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有擔當,如此明瞭,大膽的爲了自己的感情去追求一場又如何?
是厲羽晟的女人又如何?
只要他孫子健喜歡,就算她是天王老子的女人又怎麼樣?
他就是喜歡放任自己的感情,什麼朋友妻不可欺完全都是扯淡,其實這個世界上比的就是誰更深情誰對她更好,這樣一下就釋然很多了。
他餘光瞟了一眼欣兒,道:“我知道她的一切,你不必多說什麼,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覺得我們軍區除了照顧病人或者醫理研究,這些女兵資料你根本無權過問,所以等這件事情了了之後我定要揪出泄密之人。”說完便看一眼劉同,同子立馬感覺到了一陣尖銳又可怖的視線在自己背後,這種感覺就是如芒在背一般,心虛的低下頭虛汗一直不停的流,是的,沒有錯,的確是他乾的,欣兒找他要張若芸的資料,他就一個不小心把這麼絕密的資料全部給了欣兒,但是沒有想到,欣兒會在這種場合提起,這實在是讓同子沒有活路啊。
“可是你不遠離她的話,你一定會被她弄到家破人亡,更何況就算是厲羽晟的女人即使是他自己不要,別人也不能碰,你又不是不認識厲羽晟!難道不知道他的脾氣?你爲什麼要趟這趟渾水?”欣兒不甘心的質問道。
孫子健眯起雙眸,淡淡的說道:“同子啊?”
劉同立刻心領神會,趕緊走到了欣兒的面前,把欣兒往外面推,一邊推一邊說道:“現在病人需要休息,走..走咱們出去喝杯茶什麼的。”
被推走的徐欣兒,在外面大喊着:“我喜歡你那麼多年,那麼久,你爲什麼總是要逃避我?就爲了一個這麼一個女人即便是犯軍法你也在所不惜嗎?她到底哪一點好了?”孫子健加深斜了一眼劉同,他趕緊把欣兒越推越遠,要是把張若芸吵醒再聽見這些話,估計是又要發大火了,所以趕緊把欣兒給帶出去。
等張若芸躺在牀上醒來的時候,正一動不動的看着孫子健,他就這樣坐在她的病牀邊,他的眼神裡稍微有些擔憂,但被張若芸直接無視了,她虛弱的對着孫子健說:“我想要去參加婚禮,無論怎麼樣都想去參加,你到底讓不讓我去,孫子健?”她以這種不要性命的方法成功的讓孫子健心疼不已,他沉沉的看着若芸:“好,我讓你去,你別在折騰自己,你自己的身體重要才行,你
知道嗎,有些時候我真的想打死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弱,你一點都不愛惜你自己!”其實如果有選擇的話,他會選擇沉默,他纔不會告訴她任何關於厲羽晟的一切消息,這些東西本就是機密,這一次算得上是他沒有事先考慮到這一點但其實還是有些想法的,但這不排除,當她看見了厲羽晟婚禮說不定會死心,既然,她這麼想去那就讓她去吧。
有些時候,其實要出了事情纔會有所感覺,安然無恙的狀態根本察覺不出什麼,就好像是孫子健一樣,張若芸非把自己給弄的遍體鱗傷之後,他纔會心疼的團團轉,他反正是不準張若芸再隨隨便便傷害自己了,牀上的張若芸展開了笑顏,微弱的說道:“你居然會妥協,我也沒想到,我以爲你會一直拒絕我不讓我去呢。”子健表示很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你都這樣折騰自己,我到是寧願你折騰整個部隊也不要折騰自己,你出了事情我可以保護你,但是你自己看,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我怎麼保護你?”房間裡隱隱約約有一絲曖昧的感覺在瘋長,劉同也懂得起,所以話都沒有說直接出了病房。
看着門外堵着的三個女人,毫無疑問這三個女人就是林雨,夏霜以及秋小楠,三個女人湊上來看見劉副教官趕緊問道:“若芸她人怎麼樣了?我感覺最近這幾天她狀態有點不對勁兒!”劉同嘆了口氣說道:“這些都是一些感情的事情,所以也不方便說,唉唉你們幹嘛?”他攔住了準備進去的三個女人趕緊說到。
“進去看看,有點擔心她。”
他臉色嚴肅的說道:“現在的張若芸不能被打擾……原因,原因是因爲她現在需要休息。”現在可是頭和張若芸兩人空間纔不能因爲這三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去瞎參合,不然孫子健男人不定怎麼收拾他自一定會把賬算在他的頭上,他必須機智一點時刻應對挑戰,孫大少脾氣古怪,尤其是沾到了張若芸,那可是一點都不能馬虎。
自個兒也不清楚張若芸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但是誰讓孫大少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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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之前,小楠湊上前來,對着張若芸說道:“如果那個男人真的真的和你的閨蜜結婚了,你千萬不要猶豫該打就打直接上去一個過肩摔,千萬不要心慈手軟,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表(biao)子和狗了!”林雨也是磨拳擦癢的說道:“若芸你可要給大家爭口氣,千萬要撐住,世界上的好男
人千千萬你要是不開心天天換都行,雖然我很是厭煩你爲了個男人如此折磨自己,但是我想,想必她對你很重要吧,就是因爲如此,所以你要好好的對待自己!纔能有力量給於還擊,加油,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跟着一起去,但是大家的心都是向着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加油啊!”
夏霜對着張若芸眨了眨眼:“我可以出去之後幫你找幾個人幹掉那個渣男!”
張若芸既捨不得大傢伙又無奈的說道:“我自有分寸,你們別擔心啦,我是不會讓你們丟臉的,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我誤會了還是真有其事。”
登上車的那一刻,她換掉了身上的迷彩服,穿着一身淡雅的衣服,臉色依然不怎麼好看,孫子健開着軍車帶着一些士兵小弟就上路了,從後視鏡裡看見了她的臉色不是太好,還是有些蒼白如紙一樣,心裡有些擔心,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半晌才組織好了詞語,本來的意思是我有點擔心你,但是到口卻變成:“一會兒你撐得住麼,萬一你突然倒下了,我很沒面子的。”沒有錯,孫子健總是這樣一個極端愛面子的人,是絕對不會承認擔心張若芸這種話的,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她看着外面的風景,吹着微風。
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有一種感覺就是,自己不應該去這個婚禮,但是有些事情總是想要弄清楚,爲什麼厲羽晟會這樣對她,前一秒可以說着愛你,後一秒可以和別人結婚?難道她真的只是個玩具麼,還是她的感情就別地攤貨都不如?總是她一直相信着他,爲什麼他從不肯讓自己安心,還是以爲把自己送到軍區部隊之後他在外面的一切行爲,她都不知道嗎?所以就如此高枕無憂的,安然享受着和別人的婚禮嗎?到底他是怎麼想的,抱着這一系列的想法,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次去是對是錯,她總是不知道,總是感覺自己是在被迫前行,老天一直給她選擇,讓她被迫前行,要麼死要麼前行,這樣的日子過着總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累。
大概是感覺到車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他想着要緩和一下氣氛才行,想來想去,不是女人都喜歡買買買嗎,要是自己讓她買買買的話,她說不定會高興一點?想到這裡,也沒有問張若芸的意見就直接把車往市中心開去了,等到下車的時候,若芸纔回過神看着眼前的場景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孫子健直接走下來,特意替她開了車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