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那是不太可能的,“等哪一天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會找你吃這個藥,不過現在還不行,我想看着言言和謙宇他倆結婚,所以無論如何等看見他們結婚之後,咱們就回軍區吧,我覺得我在這裡快要呆不下去了。”張若芸咬住嘴脣說道。
孫子健沒有啃聲好像有些傷感,其實那一枚藥不過只是失憶的藥而已,他只是隨口一說會愛上他,即使是假的,這個小妮子還真是不願給他一點希望,算了,看來他感情的道路還非常的漫長,不過沒有關係,只要有時間的話,他就會等待,反正厲羽晟那邊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處理好,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有機會的,只要有機會就好,就怕沒有機會,在此之前他會一直守護在這個女人的身邊的。
張若芸進了病房,本打算問問情況,林謙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現在不要隨便去打擾,“剛剛做完治療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嚴澤那個畜生呢,我現在就要去弄死他。”謙宇眼神裡全是仇恨和殺戮,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孫子健站起身,淡淡的說道:“那個畜生早已死在我的亂槍之下了,我不建議你此刻去鞭屍或是什麼的?
林謙宇,你一直躲避了我妹妹那麼多年,如今終於打算正面面對你們的感情了吧?情場浪子?”這句話要是放在以前稍微還是有那麼一點調侃的味道,但是在現在聽起來還真是有些諷刺,一點調侃的感覺都感覺不出來。
謙宇苦澀一笑的說道:“要是給我一個選擇我倒是寧願沒有喜歡過她,這個笨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我要是討厭她,早就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這麼多年她纏着我,我都假裝躲避她,她還能不知道?看看厲羽晟爲了自己的愛情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我只是想做風流倜儻君公子,就現在這麼個情況,我敢肯定我與厲羽晟是相差無幾了,爲了保護言言,我定會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子健看着林謙宇,從現在這一刻起,他總算是知道了,爲什麼以前的謙宇總是拒絕他妹
妹,大概是因爲他天性灑脫不拘束,本來戀愛沒有什麼,但是戀愛和豪門扯上關係,什麼門當戶對,或者政治聯姻,都會讓人喘不過氣來,像厲羽晟這種男人也算得上是家大業大隻手遮天了,可是上頭還有厲老爺子所以,想要過自己想過的日子,愛自己喜歡的人,身後的路還有一大截要走,林謙宇看起來隨性灑脫,卻正是因爲看透了這一幕,所以才這麼多年來一直拒絕言言,怕她會受傷。
如今好在未釀成什麼不幸,他才幡然醒悟,原來,喜歡一個人不是躲避她,讓她得到最好的保護也不要嫌麻煩,原來喜歡一個人是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去認識她,去包容她,或者去愛她,對於戀人來說,給對方最好的東西不是金錢和物質,而是,時間,因爲那是再也收不回來的。
林謙宇不知道自己現在幡然醒悟還算不算太晚,總之會一直等到言言甦醒健康,然後在一起爲止,在此之前一定會陪伴着她,現在最好的東西就是陪伴,不管怎麼樣,不管未來有什麼困難,他都會一直堅持下去。
言言醒過來的時候,若芸和謙宇以及孫子健等人就在旁邊看着她。
林謙宇見言言醒來之後趕緊湊上前去,端着一大碗的人蔘湯放到言言的面前,心疼的說道:“剛纔折騰這麼久,趕緊來喝口湯,你身子虛,先不要說話,先吃點東西怎麼樣,這些湯都是我自個燉的,熬了好長一會,你嚐嚐看看合不合胃口?”面對着如此深情的謙宇,言言眼神裡沒有欣喜,看起來很平淡,她搖搖頭對着張若芸說:“嫂子,陪我去一下廁所好不好。”張若芸二話不說的攙扶起言言,現在的她才甦醒,而且走路看起來有些奇怪,大概是因爲傷的非常的嚴重,這一幕在林謙宇和孫子健的眼裡,心疼的無以復加,但是卻無可奈何,有些傷口必須要讓她自己癒合,別人幫不上任何忙,看着兩個人遠去的背影,林謙宇突然若有所思的問道:“子健兄,如果被差點被糟蹋的是若芸而不是言言,你會有什麼反映?”這個
問題一下子有些觸及到了孫子健的神經,他冷冷的回答:“我會拉所有人來陪葬,傷害過若芸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林謙宇恍然大悟道:“是,以前我怎麼沒有理解到這種感情呢,如今正因言言差點經歷了這些,所以你僅僅只是殺了嚴澤,然而若是張若芸受到了傷害,我想你都會與厲大少爲敵吧?畢竟聽說現在厲大少和劉盈盈結婚了是嗎?”
孫子健頷首:“說實在的,如果言言不幸發生了這種事,我頂多是心疼然後想殺人,所以我把嚴澤殺了,但是是張若芸被糟蹋的話,我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無法平復我的心情,我甚至不僅僅要殺了嚴澤,我會殺了他一切有關的人,或者我會變的癲狂,我怕若芸會再一次受傷害,我會選擇把她禁錮起來,一直圈在我身邊,我想有可能你會覺得我很瘋狂,但是,如果真的是張若芸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我不想發生這種事情,我也不敢想。”
謙宇一邊替言言吹着碗裡的湯,一邊笑道:“可是,子健兄,若芸姐是厲羽晟的女人,你這個叫趁人之危,我想你,從來都不瞭解厲羽晟的脾氣,他喜歡張若芸大家都知道,你這樣做,厲羽晟很有可能會殺了你,你知道嗎?你們之間何必爲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況且若芸本就是厲羽晟的女人!”
子健冷冷一笑:“這個世界上誰規定了兄弟的女人就不能搶?真是笑話,出非他厲羽晟可以一手遮天,我孫子健也不在那被遮住的天範圍之內,我只知道喜歡的人一定要弄到手,只要是在乎的話,別人看一眼都覺得是在搶,你說的這些我考慮過,要是要論的話只怪厲羽晟娶的是別的女人,若是不娶別的女人,我對張若芸根本沒有非分之想,但是現在不一樣,既然他已結婚,那麼我就有追求張若芸的自由和資格。”
“怎麼,你還想厲羽晟一個人享齊人之福?當然他可以這麼做,畢竟厲總裁的盛名如雷貫耳,但也沒幾個敢和我正面來的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