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這幾天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問什麼都不說,屋裡子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雙女士拖鞋,安雨柔真懷疑齊言在古堡裡藏了別的女人。
如果此刻推門走進去,會不會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可齊言不喜歡別人進他的臥室,而且齊言那人又特別的敏感,稍微有些不對勁他就能察覺到,如果安雨柔此刻進了齊言的臥室被他發現的話,難保齊言不會藉着這個由頭把她趕出古堡。
好奇心害死貓,這話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附在門口的手收了回來,安雨柔默默的退了出去。
耳尖的她聽到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就知道是齊言回來了,連忙加快了步伐。
從書房回來的齊言進門時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眼門掩開的那條縫隙,淺淺的看了眼空曠的走廊,推門而入。
確定臥室的門沒有被人打開過,齊言倒了一杯熱水,定時把藥吃了後拿了一張毯子一個人睡在沙發上。
第二天聶瑤一早就醒來了,牀上空蕩蕩的,除了她和小寶之外別無他人。聶瑤有些好奇的掀開被子走了出去,察覺到沙發上有東西,走近才發現是齊言。
他昨晚居然一個人睡在沙發上?
這讓聶瑤有些震驚,怕吵醒齊言,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他睡得很沉,卻看得出睡得並不是太安穩,因爲他的眉頭一直是皺着的,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撫平齊言的眉頭,卻怎麼也撫不平,聶瑤收回了手:“不理你了。”
齊言仍然沒有一點反應,原本要走掉的聶瑤看到她可憐的樣子,又走了回來,把掉落在地上的毯子撿起來,拍乾淨後重新蓋在齊言身上。
在古堡住了一年了,聶瑤早就習慣了這裡的一切,所以並沒有太多防備,穿着齊言的拖鞋下了樓。
空氣中溢滿了肉香,下樓的聶瑤隱約中聽到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起初聶瑤還以爲是古堡內的廚子在爲齊言做早餐,可當她下了樓,看到站在廚房內的那一道倩影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安雨柔……
她怎麼會在這裡?
聶瑤差點忘了,安雨柔本來就是住在古堡裡的。
不,確切的來說安雨柔是趁人之危,否則齊言也不可能讓她在古堡內長住。
如果是以往聶瑤一定會繞開路走不讓安雨柔發現自己,可仔細一想,她纔是齊言的原配,就算離婚了也是,如果不是安雨柔他們從中作梗齊言也不會忘了自己。
正在炒菜的安雨柔早就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了,以爲是齊言,她加大了火,把菜炒熟準備盛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聶瑤,抓着鍋的手驟然鬆開了,手裡的鍋摔在地上,纔剛炒好的菜全部灑在安雨柔的圍裙上,燙得她皮膚火辣辣的。
沒有去理會身上的痛,震驚的看着突然出現在古堡內的女人,安雨柔眼中多了一絲驚恐和慌亂:“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一質問,聶瑤忽然笑了起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