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健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而且一副相思無處訴衷腸的趕腳,然而那那邊也不是很好過的樣子,劉盈盈在病房裡面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後,聽見厲羽晟手術成功的消息立刻欣喜的來到厲羽晟的病房,一進病房便看見張若芸,本一臉欣喜的樣子立刻變了一個樣子,不過很快調節了一番來到厲羽晟的面前,一臉撒嬌的樣子說道:“老公,今天人家肚子不舒服,好像是孩子一直在裡面和我鬧騰呢,估計也是知道他爸爸出了事情,所以也在肚子裡面抗議表示很擔心呢。”
厲羽晟忍着剛做完手術的脹痛瞥了劉盈盈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既然懷了孩子不該到處亂走,到時候有個差錯你又擔當不起。”沒錯現在劉盈盈的確算得是母憑子貴了,在豪門繼承人之,厲羽晟算得是一枝獨秀了,既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所以厲老爺子纔會在厲羽晟的婚事和對象如此操心,也算得是情有可原了,不過厲羽晟和葉老爺子的關係現在還沒有人猜得透徹,到底是屬於怎麼樣一種關係,互相制衡還是朋友亦或者是親人?雖然兩個人是名義的父子,但是很多時候這對父子顯露出來的只有你來我往的算計。
劉盈盈卻繼續撒嬌道:“可是人家想你嘛,總之想要和你多多待在一起。”
得~
張若芸可沒興趣和劉盈盈爭寵也沒有興趣插嘴,只是在一旁坐着,厲羽晟很明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眼看着要爆發出來,很快醫生走了進來,看了看房間內的氣氛也是非常詭異的樣子,下意識的想要走,卻被厲羽晟給叫住,醫生進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畢恭畢敬的說道:“厲少您的手雖然已經完全成功了手術,但是有個問題是由於您的手臂曾經有過一次很嚴重的受傷,所以即使這次手術非常成功但是目前來看的話您的右手是不可能再一次受到過重創的,近期內不可以拿任何重物的,目前來說醫療水平也只有如此了,所以今後多多少少會稍微影響生活,特別是颳風下雨天,近期請儘量不用或少用右手。”
厲羽晟的目光有些
深沉一直盯着醫生,半晌才道:“行。”
劉盈盈不樂意了,挺着肚子站起來,生氣的說道:“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多少錢,連隻手都治不好,你們還有什麼資格當大夫?”
那醫生慌了,趕緊回答道:“目前國內的每一個醫院都只能達到這個標準了,不單單是我們這一家……”
“老公,那我們去國外醫院怎麼樣?”劉盈盈無視張若芸親暱的說道。
這個劉盈盈根本沒有把張若芸放在眼裡,因爲她的眼底全是厲羽晟,而且還是故意這麼親暱的樣子,純粹是爲了給張若芸難看,要讓張若芸明白,現在的她根本一點地位都沒有,不要白費力氣了,厲羽晟的個人情感是一碼事,而厲家這個門檻又是另一碼事,張若芸我看你還是不要妄想好了,滾回去做你的土鱉。
厲羽晟卻絲毫不給劉盈盈面子,轉過頭來問張若芸道:“我覺得國外也差不多,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問我幹啥,不有人替你操辦好這些事。愛上哪去上哪去治,我哪敢有什麼意見啊!”張若芸不屑的說到。
厲羽晟心裡知道,其實女人多了也是煩惱,更何況他心裡的那人始終只有張若芸一個,以前張若芸沒在身邊的時候還好,現在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回來了,劉盈盈就變得無比扎眼,感覺像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道溝壑,再怎麼說也是他羽翼沒有豐滿,不能忤逆了老爺子的意,他要帶張若芸回家本就是一件挑戰老爺子的大事,如果這個時候還給劉盈盈臉色看的話,一定會激化老爺子的,所以.....沒有辦法,他還是會多少把注意力給劉盈盈的,但是有張若芸在的一天,他終究是無法喜歡劉盈盈,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帶着某種目的設計他。
手術做完之後是恢復期了,恢復期的厲羽晟是暴躁的同時也好像那什麼處於什麼什麼發情期的動物,時不時的折騰張若芸,如坐在創雙百般無聊的時候,對張若芸說:“芸芸老婆,你愛我麼?”張若芸無語瞟了他一眼,劉盈盈都在旁邊呢他居然問
出了如此無恥的話,實在是沒辦法了,她抿嘴不說,厲羽晟居然鬧了起來,喃喃自語道:“不愛算了,我記得我暈過去的時候某些人居然說要去找那個誰誰誰,當時我沒有聽清楚,若芸你再告訴我一次好不好?”厲羽晟笑的奸詐,看起來腹黑的要死。
這個時候要是把當時說出來刺激厲羽晟的話再說一遍,除非張若芸她想死,她想了想,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先安頓一下眼前這個笑面虎的情緒纔對,想了想說道:“嗯,好的,其實我當時記得你暈過去之後我說,我打算去找個好醫生好好給你看病來着,你想想要是你成殘廢了,那豈不是拖累的是我了嗎,我不爲你着想也得爲自己着想的對吧?”看了看劉盈盈之後,又繼續說道:“你看厲少奶奶,身懷六甲鐵定不方便,對不對?”
要怎麼來解釋這三個人的關係呢,張若芸和厲羽晟應該是互相喜歡的,要問厲羽晟是否喜歡劉盈盈?這一點估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當然張若芸也明白,厲羽晟到底是喜歡劉盈盈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我想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若不是劉盈盈憑藉着孩子的話,估計早被厲羽晟給掃地出門了,現在張若芸和劉盈盈算得是兩個人都是厲羽晟的寵妃了,但是很明顯厲羽晟對張若芸的寵愛可見不一般。
出院的時候,劉盈盈挺着大肚子在後面,張若芸和厲羽晟走在前面,他的語氣軟軟的如棉花糖一樣,對着她溫柔的說道:“跟我回家吧,你在外面漂泊了那麼久,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回去之後我們在bed上好好算這筆賬如何?”
張若芸皺着眉撅着小嘴的說道:“你以爲我現在和以前一樣好欺負嗎?嗯?你要是敢霸王硬弓,我折了你的弓,你以爲軍區是白混的?我告訴你厲羽晟,你要讓我回去可以,但是不好意思,我絕對不會在和以前一樣任人欺負了,我回去得讓我主宰一切,我要話語權這是必須的。”
她不想離開厲羽晟,但是同時也不想變成傻傻的任人宰割的女人,自己的權利要握住方能使得萬年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