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私人轎車在保鏢的護送下到了陸宅,聶瑤是個客人,沒敢把那一大羣跟屁蟲帶進陸宅怕惹的陸家的人不高興,就自己進去了。
推開門走進洋樓裡,讓聶瑤詫異的是裡邊居然一個人的沒有。
“有人嗎?”
“堔哥,齊言,你們在嗎?”
聶瑤叫了幾聲,卻沒有人迴應,以爲是被葛叔給耍了,聶瑤正要離開的時候樓上卻傳來一聲毀天滅地的怒吼。
“滾,都給我滾,誰再敢碰我我就殺了誰——”
是齊言的聲音!
聽到樓上傳來尖叫聲,聶瑤拔腿就往樓上跑,被迎面跑來的四五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撞上了,要不是她抓着樓梯扶手恐怕摔得不輕。
聽着頭頂傳來男人瘋狂的怒吼,聶瑤趕忙跑上去,只見齊言陰沉着臉站在不遠處的臥室門口,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渾身戾氣,隔着五米遠聶瑤都能感受到從齊言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
他雙目血紅,目光渙散可怖,宛若從地獄爬出來的索命閻羅,難怪醫生那麼害怕他。
齊言給聶瑤的第一感覺就是他的病發作了,而且情況非常不好。
聶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可看到齊言又要發狂的樣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上去就抱住他。
“滾開!”
血紅的瞳孔驟然一冷,掀起的煞氣足以毀天滅地一般讓人心悸。
鋼鐵般堅硬的大掌箍住聶瑤的胳膊就要將她甩下樓梯,聶瑤臉色一白:“齊言!”
女孩驚恐的容顏浮現在男人眼底,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齊言的心幾不可見的抽了一下,原本扔她的大手猛地一收就把小女人拉入懷中。
沒有意料中的痛,也沒有那種摔下樓而上下顛簸的感覺,驚魂未定的聶瑤緩緩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齊言時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癱軟在他的懷裡重重的喘着粗氣。
女孩熟悉的氣息滲入空氣中飄到男人的鼻息,她的味道,卻驚奇的讓齊言安靜下來。冰封住的駭人容顏也在這一刻恢復了平靜。
目光緊緊的鎖住懷中的小女人,他有一絲詫異,“你怎麼會在這裡?”
聶瑤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盯着他慘白得難掩憔悴的臉,問道:“齊言,你又犯病了?”
垂下眸簾,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男人直接甩手將懷中的小女人推開,轉身走進臥室。
聶瑤追了上去。齊言見狀,擰着眉不悅的吼道:“出去!”
“你吼我幹什麼?”聶瑤有些委屈。
齊言見她不動,直接把人推到門外啪的一下關上門。
聶瑤生氣的去拍門,可齊言就是不開,她大聲說道:“齊言,你開開門好不好,你把我關在門外算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事情。”
“齊言,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你開門好不好?”
“你這麼躲在裡邊有什麼用?你快點給我出來!”
聶瑤越說越急,生氣的拍着門。
裡邊的男人顯然被聶瑤給氣到了,快步走了過來,在聶瑤毫無徵兆的情況下擰開把手。
拍門拍累了的聶瑤靠在門背上想休息一會兒,卻沒料到門會忽然的打開,向後趔趄兩步撞入齊言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