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京說得對,你這樣道貌昂然的人,也有資格說這種話嗎?”南宮別枝也不客氣的反諷了回去。
秦炳安自討沒趣,冷笑兩聲離開了。
拍賣會開始了,主持人先上臺,說了一些開場話,接着便把各種拍賣品一一呈現出來。
秦遠京側頭問她:“有沒有喜歡的?”
南宮別枝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她,說:“我喜歡不喜歡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對公益有用。”
秦遠京笑着說:“沒關係的,反正我也要拍,不如拍下你喜歡的。”
這時候主持人又開始說話了:“好了,現在開始拍賣第一件,由李民大師設計的鑽石項鍊,起拍價五百萬!”
聞言,南宮別枝有些震驚,這款項鍊居然要五百萬?
“五百五十萬!”
很快就有人競價了,一開口就加了五十萬。
“別枝,你喜歡嗎?”秦遠京問她,如果她喜歡,她就去競拍。
“六百萬!”後頭,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
南宮別枝認出了這道聲音,是秦炳安,她下意識的側頭往了過去,發現他正跟趙芸薇坐在一起。
也就在這時,秦遠京也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八百萬!”
現場頓時起了一陣騷動,臺上的主持人明顯也興奮了起來。
“八百萬!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
沒有人再舉手,但是說話的聲音都很大。
“一出手就這麼闊,果然是秦總啊!他只要出價我們就不用出了,肯定會被他拍下來的。”
“是啊!只要秦總要的東西,還怕他拿不下嗎?”
南宮別枝也聽到了這些話,她扯了扯他的衣袖。
“遠京,你……”她猶豫着,他到底是因爲看到秦炳安出手才參與競拍,還是因爲她?
“怎麼了?”秦遠京問她。
這時候臺上又傳來了主持人的聲音:“八百萬第一次,八百萬第二次……”
這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一千萬!”
頓時現場的人沸騰了,都往秦炳安那邊看去。
秦遠京勾了勾脣,把牌子放下了。
“遠京,你這是要做什麼?”南宮別枝有些不明白了。
“我就是故意讓他多出點血,他的性子,肯定會繼續跟我競拍的。”
秦遠京對她解釋道,接着他又加了一句:“你喜歡這條項鍊嗎?”
如果她喜歡,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加價,加到別人沒法再跟他競爭。
南宮別枝搖了搖頭:“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挺壞的,不過你怎麼不繼續加價了?”
秦遠京勾了勾脣:“是嗎?我只是怕他拍不起。”
簡單的一句話,卻會令人憋死。
Wωω▪тtkan▪C〇 聞言,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她發現他確實挺壞的。
這時臺上又傳來了主持人激動的聲音:“一千萬啊!還有沒有比這更高的?”
沒有人再舉牌,這條項鍊就被秦炳安拍下了。
“一千萬第一次,一千萬第二次……成交。”
主持人拍了下手中的錘子,最終這條鑽石項鍊就被秦炳安拍下了。
秦炳安跟趙芸薇一起上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南宮別枝覺得,秦炳安望了他們這裡一眼,眼神有些的得意。
“很榮幸拍下今天第一個拍賣品,現在我把這條項鍊送給趙小姐。”
他坐在輪椅上,面貌依舊醜陋,趙芸薇笑得一臉燦爛。
南宮別枝是越看越不明白了,難道趙芸薇移情別戀了?只是秦炳安身上有什麼魅力吸引到她的?
何況他現在的外表自然僞裝成醜陋的模樣,又坐在輪椅上,這副模樣趙芸薇又怎麼會喜歡?
難道是已經見過她的真是面目?她猜測着。
“遠京,秦炳安是不是想接近趙芸薇?”
她想到了什麼,轉頭問秦遠京。
“秦炳安最近跟趙偉有得很近,應該是想跟趙家聯姻,趙偉看上去也挺滿意的,所以他們兩個可能最近好事要接近了。”
聞言,她心裡還是感到有些意外,趙芸薇看起來也挺喜歡秦炳安的樣子,真的移情別戀了?
她不由得調侃他:“看來人家也沒有那麼喜歡你。”
秦遠京挑了挑眉:“你這話,好像醋味很重啊!”
“我哪裡吃醋了,你別胡思亂想了!”
南宮別枝坐正了身體,臉蛋有些紅。
這時候臺上傳來了趙芸薇的聲音:“很高興能參加到這次的慈善宴,也很感謝秦先生的禮物,更重要的是能對慈善做出一點貢獻,這份禮物很有意義,我會好好珍藏的。”
她的一番話,特別的得體好聽,臺下頓時傳來了熱烈的鼓掌聲。
主持人也誇了起來:“趙小姐說得真好,最重要的是我們能爲慈善做出一些貢獻……”
下臺的時候,趙芸薇掃了南宮別枝一眼,眼神也是充滿得意,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南宮別枝感到有些無語,接下來主持人宣佈了第二件拍賣品。
“遠京,如果他們聯姻了,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南宮別枝小聲的問他,別的她不擔心,主要是怕他會受到影響。
秦炳安一直虎視眈眈的,在公司裡一直在那裡搞破壞。
“多一個趙家也無妨,他們還難不倒我。”秦遠京的語氣有些不屑,眉宇間充滿了自信。
“現在拍賣的是一對耳環……”主持人開始介紹起來。
而她也被這對耳環吸引住,主持人說了什麼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只是耳環比較特別,好像並不適合佩戴。
“這對耳環是民國時期的……所以起價會有些貴。”
秦遠京看出來了,也沒有問她喜不喜歡,在主持人說開始拍賣的時候,他開始舉牌競價起來。
最後他以驚人的高價拍下了這對耳環,更是把現場的氣氛推上了高潮。
直到秦遠京那些耳環下臺的時候,她還有些恍惚。
拍賣結束的時候,他們跟秦炳安他們碰到了,趙芸薇有些嫉妒的看向她,然後眼眸有些幽怨的盯着秦遠京。
南宮博也在場,看到南宮別枝的時候,臉色頓時拉了下去,父女之間好像是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