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苦口婆心,她這纔算是微微滿意了些。
不過也只是“微微”而已。
她不服氣的看着他:“是啊,齊總裁多厲害,多能幹啊,簡直讓人佩服死了。”
齊遠恆淡淡的看着她:“雖然你對我的處理辦法有意見,但是也不需要這麼冷嘲熱分過吧。”
她一愣,緊跟着一陣羞愧:“對不起,我看見警察就昏頭了。”他們的關係到現在還是說不清楚是哪一種,但是到現在她已經至少把他當成朋友了,更何況他的受傷還是因爲救她導致的,她剛纔那麼說話確實不妥當。
他搖頭說:“沒什麼,我不至於這點容忍力都沒有,過來坐着陪我說說話吧。”
她猶豫了一下:“你現在應該做的就休息。”雖然不知道他傷口的具體情況,也能看出來他確實是累了。
他搖頭:“我換了個陌生環境會很難睡着,你還是陪着我說說話吧。”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問:“說什麼?”
他掃了她一眼:“就說說,你爲什麼這麼討厭他們吧。”
她一愣,沒想到他對這個感興趣,就想了想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那個時候在朱利安的手下,沒少見這些人的醜態,所以到現在看見他們就討厭。”
齊遠恆仔細的看着她,忽然問:“他們對你不軌?”
“你怎麼知道?”她立即反問,忽然又回神:“你又詐我。”
他就微微一笑:“只是猜測一下而已,不過看來我猜中了。”能讓她徹頭徹尾的厭惡的人肯定是做出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她嘆口氣,本來想隱瞞這個不愉快的事情的,結果被他三兩下給騙了出來,不禁心裡有些沮喪:“其實也很簡單,當年在芭提雅的時候有幾個條子跟朱利安的關係很好,有時候朱利安做的事情太過份了壓不下去就會找他們幫忙,當然也會送上價值不菲的禮物。”她說起來是一臉的不屑。
齊遠恆悄悄的握住她的手:“然後呢?”
“然後啊,就是老一套啊,那人不知道爲什麼膽子肥了,居然看上去,還想把我灌醉佔我便宜,以爲朱利安會不計較,我那個時候沒什麼警覺心,還真的差點被他佔便宜,後來我直接就把他弄得生活不能自理了。”她想起這件事就是一陣噁心。
差點被人佔便宜不說,偏偏那人的身份還很特殊,居然還不能把他殺了,雖然最後也給了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但是從此她的心裡也有了陰影。
尤其的看到條子之後,那種畢生陰影更加被放大了。
齊遠恆聽完就握住她的手安慰:“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壞人,你要往前看,知道嗎?”
她重重點頭:“我知道,只是那次事情給我的印象太深……”看到他不贊同的神色又改口:“好啦,以後我會慢慢改。”
“那就對了。”他滿意的點頭,忽然說:“我有些累了,你陪我躺一會吧。”
她一愣:“什麼?”話沒說完就見他就這麼躺了下來,手臂還放在她的身上說:“我有些累了,你陪陪我,說不定我能睡得好些……”說完果然閉上眼睛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