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傷他居然還敢說這是他自找的,很好,這個女人膽子都大。
看來,這段日子是他太縱容她了,讓她忘了自己是誰!
男人衝動起來是最可怕的,更何況是像齊言這樣暴躁無常的男人。
他緊抓住聶瑤肩膀的手,力道深的再加緊一分就能捏碎她的骨頭,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她推倒在牆上,高大的身影貼了上來。
聶瑤疼得臉色發白,無力的雙腿軟了下來,絲毫不受控制的貼在齊言的身上。
嬌軟的好似棉花的身體觸碰到男人堅硬的胸膛,摩擦着衣質上好的西裝,即使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也能深刻的感受到女人溫熱的觸感。
女孩一縷不存的貼着齊言,手掌拖着她纖細卻手感極好的腰,憤怒中的男人喉嚨一緊,目光好似點了火。
他壓着怒火,帶着懲罰性的咬住聶瑤的耳根:“取悅我,我就饒了你。”
聶瑤不怕死的回道:“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向你求饒。”
“很好!”
男人陰惻惻的回了一句,深邃幽黑的眸子閃現的異樣光芒消失不見,他勾了勾脣,邪肆的笑容掛在臉上,邪惡而有恐怖。
聶瑤對於齊言的恐懼就如纏繞着她多年的夢魘,忘不掉,揮不去。他這般邪佞的笑容,更是令她心悸。
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她轉身欲逃,卻被男人揪住了長髮,她疼得渾身痙攣,不受控制的縮了回來,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齊言,你不要再嚇我了好不好。”
“你剛纔不是很行嗎?這才過了幾分鐘就開始求饒了?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到那裡去!”齊言有些好笑的道,眼中的不屑與嘲弄越發濃重。
聶瑤悔不該跟一個暴虐狂較勁,可她真的是氣不過,她也是個人,憑什麼齊言生氣了可以吼她可以罵她,她就不行?她就活該當他的出氣筒?
忽然覺得好累,好想離開這裡……
聶傲無力的蜷縮着身子,低聲乞求:“究竟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究竟要怎樣你才能不這麼折磨我……
晶瑩的淚珠滾過臉頰,她淚眼婆娑,就差跪下來跟齊言道歉,只奢望他一句準話。
然,這一幕卻深深的刺痛齊言的雙眼,他憤怒的睜着血紅色的雙眼,抓着她的頭髮,迫使她擡起頭直視自己的雙眼,猶如惡魔輕笑:“不可能,只要我還活着,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我。你記着,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也不會!”
他的話成功打碎了聶瑤最後的念想,她心如死灰,癱軟在地。
難道,她這輩子,都要跟這個惡魔綁在一起嗎?
她失落就像只斷了線的木偶,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神色孤寂蒼涼。
深沉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痛,他彎腰,將聶瑤打橫抱起,快步走出浴室。
柔軟的被褥蓋在她的身上,暖暖的溫度驅散她周身的冰涼。
齊言從背後抱住聶瑤,堅硬的下巴抵在她肩頭,細細的吻落在她柔軟的髮絲親吻着她的耳垂,低聲道:“只要你不忤逆我,錢,還有齊太太的身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唯獨不能給的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