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立刻搖頭否認,態度堅決:“我纔沒有,我只是好奇罷了。”說完心虛的東望西看,臉卻紅到了耳根子。
“呵呵,笨女人。”他又低笑了聲,這才慢慢擡頭看向深暗的夜:“她不是收養的孤兒,她是爺爺的親外孫女,可是爺爺並沒有因此而對她有任何偏愛,甚至對她比任何孩子都要嚴厲。我八歲進的組織,直到去年才接管組織一直到前天……”說到這突然停下然後深深看着她。
“你,你看着我幹嘛?我臉上有字?有蚊子?”蘇子被他灼熱的眼神看的很不好意思,一時間眼神閃爍。
安夜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凝視着她一字一句:“我找了屬於我的溫暖。”
“溫暖?”蘇子傻傻的念着這二個字,唸完之後只覺得身體血液都在沸騰了,臉火/辣/辣的發燙,直視着他深邃的眸只覺得幸福的快要瘋了,他這是,他這是在向她表白嗎?!
“有些話,我只說一遍,雖然我只說一遍但是你不能忘記,要好好的記在這裡。”安夜握住她的手移到她的心臟部位認真道,此刻的他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浪蕩不羈,就像是一個沉靜內斂的男人正在和最深愛的女人許着承諾。
蘇子想說話可是喉嚨像是堵住了一樣,熱熱的,只拼命點頭,一雙眸因淚水的溼潤而水亮亮的,笑得燦爛如花。
他也無聲笑了,將她更深的擁在懷中,二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懷抱着對方沐浴在月光下,親密無間。
小樹林的偏僻處安妮冷冷看着這一幕,手中的水果也嘩啦啦的掉到了地上散開,而手上還拿着手機,裡面正傳出嘟嘟嘟嘟的忙聲,她這幾天一直在組織裡忙着處理暴龍的事情己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今天晚上她放棄了好好休息一次的時間來看望他,可是他的病房裡卻沒有人,一路尋找竟看到如此令她心痛的一幕。
“蘇子。”她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一句話,目光怨毒,恨不得衝上前將他懷中的女子撕成碎片,手指甲不斷在樹木上颳着直到鮮血從甲縫中流出來,臉上也不知什麼時候溼潤了。
或許她不該來。
這樣就不會看到他們有多親密。
這樣就不會看到他們有多甜蜜。
這樣就不會聽到他對她的告白。
這樣,她就不會看到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個小裡一般可笑!!!
“喂。”當電話通了的那一刻她哽着嗓子道,眼睛雖然仍注視着安夜可是眼神早己冷卻。
“呵呵,哭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慵懶閒逸的聲音。
安妮牙齒咬得直響:“我哭不哭跟你沒有關係!你現在馬上告訴我你的行動什麼時候開始?!我己經等不及了!”說完不等男子說話便又繼續道:“你給我記住!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只要讓他們倆分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傳來男子略含笑意的聲音:“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她望着他倆依偎的身影一字一句道,脣角勾起毒如蛇蠍的笑,她一定要讓他們分開,哪怕,傷害到他!!!她己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好,在給我一週時間,我保證安夜永遠都不想見到她。”男子愉快的笑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
安妮望着暗下的手機屏幕然後沉思了一會兒又朝着安夜看去,無聲笑了,安夜,就算他的計劃不行你也不能和她在一起,爺爺要是知道你娶了我之外的女人,你連命都別相保住!!!
秋天不快不慢的過着,天氣的溫度也在無聲變化着。
安夜住院己有半個月了,傷勢恢復得很快,醫生說是因爲他心情愉快的原因,而這半個月內白天蘇子就和他聊聊天或是玩玩遊戲,所謂的遊戲便是鬥地主,蘇子,安夜,葉離三個人一起玩,不過蘇子總是輸的那一家,安夜玩此遊戲的要求便是蘇子輸了便要吻他一下,當然,要是輸給了葉離還是由他去吻。
“哎!我怎麼又輸了!”蘇子氣呼呼道,望着眼前花花綠綠的撲克牌很是鬱悶,卻沒有看到安夜不懷好意的笑,葉離輕咳了幾聲然後對安夜做了個眼神,她哪知道他們倆早就竄通好了。
“既然輸了就乖乖送上一個吻。”安夜指着自己的脣輕笑,笑得邪氣。
葉離則輕笑搖頭,因爲醫生說他身體並沒有完全好所以不宜親熱,怕血氣上涌傷又復發於是在這之後蘇子在也不准他碰她,除了牽手,安夜哪裡受得了於是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蘇子聽了他的話之後紅着臉蛋不情不願的湊上前就親了他一下然後快速閃過,誰知他咬住她的脣不放,羞得她臉都快紅透了,急得直朝葉離那邊看可是葉離卻裝做沒看到。
“我來了!”門突然開了,安妮興沖沖的提着一籃子水果走了進來看到的卻是這麼甜蜜的一幕。
葉離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然後立刻站起攔在他們倆的面前對她微笑:“怎麼也不好好休息,最近這麼忙。”
蘇子嚇得立刻推開安夜然後收拾那些撲克牌,可是卻被安夜攔住了,他的眉輕蹙着似乎不高興她這麼做,手一拉又霸道的抱住她,眼睛卻是朝安妮看去:“暴龍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聲音淡啞,沒有任何情緒。
安妮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下頭心的情緒,臉上仍保持微笑:“你放心,我出手什麼時候失過手?他和老黑全部砍掉了手腳扔到江底。”說完走到他對面坐下去玩那些撲克牌,冰冷的眼神卻朝蘇子射去笑道:“上次給你的十萬塊夠不夠用?不夠用我在給你十萬。”
葉離和安夜聽了她的話後全部朝蘇子看去。
蘇子腦子頓時嗡嗡作響有些不可相信的朝她望去沒有想到她竟然在這種場合提這件事,可她還來不及好好思考時又聽她繼續。
“算了,還是給你一百萬吧,慢慢花。”安妮見她臉色越來越差笑卻越來越深,伸手便要從包裡拿出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