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薛英大手一擺,驕傲地說,“什麼人沒來過這兒啊?馬錦澤是唐姐的常客,經常玩弄唐姐手下的人,出手一點也不闊氣,沒什麼好的!”
許晴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不闊綽的人她根本看不上,便放棄了對馬錦澤的想法,決定從另一方面入手,“那,他有什麼靠山嗎?”
“要說他的靠山,那就;厲害了,是華市首富月氏。月董是個大氣的人,只是月總不好惹。”
許晴的心好像被一塊鐵塊雜種,先是一陣劇痛,再是不可言喻的壓抑。
阮薛英意識到許晴前世身份,突然嚴肅起來,同情地看着許晴,“不要月董也沒事,反正我不缺那幾個錢,而且我們也惹不起。”
“幹嘛不要?”許晴狠下心來,她就是這樣的人,爲達目的,不惜傷及自己的痛處,她並沒有要亂來的意思,而是要買下希慧,然後滅了邪臨。
這次,她不再偷偷摸摸,她要讓所有人知道邪臨是她親手滅的!
“你確定要嗎?這次的矛頭是什麼?邪臨組織?”阮薛英已經習慣了許晴,她每次出手都會幹掉一個惡人,而且從沒有失手過,還懂得清理現場,製造假象。
許晴點頭示意正確。
“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青妮。”許晴現在已經可以駕於萬放下之上,使其任她使喚,看來這一年中,許晴馴服了阮薛英。
不一會兒,阮薛英就接到通知:月董來了。
月董近來經常來色香味全,一待就是一星期,只知道歡天喜地,不管是哪個小姐,只要是高貴的,通通可以,因爲月總出差了。
“許晴,他來了,媛嬌已經去截住他了,在隔壁房間,你去吧。”
阮薛英使了一招瞞天過海,讓媛嬌半路截住月董,從偏門進入,漫過了其他人,好讓許晴單獨。
許晴找了照鏡子,走到隔壁房間。
媛嬌正妖媚地躺在沙發上,惹得月董發笑。
“月董,咱們乾杯,我都講了好多笑話了,你只一味的笑,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媛嬌不斷地跟月董喝酒,故意無視許晴的存在。
許晴故意咳了幾聲,引起了月董的注意。
“是你?”月董與月總趕走許晴後,就帶流蘇去親子鑑定,結果是沒有血緣關係。
檢驗結果一出,月董與月總總算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做虧心事
,趕走的不過是個假女兒,大概是當時的小醫院報錯了。
月總懷流蘇時,本想要一個兒子繼承家業,沒想到產檢時卻說是女胎,若不是想出聯姻這個利益,流蘇也不會出生。
當時月氏不過是個私人小公司,所有錢只夠在小醫院生育,那時一共有六個女嬰放在牀上,彼此沒有標記,月董隨便抱了一個女嬰就走了,反正只是聯姻工具,無所謂是不是親生。
現在月董遇見了兩年未見的許晴,只覺她越來越美了,心理有的不是父愛,而是慾望的佔有。
“你也來陪我?”
媛嬌爲了獨佔月董,剛剛告訴他,跟許晴的男人都活不了,月董卻是不信,一定要以身試法。
他不是不信,而是他了解許晴,以許晴的性子,即使是父母拋棄了她,她也不會動殺念。
確實,許晴這次的目標不在他。
“是啊,月董,咱們兩人世界,不要被人打擾好嗎?”許晴瞟了媛嬌一眼。
“滾!”月董使勁推開媛嬌,厲聲說道,“不要妨礙我跟美女相處!”
媛嬌不服輸於許晴,自以爲誘人十足,卻被月董一杯冷水潑中,脾氣極爲暴躁,“滾出去!這種模樣有什麼好現的?”
月董比較媛嬌和許晴,認爲許晴更勝一籌。
媛嬌羞辱而出,離開前也不忘怒視許晴一眼,一睹許晴臉上的嘲笑意味。
許晴露出嫵媚而含羞的笑容,坐在月董神昂,縱使心神不寧、隱隱發痛,也不表露在外,安然投入月董的懷抱。
“流蘇……”月董忽覺不對勁,她已經不是流蘇了,“你叫什麼名字?”
許晴只覺可悲,自己的女兒流落在外,狠心拋棄也就算了,竟連名字都不打聽一下。
許晴口是心非地靠近月董的耳朵,柔聲輕語地說道,“我的名字叫親愛的。”隨後就是淺淺的一吻,一下提起了月董的興趣,這個小姐倒是有趣,不用露就可以這般厲害,不僅相貌美得稀有,身材亦是無可挑剔,任誰都想小試一下。
月董凝視着許晴,腦中已是驚濤駭浪,浮想聯翩。“這樣盯着我幹什麼?我是不是比以前美多了?”許晴電眼一下,殺死了月董所有的腦細胞,使其無思想地服從。
“太美了。”
“那,夠格做你的愛人嗎?”許晴離開月氏之後,才知道谷氏夫婦的骯髒,一
大堆,數不勝數,數字龐大得可以跟頭髮想必。
月董一下有了這個意思,只是介於前世與許晴的關係,所以不敢提出來。
自今晚後,許晴成功地收服了月董,從月董那兒得到了幾章幾百萬的支票和一張二十年期限的專用卡,最高興的自然還是阮薛英。
許晴還吩咐阮薛英替她買下希慧,出兩杯的價錢,以此引起馬錦澤的注意。
一日晚,許晴準時上班,阮薛英欣喜迎上,“是不是又約了月董?才幾天就足足夠了一千萬呢!”
許晴不配時的表情是霸氣嚴肅的,大氣地走向房間,擋路的人都hi畏懼地推到一旁,“我讓你洗的照片呢?”許晴拍了幾章與月董的親密照。準備一次敲詐一番。一定能出點名氣,憑着月總的大嘴巴,即便是家仇也會外揚的。
“都洗好了,一共三份,每份六章。”
“很好,今晚我陪馬錦澤,他會來嗎?”
“回的,他已經在了,只是他點了青妮……”
許晴突然間被不安的情緒擊中,砰然間皺起眉頭,事情好像變得棘手了。
許晴隻身來到馬錦澤包下的房間,只見青妮被馬錦澤手下鞭打着,情勢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他們是表兄妹,怎麼會這樣呢?
“你是誰?”馬錦澤漲了一雙天生兇惡的眼睛,兇狠地盯住許晴,流露出的邪惡確實有點黑社會頭子的樣子。
“兄妹相殘,何必呢?”許晴許晴回敬一個兇狠的延伸,雙方互不示弱。
馬錦澤的第一反應是殺了許晴,因爲她身上的殺氣十足,不殺只會是個禍患;青妮的第一反應是許晴肯定是流蘇,只有流蘇和臨時後人知道她的身份。
“許晴,快走,我們惹不起他的。”
青妮忍辱負重,誓言要找楊氏報仇,可惜馬錦澤卻一再阻止,因爲他看上了她,他只想她做他的女人,不想讓她再碰石頭,以免連累他。
“許晴,我聽說過你,你就是打傷我手下的人。”
馬錦澤眉頭緊鎖。
“是啊,敢不敢跟我去一個地方?你只要能在那裡坐三個消失,我就任你除之!放心,不是什麼不正當的地方。”許晴轉身,馬錦澤無所畏懼地跟了上去。
不久,二人來到市中心的百貨大樓,待在三樓的書籍區,這個區域的書都是少兒的,月董是這個區的常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