政俯大樓接易瑾,看着一身西裝革履的他,她微微抿了下脣瓣。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交談,易瑾降下了車窗,他低下頭點了根菸,馨兒皺了皺眉,“不要在我車裡抽菸。”
易瑾眼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將煙放到脣邊,抽了一口,然後再緩緩吐出一個菸圈,外面的風吹進來,煙味飄到馨兒的鼻息裡,她嗆得猛咳了幾聲。
“讓你不要抽菸,你耳聾啊?”她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易瑾微微眯起深邃的黑眸,他的視線看着擋風玻璃的前方,嘴角帶着絲嘲諷的彎起,“你以什麼身份管我?”
馨兒撇了下嘴巴,也懶得再說什麼了。
……
到了海邊別墅,馨兒讓易瑾幫忙,提着放在後尾廂的菜一起到了別墅。
“你會做飯了?”易瑾看着進到廚房裡準備做菜的馨兒,也跟着走了進去。
本來還算寬敞的廚房,因爲他的到來,瞬間覺得狹小擁擠。她擡頭看了眼他,冷哼一聲,“小瞧我?行了,你去客廳裡等着,做好了我叫你。”
易瑾也沒有跟她客氣,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一個小時後,馨兒端着一碗雞湯走到易瑾身邊,“嚐嚐味道怎麼樣?”
易瑾接過碗,喝了幾口,點點頭,“還可以,沒想到你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賢惠的女人。”
馨兒坐到他身邊,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要喊你過來這裡吃飯嗎?”
易瑾微微眯了下黑眸,“嗯?”
“因爲我想要爲自己報仇!我在雞湯裡下了迷-藥,你現在有感覺了嗎?”馨兒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易瑾的臉色頓時一變,他大手一抖,盛着雞湯的碗便摔碎到了地上。
“你——”他話還沒說完,高大的身軀便倒了沙發上。
馨兒眼神發狠的拿起茶几上的匕首,對準易瑾的胸口,狠狠地刺了兩刀。汩汩鮮血,順着他的西服外套的流了出來。
馨兒跪在地上,狂笑起來,“哈哈哈,我終於報仇了,要不是你,我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不會差點被人強爆,更不會失去生孕能力!”
啪啪啪——
一陣拍掌的聲音傳了過來,馨兒看着推開大門走了進來的男人,她起身,激動的道,“陳醫生,我終於報仇了,我終於殺了他……”
陳醫生走到易瑾身邊,探了探他鼻息,見沒有了呼吸,他拍了下馨兒的肩膀,“凌馨兒,你做得非常好,以後你的煩惱都會隨着他的離逝而消失了。”
“嗯!”馨兒重重的點了下頭。
“馨兒,你看着我的眼睛,聽我的指令,一,二……”陳醫生在喊到三時,馨兒慢慢閉上了雙眼,倒在了地上。
陳醫生立即走到別墅門口,對隱藏在黑暗裡的男人招了下手。
“我剛確認過,他已經死了。”陳醫生對戴着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說道。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聲之後,便大步朝別墅裡走去。
……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易瑾,男人眼中露出陰鷙的神情,他伸手,觸向易瑾的鼻端,想要確認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斷了氣,可才放到易瑾的鼻端,手腕就被人牢牢的扣住了。
反應過來,他的另只往迅速往腰間摸去,可是易瑾的動作比他更快,他一腳踹在他胸口後,從沙發上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雙手反剪到了身後。
“你沒死?”
男人和陳醫生髮出異口同聲的震驚與疑惑。
就在這時,只見先前被陳醫生催眠了的馨兒,也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陳醫生睜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瞪着馨兒,“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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