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不舒服!”她硬邦邦頂了他一句,轉身不想理會他。
他摸摸鼻子,看來她的脾氣也是越拉越大了,這麼大的女人居然還跟孩子一樣發脾氣?
而且那樣子跟齊雨非常相似,果然不愧是母女倆,完全沒錯的。
她生了一會氣,忽然發現他沒有出聲,而窗外的路線卻是一點沒見過,就又忍不住的問:“你想帶我去什麼地方?”
他掃了她一眼:“我還以爲你不會問。”
“不問?那你把我賣掉了怎麼辦?”她回了一句。
“賣掉?你是能一掌把桌子打碎的人,我怎麼敢賣?”齊遠恆忽然開了句玩笑。
“什麼把桌子打壞?我都說了,不是我!”她堅持自己的觀點,努力的解釋。
卻發現自己說完之後齊遠恆只是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意味,她一愣,然後按壓住心裡的怒氣,努力的解釋:“是真,我纔不會做那種事。”
齊遠恆再看她一眼,心裡覺得她是不是患了健忘症,自己什麼時候對桌子動手都不記得了?
不過,忘記就忘記了吧,一張桌子而已,用不了多少錢,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
於是他就沒再說話了,妮雅見了得意洋洋。
結果到了後來他們回家之後,妮雅還把這件事偷偷說給齊雨聽,而他卻一點也不知道她在背後“敗壞”他的名聲,一直到齊雨忍不住的來問他:“爸爸,媽媽說你總是欺負她,污衊她,你怎麼能這麼壞呢?”
他當時就氣結了。
不過這是後話,現在的他們還依然在車裡,正朝着本地最有名的餐廳裡進發。
這家餐廳按理說是需要提前很多天預約的,不過這個對於齊遠恆來說那是小意思,隨便報上名號就有人恭恭敬敬的把他們帶上雅間。
直到這個時候,妮雅看到那些人對齊遠恆的恭敬,心裡這纔有些明白自己身邊的男人到底是多麼的有權勢。
齊遠恆很是熟練的爲自己點了份五分熟的牛排,又將菜單給她:“想吃什麼自己點,這裡的白蘭地鱈魚還不錯。”
她對吃的沒有多大的講究,很快就點好了東西,然後古怪的看着他。
齊遠恆挑眉,忽然發現自己的心又有些在狂跳:“你看我做什麼?居然覺得我很英俊,準備嫁給我了?”
她轉頭輕輕地呸了一下:“誰想嫁給你了,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不過他聽完之後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他把這種心情控制的很好,最起碼錶面上看不出來。
“哦是嗎?那我太失望了。”他笑吟吟的喝了一口酒說。
她說出那句話之後也有些不安,仔細看了看他的神色發現他並沒有不悅,就鬆口氣:“那是,想當年我身邊圍着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你想娶我就請排隊。”
看着她傲嬌的樣子,齊遠恆此時的念頭是,想狠狠的上前親她一口,將她那驕傲的小樣子給徹底的弄沒了,說不定還能看到她大驚失色的模樣,想起來還真是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