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寧安不說話,皺着眉,此時車子駛入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小舞,我們爲什麼來這裡?”獄寧安不解,她以爲慕舞會帶她去夜-總-會那種地方。
“你跟着我便是。”車子剛停下,慕舞沒等司機開門,自己推門下車。
獄寧安一下車,就開始拽裙子,嘴裡抱怨着,“這條裙子,該遮的地方都沒遮到!”
她捂着胸口與大腿,感覺彆扭,渾身不自在。
“放心,不會曝光的。”慕舞拉了她往電梯走,“該遮的都遮到了,怕什麼!再說了,就算看得到,也摸不到!”
獄寧安擰着眉心,撇了撇嘴,與她走入電梯。
電梯直達三十五樓,門一開,兩邊是冗長的走廊。
走廊裝修考究,歐式的壁畫與地毯,處處金碧輝煌。
走廊兩側都是房間,每個房間前站滿服務生,有男有女,穿着酒店zhì fú,正在端菜。
慕舞領着獄寧安從房間前走過去,每個包廂都是一間餐廳,裡面坐滿了人,幾乎都是男性。
開着門的包廂,裡面的人看見慕舞,紛紛打招呼:“慕xiao jie,慕xiao jie!”
慕舞一一點頭,拉着獄寧安繼續往前。
“都是百慕五區的人?”獄寧安好奇地問。
“對,都是高層,以及他們的家人。”慕舞笑着解釋,“今天是表哥接位後第一次宴會,百慕五區有點權利的人都在這兒……”
獄寧安點點頭,她大致數了一下,大概有十個房間,每個房間按八個人計算,也有近百人。
百慕五區的高層,看來也不少。
在沉思間,慕舞已經帶她到了走廊盡頭最大的一間包廂前,包廂是雙開門,金色鏤空的大門,看上去就富麗堂皇。
“慕xiao jie。”大門兩邊站着四名黑衣保鏢,其中一位正是阿尼,他微微鞠躬,然後替她們開門。
包廂很大,一張可以容納二十人的大型餐桌擺在房間中央,旁邊有沙發組合和家庭影院,還配有棋牌桌。
整個房間奢華氣派,約莫有三四百坪。
此刻,餐桌上桌滿了人,百慕五區各區的負責人全部在場,他們身邊皆有女人相陪,不只是女伴還是陪酒xiao jie,反正各個嬌豔如花,美得不可方物。
“慕xiao jie。”慕舞一到場,大家停止了交談,紛紛開口打招呼。
慕舞揮手,示意大家繼續,不用在意她。
她領着獄寧安走到空位置坐下,看了一眼空着的主位,問道,“慕先生人呢?”
“慕先生去了洗手間。”一位年紀稍年輕的負責人回答,他大概四十歲左右,摟着身旁的měi nǚ,一手夾着煙。
在場的男人和女人都在抽菸,雖然包廂的中央空調效果好,但抽菸的人太多,房間的空氣免不得會渾濁。
獄寧安剛坐下就咳了一聲,她儘量忍着,等慕舞說完話,到底忍不住,拼命咳嗽起來。
“měi nǚ,感冒了?”旁邊的一位五十多歲的負責人,笑眯眯地問。
男人是光頭,穿着黑色西裝,裡面是花襯衫,襯衫領口大開,隱約看到胸口黑青色的紋身,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