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齊言開口聶瑤就直接把吃的往齊言的嘴裡送。這幾天來齊言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全都是因爲那個忽然冒出來的小男孩。他不相信安東駿跟自己有關係,可是接連找了好幾家醫院做了dna鑑定,結果也都一樣,爲此,他不知道該如何跟聶瑤解釋。
而且這幾天聶瑤和小寶都在冷落他,不跟他說話,也不跟他睡,齊言就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如今有聶瑤陪在身邊心情總算是好了幾分,嘴裡吃的明明是最普通的食物,可經聶瑤之手味道卻是說不出的甜美。
這一餐齊言吃了很多,把聶瑤送上樓的食物都吃完了還沒覺得飽。
聶瑤瞧着他那不知饜足的模樣忍不住問:“你是有多久沒吃東西了?”
“不記得了。”
“好吧,你要是還餓的話那我再去拿些吃的上來。”
聶瑤轉身就要下樓,齊言卻不肯放手,十分霸道的賴着她,夏青絲走不掉只好留在書房裡陪齊言。
他還有很多文件需要處理,聶瑤就在旁邊看着,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後來葛叔來了,看了一眼邊上呼呼大睡的聶瑤,小聲對齊言道:“少爺,那個小孩的奶媽已經接到古堡裡了,我剛讓醫生過去幫她做全身檢查,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用。”齊言並不想去見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葛叔早猜到齊言會這麼說,抿着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這一幕落在齊言的眼中別有一番滋味,他問:“還有什麼事嗎?”
“少爺,那個小男孩的奶媽有點眼熟,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爲好。”葛叔語氣凝重。
齊言沉默了半響,合上了桌上的電腦,大手一揮就把置物架上掛着的外套披在睡着了的聶瑤身上,跟着葛叔一塊離開了。
偏院不是很遠,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整個小洋樓都被守衛給包圍住,密密麻麻的,別說是人了,就是一隻蒼蠅都難飛出來。
葛叔引着齊言進了去,看到病牀上躺着的人時齊言愣了一下,“她是誰?”
“據調查她是安瀟瀟的閨蜜。”
“那爲什麼兩人會長了一張如此相似的臉?”
齊言危險的眯起雙眼,銳利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複雜之色。
葛叔將一份報告遞了過去;“這是整容醫院的住院記錄,這個女人這幾年前前後後總共整容了十一次,最近一次是一個月前,也不知道手術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然後就一直躺在病牀上了。不過她還沒有死,醫生說要給她做一個大型手術,要花很多錢。”
這纔是那個叫做安東駿的小男孩找上門的原因。
不單純的是爲了撫養費,而是爲一個整容狂處理整容後遺症。
雖然齊言很有錢但這並不代表他什麼破事都會管,黑着臉轉身就往外走。
這時一道黑影跑了過來,安東駿不知什麼時候走到齊言跟前擋住他的去路:“齊先生您不能走,我奶媽還等着你救她。”
“你這些年就是跟她住在一起的?”齊言居高臨下的問。
安東駿點頭:“是的啊,她對我很好,所以請你看在我們兩有血緣關係的份上救救她吧。”